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被姑父给糟蹋了。
吕公弼想要吐槽,可是又是长辈,他只能憋在心里。
“此事。”
吕夷简摇摇头:“今后怕是难干了,你还是差遣县衙里的犯人去做吧。”
“什么?”
陈诂一下子就站起身:“若是让他们全都跑了,那岂不是雪上加霜!”
“我知道。”吕夷简点点头:
“除此之外,你并没有其余法子。”
“我纵然是豁出去这张老脸去私下请托,枢密院那里也会拒绝的。”
陈诂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
“姑父,事到如今,与其做了出错,不如不做了。”
吕公弼还是没忍住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陈诂抿嘴,没有立即答应。
吕夷简瞥了次子一眼,看样子他跟着宋煊治河,还真是有长进了。
他想要劝退自己的妹夫,既然做不了,那咱们就别东施效颦了。
你没有陈尧佐那股子想要往上爬的狠劲。
拉不动的人,吕夷简也不想拉了,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你有什么傲骨啊?
宋煊才是最该有傲骨的那个人,结果人家对谁都讲礼貌,真是难以想象他是从赌徒家里走出来的。
这种人可是太难得了。
吕夷简都不敢想,若成了自己的女婿,那该多好啊!
现在一切成空,追悔莫及!
“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陈诂留下一句话,站起身来就走了。
吕公弼兄弟俩连忙送出门去。
“爹,姑父他脸色不是很好。”吕公绰提了一嘴。
“爹,我觉得姑父太对不起您的栽培。”
吕公弼脸上露出焦急之色:
“若是没有宋状元担任开封知县,姑父他在祥符县熬资历也不错,可是一对比之后,怕是再没有任何机会了。”
“是啊,此时的宋煊就好比皓月当空,掩盖了其余星星的光芒。”
吕夷简也不得不承认,宋煊担任开封县知县后,政绩那是真的没得说。
怪不得晏殊在南京城的政绩如此之好,宋煊在读书之际,也会帮他出谋划策。
在吕夷简看来,若是真的被宋煊剿灭无忧洞后,兴许东京城也能体会几日夜不闭户。
毕竟东京城已经超出百万人口,难免会出现大量的泼皮。
他们能老实一会,但绝不会老实一辈子。
“二弟,你如何?”
“你不治河,你不懂宋状元的厉害之处。”
“嘿,我就不信了。”
“大哥,你若是跟着宋状元治河,便知道什么叫见他如同井底之蛙抬头见月。”
吕公弼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之意:
“哪怕我现在侥幸跟着他一起治河,也会觉得犹如一粒蚍蜉望青天的那种感觉。”
“你根本就不懂他有多厉害!”
“爹,二弟他是不是被宋煊哄骗去治河脑瓜子傻了?”
吕公绰一直都不想拆穿自己弟弟被人利用的事。
就宋煊那点小花招,放在我头上根本就不好使。
“哼。”
吕公弼终于得到“报仇”的机会,当初被大哥讥讽,现在他也讥讽回来:
“咱们走着瞧,我将来的官职定然在你之上,兴许过不了几年,就能超越你这个七品官。”
“嘿。”吕公绰瞧着弟弟潇洒的走了,一脸无奈的看向他爹:
“爹,二弟他脑子不正常,被宋煊哄骗几句,就觉得自己翅膀硬了。”
“他说的没错。”
吕夷简站起身来:
“仲裕,你莫要小觑他人,走了你姑父的旧路啊!”
吕公绰眼里露出浓浓的不解之色,他的手指也不自觉的指着自己。
“我,走姑父的旧路?”
“怎么可能!”
……
“十二哥,我若是亲自进去抓鱼,怕不是没什么机会了。”
赵祯是真的想要与民同乐,奈何他发现报名的人太多了。
整个东京城的人差不多都要来凑热闹。
就说百万人,那光是报名费,就能收上来一万贯。
因为有人想要多占名额,让自己中了机会变大,把自己家人全都写上。
这些钱就是单独的“门槛费”,并不贵。
可是人数一多,金额就变得可观起来了。
若是后续控制赔率,再有许多入账的铜钱,怕是稳赚不赔。
现如今县衙新建造的两个教室,怕是要先被铜钱给堆满了。
尤其是赵祯观看完宋煊造完的账册,两眼放光。
“原来东京城的百姓如此有钱啊!”
“十文钱的门槛费,少吃一顿饭就能凑够了。”
宋煊解释了一句,随即又笑道:
“既然六哥儿想要参加摸鱼大赛,那我就破个例,让你第一个中签。”
“这如何能行?”赵祯连忙摆手道:“岂不是会破坏公平?”
“你想不想玩?”
宋煊一句话直接给赵祯打沉默了,他是真的想玩。
“不用有那么大的压力。”
宋煊笑了笑:“我只能保证你玩一次,后续再想玩,都没机会了。”
“啊,十二哥,计将安出?”
赵祯立马来了兴趣,他虽然是皇帝,可也愿意遵从宋煊制定下来的规则。
否则被人给发现了,那岂不是会让百姓再也不相信十二哥的命令了?
“这件事开幕呢,肯定由我来主持抽取第一个人。”
“我在甲场的箱子里,直接把我袖子里的代号拿出来,便是你。”
“然后你进场后,再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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