规模,与国内苏氏集团联姻才和我妈妈结婚。”
“在我十岁的时候,苏氏集团破产,妈妈情绪不稳定天天大吵,尉伦支付了一笔巨额赡养费和妈妈离婚。假如一切到此为止,也算圆满。”
薄槿声音平静,没有颤抖,也没有感情,像是在说起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
“离婚后妈妈一个人带我去青森,陪我读书,每天教我日语和英语。那时候的我,还以为妈妈很幸福。十三岁的时候外公来到青森,告诉她,苏州集团是被尉伦亲手毁掉的。”
“从那以后她天天哭喊,抱着我说她恨尉伦,恨他辜负自己。然后有一天,她平静下来,对我说阿槿,我带你去找爸爸。”
君黎感到怀里的人忽然全身僵硬,双手攥紧他的毛衣。
“你能想象到,一个柔弱的连蚂蚁都不忍踩死的女人,居然敢开.枪.杀死她爱了半生的男人吗?她脸上溅得全是血,抱住我说阿槿不要怕,然后开.枪自杀。”
“不要说了。”君黎紧拥着她,手掌扣在她头上,说:“不要说,也不要再想。”
“都结束了。”薄槿说,“尉家不认我,外公那边说我是灾星,连累苏氏集团连累父母。妈妈下葬的时候,不许我靠近。”
君黎吻在她的头发:“尉央把你接到了身边?”
“是她从墓地里把我抱回来。”作者有话要说: 预计还有15-20章正文完结,啦啦
叫我什么
湖面被晚风吹皱, 湖水撞到岸上溅起细小的水雾。
冷冽的风吹进眼里酸涩难耐, 薄槿闭起眼睛抵在他的怀里。
君黎一下一下拍在她的背后,说:“后来你一直和他们一起在仙林湖生活?”
“没有一直。回奥斯陆之前, 妈妈把尉伦支付的那笔赡养费, 以我的名义存到了瑞士银行。”
薄槿蹭了蹭他胸口的大衣, “苏家人想打这笔钱的主意, 甚至找到了仙林湖。那是我唯一一次看到姐姐动怒, 让保镖了赶走他们。有一天莱安到仙林湖做客,送给我一部相机。”
君黎手掌一顿:“你是那时候爱上的摄影?”
“大概是。”薄槿慢慢说着:“之后我沉迷摄影,想回到小时生活的地方。乔问过的我意见后, 用瑞士银行的那笔钱在申城帮我买下一套公寓。每年他们陪我回申城住几个月,其余的时间让我在奥斯陆读书。”
“那时你几岁?”
“十四岁。”薄槿自嘲:“多不吉利的数字。”
“你十四岁那年, 我二十岁。”
君黎悄然一笑。“那时候我刚出道,除了唱歌什么都不懂, 什么都不会。在新人更迭比换衣速度还要快的娱乐年代挣扎,没有人知道君黎是谁, 更没有人喜欢我。”
薄槿从他怀中抬起头, 说:“肯定有的。”
君黎凝视着她:“对,有一个人。”
薄槿眼睫忽闪:“谁?”
君黎俯身,轻吻在她眉心, 说:“一个我很感激的人, 也是我最爱的人。”
银幕暗下,乔欧南抱起身旁睡着的女人,低声对两个精神奕奕讨论接下来看什么的孩子说:“十二点之前, 你们必须睡觉。”
“快带妈妈回去休息,我们再看一部。”奥格乖顺地说,“晚安,爸爸。”
“晚安孩子们。”
电影室外,尉央被突来的灯光唤醒,半梦半醒:“结束了?”
“奥格和艾莉还在继续。”
尉央侧头枕在他的颈窝,说:“阿槿是个好孩子,有那样一个优秀的男人爱着她,我很开心。”
乔欧南想起初见君黎的第一眼,他便发觉那个男人与弗里送来报告上的描述惊人一致。
俊挺英朗,内敛温和,沉着强势却不露声色。
“他会是让阿槿一生幸福的男人。”乔欧南抱着她走下楼梯,说,“不过目前来看,想要阿槿敞开心门完全接受他,还需一段时间。”
“你也看出来了?”
“毕竟我是过来人。”回忆前尘,乔欧南深蓝如墨的眸中痛楚一闪即逝,淡淡一笑:“他不会比我等待的更久。”
尉央手指抽紧,抬手抚在他的侧脸。
乔欧南倏然止步,尉央转头看去,薄槿和君黎站在楼梯口处望着他们。
“阿槿,珍茜已经把换洗衣物放到你的卧室,如果遗漏了什么再让她送过来。”尉央收回手温柔笑着,“祝你们好梦。”
两分钟后,薄槿愣在卧室门口。
她刚刚反应过来,尉央只准备了一间卧室,还是她自己的,
君黎看出她的犹豫,抬头揉了揉她的头发,说:“我去请他们再安排一个房间。”
“不用了。”薄槿抓住他的衣角,垂眸说:“珍茜他们现在应该都在休息,不想麻烦他们。我……先去洗澡。”
然后抱起床尾的一套睡衣闪进浴室,留下君黎一人啼笑皆非。
目光逡巡一圈,与庄园统一的中世纪装饰,简约不失华贵的家具安放在不大的卧室里错落有致,床对面的墙上挂着薄槿的巨幅油画肖像。
君黎站定在油画前,凝眸注视着画中的少女,
她穿着淡绿色连衣长裙,长发垂到腰下,微微侧身站在花园里。稚嫩的容颜初长开,淡薄柔韧。手捧一台老式相机,对准身前盛放的艾莉卡。
薄槿洗完澡把头发吹得半干后推门而出。
君黎坐在墙角的沙发里翻看一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