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还以为庭渊死了他们这是在哭丧。
毕竟一大早地就把太医拽庭渊的屋里去了,这两个小家伙又哭成这样了。
防风只能一边捂住他的嘴一边威胁:“别哭了,不知道的以为你家公子死了你在哭丧,多晦气。”
屋内,庭渊的力气慢慢恢复。
刚刚死里逃生,他确实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许院判扶他坐起来。
庭渊抬手摸了摸杏儿的头,用力挤出一个笑,示意他自己没事。
他相信伯景郁不是故意的,肯定是事出有因。
杏儿趴在庭渊腿上,在庭渊的安抚下,哭声逐渐减弱。
庭渊往外看了一眼,外头平安的哭声断断续续。
飓风看出他担心平安,说道:“防风跟出去了,不会有事的。”
庭渊点了点头。
安抚好杏儿的情绪,庭渊去看伯景郁。
他真的想知道伯景郁到底是怎么了,什么原因要突然掐他。
伯景郁对上庭渊投来的视线。
庭渊没怪他,反倒让他更难受。
伯景郁起身离开,一句话都没说。
惊风想追出去,想到伯景郁刚才的样子,还有庭渊现在的惨状,留了一下,“王爷也被吓到了,他很在乎你,可他差点亲手杀了你,现在肯定是很自责很难过,给他一些时间,我想他缓过来了,肯定会来给你一个交代,你别多想,好好休息。”
他又叮嘱许院判,“许院判,庭渊这边交给你了,务必让他尽快好起来。”
“好。”
庭渊示意他快去追伯景郁。
伯景郁昨天才经历那么大个事儿把自己气晕,今天又被吓到,现在的状况更让人担心。
惊风快速追出去。
飓风与其他三人还在屋内。
猝不及防地把庭渊给呛着了。
伯景郁坐在一旁望着庭渊狼狈的样子发笑。
庭渊抬手拍了他一下,“你再使坏——”
伯景郁抓住庭渊的手拖向自己,“我就要使坏,你刚才多看了云景笙好几眼。”
庭渊心说原来发疯的根源在这里,“看归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与那路边的桃花,海棠,于我来说没有分别,你也要吃海棠和桃花的醋吗?”
“吃,我天天吃。”伯景郁轻哼,“他才不是什么桃花海棠,桃花海棠我看了不爽能找人砍了,他能砍吗?”
庭渊说:“那你还真砍不了他。”
伯景郁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你是觉得他不是凶手?”
庭渊点头:“不是。”
“为何不是,他的遭遇够惨,各方面也都符合你对凶手的分析。”
伯景郁几乎都肯定云景笙是凶手了。
“无论是身高,样貌,经历,与我们所分析的凶手相比,他的确是最符合的那个人。”这一点庭渊必须予以肯定。
伯景郁不明白,“既然他最符合你对凶手的推论,那为什么你觉得他不是凶手,应该不会有人比他更与凶手相匹配了。”
庭渊道:“你还记得晏七娘对我们说的那番话吗?”
伯景郁:“自然记得,一字不差。”
庭渊满意地点头:“我当初问晏七娘,她的记忆中可有男子身高六尺五左右,有痣或者没有,能够扮成女子,且与她有仇。”
“分毫不差。”伯景郁还是不明白庭渊想表达什么,“可这和你推论云景笙不是凶手有什么关系。”
“晏七娘是依照我给出的信息,故意引导我们来夜戏坊的。”
伯景郁愣了一下,“为何?”
很快他就明白了,“她是想借我们的手,除掉夜戏坊,联想到了雌雄莫辨的云景笙,诱导我们来夜戏坊,这种地方暴露在官府的眼皮子底下,官府必然是要查的。”
“这种地方是非法的,为什么不直接和衙门举报呢?”
转而伯景郁又想明白了,“她不能,想来周老爷并不知道她曾经在夜戏坊干过,只当她是普通戏伶,所以即便是借我们的手,也要避开刘老爷的面。”
而她本就是被牵扯进这案子里的,归根结底夜戏坊就算被查抄,也是和杀人案有关,与她无关。
庭渊朝芳箬姑娘的表弟招了招手:“你过来。”
舅妈挡在表弟面前,“大人,这是要做什么?”
庭渊:“这么多人在场,我能做什么?”
对方也不好再阻拦,只能让表弟去庭渊身边。
庭渊将他带到窗口,对他说:“翻进去。”
芳箬姑娘生辰刚过不久,看她的容貌和气质,也就是十五六岁。
表弟必然要比他小一些,没完全长大,两人应该年岁差不多,表弟的身形与许昊相差不大,比许昊还要矮一点瘦一点。
他站在窗前,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庭渊。
庭渊用不容拒绝的口吻冷声说:“翻过去。”
见状他也就只能翻过去。
两手稍微一用力就上了窗台,收腿,跳下去,一气呵成。
随后他站在屋里,透过窗户的缝隙看着窗外的庭渊。
庭渊问他:“芳箬姑娘险些别人奸污那晚,你在哪里,在做什么,谁能给你作证?”
芳箬姑娘的个头不算太高,若真是面对成年男人的力量,想要挣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男女先天力量上就有很大的差距,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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