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逼逼赖赖的,谁愿意伺候你啊?
大家都是忠于官家的,你可没资格指挥我们。
尤其是朝廷也没有正式发文,完全是私人请托,搞成这个样子。
陈诂攥着的拳头更紧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风吹过,直接把潘承仅等人看的传单,吹到了陈诂的脸上。
陈诂抓起来就想扔在地上,可是看了一眼后,更是气愤,直接扔在地上踩了好几脚都不觉得解气。
厢军士卒得到消息后,全都带着工具笑嘻嘻的一起走了。
总算不用干这种活来,还有酒喝。
明日还能去报名,若是能够有机会去摸鱼,那可实在是太痛快了。
潘承仅找了个脚店,让他把酒都拿出来,毕竟这么多人,光是一个脚店也不够喝的。
今日一人两碗酒,就当解解渴了。
“都头,宋状元给您送了一封信。”
潘承仅眼睛一亮,连忙拿过来看,一瞧是要带着部分人去维持秩序。
他正想着要如何搪塞吕夷简呢,简直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好,好啊!”
潘承仅哈哈大笑,他相信不光是自己得到了消息。
毕竟整个东京城百姓可是十分期待这一次官扑的摸鱼大赛。
万一幸运儿是自己呢!
潘承仅决定明日也去凑个热闹,正好问问宋煊具体的消息,要多少人才够。
陈诂虽然生气,但是立马就去了吕府。
吕公弼跟着曾巩亮干活,因为他们负责的那条河倒不如汴河量大,所以摸鱼场合并没有设置在他们那里。
倒是也差人摸鱼,他也亲自下场了,然后加餐了。
吕公弼已经想好。
回头也去参加那摸鱼大赛,就是觉得好玩。
尤其是在这方面自己还有经验,那定然能够脱颖而出啊。
“姑父,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陈诂走进门,瞧着吕公弼坐在那里,手里也是拿着开封县的摸鱼传单,他脸色更黑了一丝。
“是不是不舒服?”
吕公弼连忙站起身来:“我去帮您找御医来。”
“不必。”
陈诂一屁股坐下:
“我是等你父亲下值后,与他说些话。”
吕公弼连忙亲自给他倒茶。
一时间也不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事。
总不能他是因为他连宋状元的作业都抄不明白,遇到困难了吧?
就这么一坐,坐到了吕夷简下班。
吕夷简一瞧陈诂在家里等着自己,心里咯噔一下,没出问题,他肯定不会来的。
但愿不是什么太大的麻烦。
于是吕夷简让陈诂先别说,吃过饭再说,免得一会吃不下饭了。
陈诂只能再次憋在心里。
待到吃完饭后,他们才重新坐在一起。
待到陈诂诉说完后,吕夷简也是叹息一声。
因为他实在是太冲动了,心里的傲气还是没有磨干净,一直都端着架子的。
“你要知道,潘承仅他与你没有直属关系。”
吕夷简耐着性子道:
“你那样说话,实在是太伤人了,这件事本来就是请托,下面的人闹的意见,你难道就没听见吗?”
“可是。”
“小不忍则乱大谋。”
吕夷简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难道真以为潘承仅会因为你说几句强硬的话,他就会强压着自己的手下去干活?
甚至还要给他们几鞭子,以儆效尤?
那他潘承仅还能不能掌控城北厢军了?
吕夷简觉得有宋煊在前面趟路,自己妹夫虽然失去了先机,可是学一学,总归能成了的。
照这么下去,别说没有功劳,连点苦劳都混不上,待到任期结束,他还怎么向上更升一步啊?
说不准那也是陈尧咨的下场了。
像陈尧佐那样的心智坚韧之人,得知他弟弟出了事,还要模仿宋煊赈灾的做派,意图要扳回一城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吕夷简摇摇头:
“天经,你有没有想过,此事对于你的威望也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怎么,东京城有四个厢军,离了他潘屠户,我就得吃带毛的猪了?”
吕夷简捂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你觉得是潘承仅跟其余三个都头更加熟络,还是我跟他们更加熟络?
出了这等事,他们自然会想法子推脱。
再加上开封县宋煊搞摸鱼大赛,那定是需要许多维持秩序之人。
怕是又会调一批禁军去。
但是潘承仅可是协助过宋煊剿灭没命社的事,吕夷简是知道的。
潘承仅若是去找宋煊说情,那就再没什么机会了。
吕公弼抿了抿嘴,没多说什么。
父亲已经给姑父铺好了路,奈何姑父他脾气太大,直接把铺好的路给掀翻了。
那他可是要在祥符县知县这个位置干不久了,那也不会有太大的发展。
他跟着宋煊一起干,当真觉得自己被磨练了许久。
甚至连曾公亮这种既当了知县,又兴修水利之人,也是对宋煊不停的夸赞,认为自己学到了许多技能。
今后对他执政一方,定然会有极大的帮助。
这可都是难得的机遇。
吕公弼也想要通过这个经历,为自己将来荫补时能够有一份“牛逼的实习经历”,这样在官场上的初始位置也会高一些。
否则国子监那些同样等着荫补的同窗们,也不会背地里较劲,想要走关系也来这里“实习”。
谁都能看出来,跟着宋煊干,是真的会出政绩的。
旁人求而不得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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