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演戏。”
君黎抿笑:“看到关于我的绯闻,你会不开心吗?”
“嗯,不开心……”
薄槿声音中满是睡意,“他们怎么能用那么劣质的照片炒作新闻。没有身为摄影师的职业操守,我很生气。”
最后一句话令君黎直接笑场。
即将陷入沉睡,帐篷外忽然传来奇怪的声音。
薄槿枕在君黎肩窝动了动,感到他温热的掌心覆到了耳上,暗哑的声音透出说不出的蛊惑:“不要动,睡觉。”
可是那似哭非哭的呻.吟却连绵不断从他指缝间钻进耳朵里。
薄槿蓦然惊醒,默默抬手捂脸。
隔壁那对夫妻究竟有多少激情要发泄,还是内心太浪漫,感觉来了说做就做?
薄槿无比后悔当初没有听专营店职员的推荐,买更厚更隔音的帐篷和耳塞,谁能料到隔壁会睡一对如此狂野的夫妻。
更要命的是,她和君黎挨在一起,而他还没睡着。
他们不是年少懵懂人事不懂的少年少女,无法故作无知。
莫名的焦躁令薄槿鬓边汗湿,挣开他去拉睡袋拉链,被他按住手:“你要做什么?”
“我想出去透透气。”再待下去她肯定会自燃。
“外面零下十几度,你去哪里透气?”
薄槿说:“只要不是这里。”
君黎翻身压住她,说:“阿槿,你看好。”
薄槿没明白君黎要让她看什么,便觉他的气息充斥在她全部感官。
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他入侵的目的性太强烈,令薄槿本能得感到恐慌,腿脚全被他锁住,连一丝逃脱的力气都无法使出。
他的每次吐息她都要被迫承受,不再温存,而是强迫她与他纠缠。
直到她不再挣扎,君黎才将她双手禁锢解封。
被吮到疼痛,薄槿呜咽,手捶在他肩上试图让他放过自己。
他离开后她终于得以喘息,他吻去她眼角的泪,喘息拂过她的侧脸,被他咬住耳垂的刹那薄槿震颤低吟:“君老师……”
君黎碾磨良久,拨开她脸边乱发,哑声说:“如果我想做什么,只要我想得到,你绝对躲不掉,明白吗?”
薄槿缩在他身下无力回应。
君黎从她身上翻下,又把她捞回怀里,说:“因为不是现在……”
薄槿不知她是被他一声声哄睡还是因累极睡去,一觉无梦。
被帐顶天窗洒下来的阳光唤醒时,睡袋里只有她一人。穿上防寒大衣和极地靴,薄槿走出外帐,瞬间被远方湖面的冰川吸引了所有注意。
灿烂阳光映照在淡蓝色冰山上,恍如仙境。
“早安,简。”
此刻丹妮的声音对薄槿来说犹如针尖麦芒,刺得她浑身难受,半晌才说:“早安。”
“喝咖啡吗?”丹妮手里拿着两瓶罐装咖啡,递给薄槿一瓶。
拔下拉环,丹妮抿了一口眉毛立刻拧在一起,表情万分嫌弃:“非常难喝,不过勉强还能接受,我和托马斯都离不开咖啡。”
咖啡被加热过,瓶身热烫,冰冷的手捧在上面,薄槿不由喟叹:“谢谢你,丹妮。”
“是我要谢你,非常感谢你和黎的帮助,我和托马斯才能看到今天的太阳。”丹妮大笑,“晚上你们睡得好吗?”
“嗯……”薄槿淡淡微笑,说:“很好。”
“虽然只和你们相处一天,但是我能看出你的丈夫很爱你,真是令人嫉妒。”丹妮夸张得叹息:“果然英俊的男人只适合美丽的女人,祝你们幸福。”
薄槿说:“你们也是。”
“噢,我去整理睡袋还给你们。”
“不用!”薄槿大声叫住快钻进帐篷里的法国女人,撩了撩额间碎发:“送给你们当做纪念,以后野营不要再忘记带。”
“你真贴心。”丹妮转身给薄槿一个拥抱。“托马斯和你的丈夫在湖边做烧烤,快去找他。你再不出现,黎就要被女人团团围住了。”
湖边架起了一排烧烤架,导游组织男性从车上搬下烧烤食物和水,为数不多的几位女性在沙滩干燥的地方铺上餐布。
君黎和托马斯在烧烤架前边翻动边刷酱汁,旁边两个说德语的年轻男人漫不经心地聊天。
“快看前面,真没想到能在这么荒凉的地方看到漂亮女人。”
“是很漂亮,但与你无关。”
“我去表白怎么样?”
“西方女人你还没征服,不要妄想东方女人会喜欢你。”
他们说到东方女人时君黎皱起眉,身形未动,一个温热的东西忽然贴到脸上。
“早安。”薄槿笑着将咖啡瓶放到君黎手上,说的却是一口流利的德语:“醒来时你不在身边,我很想你。”
君黎弯腰给她一个早安吻,配合她说德语:“我也是。”
两个德国男人一人端一盘烤得半生不熟的鱼讪讪离去。
君黎眸光微闪:“你……”
“德语是跟你学的。”薄槿不等他问主动回答。
君黎回忆:“我不记得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说过德语。”
“迷失柏林,我看过大概一百遍,这是你在影片结尾113分27秒说的台词。”薄槿说,“所以,教我德语的人是你。”
“我很荣幸。”
回到雷克雅未克,薄槿觉得似乎有什么变了,又似乎没有改变。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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