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好也能挣上点钱。”
“我听着是有两个法子,一个是猜头彩,谁先抓住超过十斤大鱼的人,另外一个是猜鱼王,谁抓住的鱼最重。”
“可是咱们不知道谁厉害啊,这怎么买?”
“宋状元是让你提前买好自己的运气数字,他也不知道谁会赢,现场抽号。”
“原来如此,倒是有意思。”
“不仅如此,我听闻这只是初赛,待到后面还会涌现出初赛的高手,由高手们对决,还有什么孩童趣味区。”
“总之宋状元的花样真多。”
“是啊,到时候一群小孩子抓鱼,想必极为有趣。”
“哈哈哈,明日同去同去。”
“对对对,在这里挣不了几个铜板,咱们去宋状元那里去挣钱。”
陈诂岁数也不小了,作为赤县知县,也不得不低头跟着宋煊学习。
他去视察后,脸上带着怒气。
这些个厢军士卒个个都是懒汉,这么长时间了,连一点淤泥都没有清理出来。
“当真是岂有此理。”
陈诂重重的砸了下桌子:
“来人,去把潘承仅给我叫来。”
就算潘承仅出身好,官职也比他高。
但是陈诂可是正儿八经的进士,而潘承仅是个武将。
他自然没有把武将放在眼里。
潘承仅倒是在茶馆里瞧着开封县的宣传册,觉得宋状元当真是有头脑。
如今谁不夸赞一句?
幸亏自己同他岳父交好,如今又把关系延续到了自己这一代。
今后跟着宋煊干,那必然是前途无量。
兴许枢密使的位置,自己也能够一够。
“都头,祥符县陈大官人让您过去一趟。”
“他让我过去一趟?”
“是。”
潘承仅放下手中的传单,眉头一拧:
“好大的口气!”
“他以为他是谁?”
“本官公务繁忙,没空去见他,他要是有急事,叫他来我这里。”
“喏。”
自是有士卒过去回复。
潘承仅哼了一声,他好歹是厢军都头,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随便招呼就过去的。
连个请字都不肯说。
要不是看在吕相爷的面子上,你看我理会你吗?
纵然是在军方“有着深厚背景”的宋状元,他说话也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
差遣他们做事,那也不是空口白牙。
绞杀没命社的收益,那也是对半分。
谁不愿意给宋煊做事啊!
更不用说宋状元还给自己儿子出了主意,如今也是走上文官的路子了。
潘家对于宋煊那也是颇为感激的。
陈诂得了回复后,更是气的十分恼火。
但是得益于大舅哥的叮嘱,他只能憋着心里的火,去找潘承仅谈一谈这工程的进度。
若是一直这样,岂不是等宋煊把汴河都治理好了,他祥符县的这点沟渠还没有清理干净?
待到潘承仅瞧着陈诂要来了,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故意嚷嚷道:
“一个进士都如此狂妄,那连中三元的宋状元该狂妄到什么地步去?”
潘承仅对着手下吐槽道:
“可人家宋状元对咱们厢军的哪个人,不是客客气气的!”
“是啊,宋状元一点架子都没有,不像其余人一样看不起俺们这些武人。”
“对啊,宋状元年少成名,就算是狂妄,那也是有狂妄的资本。”
“不像是有些人,屁丁点本事没有,脾气倒是不小,兄弟们可受不了这种委屈。”
陈诂既然嫌弃俺们厢军烂,那俺们就烂给你们瞧瞧。
几个武人的大声嚷嚷,毫不意外的传入了陈诂的耳朵当中。
陈诂脸上极为难看,在怎么没脑子,也知道他们在阴阳怪气。
尤其是被一帮武人给阴阳怪气,更是险些让陈诂破防了。
他们也配!
“潘都头,你管管你的人,都成了什么样子?”
陈诂直接开喷,全都是一堆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就在那里懒懒散散的,一点活都磨蹭这么长时间。
啪。
潘承仅重重的拍了下桌子,站起身来,指着陈诂的鼻子:
“你他娘的说什么呢?”
陈诂着实没想到潘承仅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反驳他。
“艹。”
潘承仅依旧指着陈诂的鼻子:“嫌弃我们,别找吕相爷亲自传话,让我们来干这活啊!”
“我告诉你,姓陈的,从今天起,我城北厢军还就不伺候你了,爱他娘的找谁干找谁干。”
“通知兄弟们,咱们走,今日我请客,全都喝酒去,后天正好去开封县看摸鱼大赛,兴许还能挣上点彩头。”
“是。”
潘承仅冷笑一声,往桌子上扔下茶钱,带着一帮人大大咧咧的走了。
他们二人本来就没有什么直属关系。
纯属是看在吕夷简的面子上,既然陈诂敢这么言语,那也就没必要讨好吕夷简了。
敢在老子面前耍官威。
你也配。
陈诂胸膛起伏不定,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兵痞。
“兵痞。”
“全都是一群兵痞!”
他咬牙切齿破防的声音,更是让潘承仅等人哈哈大笑。
这也叫骂人?
骂人都不会骂,连这点都比不过宋状元。
当真是让潘承仅越发觉得这群读书人之间的差距,还是比人与狗之间的还要大。
他是不惧怕陈诂的,反正你又奈何不了我。
连点钱都不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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