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依靠年龄和体型就能够弥补的。
表弟有些慌乱,磕磕巴巴地说:“我当时和父母他们一起外出逛灯会去了。”
“是吗?”庭渊明显不信,“有人说事发当时,看到你匆忙从芳箬姑娘院子附近离开。”
“你说你出去了,有谁能够为你作证。”
“我可以作证,他一晚上都和我们一起在逛灯会。”
庭渊循声望去,是表弟的母亲。
“亲娘的证词可不管用。”
庭渊问:“事发当日,可有门卫看到过表公子当日和他的父母一同出门看灯会?”
一时间门卫之间纷纷交换意见。
最终结论是没有人能够为他证明。
周传津:“若我没记错,出门的时候,他并没有和我们一起,我记得当时我问起过,弟妹说他去茅房了,等会儿就出来追我们。”
管家作证:“确有其事,上了大街后,夫人弟弟一家说要留在门口等一下表公子,老爷和夫人便先走一步,后来也没再见到他们,再见就是姑娘出事以后,他们一家匆忙赶回来,说是经过后院的时候表公子摔伤了,先让人送回了房间,之后连着好几天都没有见过表公子,倒是有郎中来府上为表公子诊治过,大家当时都忙于姑娘的事情,根本没有人注意他们家。”
庭渊问:“你可还记得是哪位郎中诊治的?”
城里郎中就那么多,即便不记得,全都拉来问上一遍,想来也不难找出这位郎中。
“我要是没记错,应该是林氏医馆的郎中。”管家说:“我家老娘身体不好,这些年一直在吃药,隔三差五我回家时就要去医馆抓药,林氏医馆在我回家必经之路上,应该是医馆的郎中。”
庭渊觉得这管家是真的有点本事,很多东西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庭渊看向表公子,“小兄弟,我只问你一遍,事发当日,你到底在哪里,如果你的回答和我查出来的结果不一样,欺官之罪可是死罪,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
吓唬大人不一定能够成功,可要是吓唬胆子不够大的小孩子,那就未必了。
或许是做贼心虚,又或许年龄不大,定力不好。
庭渊稍微一吓,他就尿了裤子。
趁着他心理防线最脆弱的时候,庭渊重重地拍了一下窗台,“说,当日/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呼延南音想着尽快回工会去,将自己今日的发现与伯景郁和庭渊通个气,说不准他们又能掌握一项新的罪证。
行至长街时,街上乱糟糟的,呼延南音和赤风也不得不放缓了行进的速度。
而引起骚乱的源头是一个瘦弱男子,此人似乎是在躲避什么人,将街上的东西弄得东倒西歪的,以至于很多商贩都莫名其妙。
待街上秩序稍微恢复了一些,呼延南音与赤风顺利通过。
就在他们转过街角后,赶车的马夫说自己尿急要去找个地方方便一下,呼延南音准了,片刻后一人直接窜入了马车。
呼延南音与赤风一同出手,险些将这人弄死。
定眼一看,此人正是刚才在长街逃避追捕的人。
而这人虽是男子装扮,五官却十分灵秀,一眼便知,这是女子。
“别杀我,别杀我,我无意做坏事,只是想借你们的马车躲一躲。”
呼延南音的功夫比赤风要差一点,寻常人三五个他还是能够轻轻松松地拿下。
“下去!”呼延南音冷下脸来说。
男子扮相的女子说:“好心人,让我躲一下。”
说着她从自己的身上取出一串珠子双手捧上给呼延南音和赤风,“让我躲一下,这些都给你们,求求了!”
赤风看她腰上鼓鼓囊囊的,像是藏了很多珠宝首饰,说道:“原来是个小贼。”
呼延南音抬起脚,“下去,否则我就将你踹下去。”
这来路不明的人,他怎么可能护着,万一给自己招来祸端。
何况此时她看着像个贼人,身上藏着这么多珠宝,又被人追捕,若他们真的帮了她,成了这人的同党,惹出麻烦了又该怎么办。
他们的身份不该节外生枝。
呼延南音等了片刻,见这人还不下车,便要抬脚将她踹下去。
赤风觉得对一个女子抬脚踹下去未免过于心狠,揪住对方的衣领,便要将对方扔下去。
女子直接抱住了呼延南音的腿,“别把我赶下去,我身上的财宝都给你们,我真的不是小贼,家里非要逼着我成亲,我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
呼延南音细看,这女子虽说身形瘦弱,皮肤光滑细腻,双手纤细滑嫩,指甲尖长,上面还染了漂亮的颜色,确实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
寻常人家的孩子像她这个年纪,多多少少是要干点活,洗个衣服做个饭都是常有的事情,干活的手多少会有点粗糙。
外面传来了声音,“分开找找。”
女子脸色一变,用乞求的目光看着赤风和呼延南音。
两人面对着女子如此这般可怜的眼神,都有些动容。
但谁都没说要帮她,却也没赶她下去。
“去这马车看看,姑娘可能躲在这里头了。”
女子捂住自己的嘴,紧张到了极致。
就在对方的手要碰触到帘子时,外面传来了一声呵斥。
“干什么的!”
那人的手一顿。
呼延南音一甩披风,盖在了女子的身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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