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遮掩起来。
呵斥声是车夫发出来了,他小解回来看到这一幕,“瞎了你的狗眼,我呼延工会的马车你也敢动,想死啊!”
那人立刻离马车远了一些,“原来是呼延工会的马车,多有得罪,我们家姑娘在这附近跑丢了,这才想找一找。”
“我这马车上只有我家主子和他的朋友,再无旁人。”
那人忙道:“冒犯了,不知大哥可曾看见过一个女扮男装大概这么高的假小子刚刚出现在附近?”
伯景郁拦住他的去路,定睛一看,庭渊满脸泪痕。
“怎么了?”伯景郁心头一紧,问他。
庭渊摇了摇头,“没事,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伯景郁将他拥入怀中,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有什么就和我说,我要是哪里没做好,你也可以和我说,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
庭渊的情绪完全收不住了,抵在伯景郁的肩头,并没有肆意地哭出声,但伯景郁知道他很难受。
伯景郁:“你叫我不要压抑自己的情绪,高兴了就笑,难过了就哭,怎么到你自己这里,又是另一重标准。”
听到了旁人的脚步声,伯景郁将庭渊推入一旁狭小的过道里。
这是平日用来排水的排水渠。
位置狭小,两人侧身勉强能藏匿其中。
“奇怪,他们刚出来,怎么就不见了……”
杏儿站在外头有些懵逼。
平安也挠了挠头,“算了,总归是跑不丢的。”
杏儿嗯了一声,揉了揉肚子,“好饿。”
赤风道:“已经让人去准备饭菜了,我们去前厅吃早饭吧。”
杏儿与赤风拉开了一些距离,站在平安身边,“平安哥哥,走吧。”
几拨人前后从地牢里出来往外头走。
伯景郁用身体挡着,依旧是保持着拥抱着庭渊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