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
那女子先醒了过来,抬头看见霍真真,吓一跳,急着为自己辩白:“长公主,我……梁王把我打晕了,我还没……啊,这底下的男人是谁?”看到陌生男子,她吓得跳下了床。
霍真真贪功冒进,被即将到来的胜利冲昏了头脑,没有听出那女子话里的意思,反而道:“父皇,这就是凝香楼的莲衣姑娘。莲衣姑娘,你不用怕,将事情如实禀告便可,皇上会为你做主。”
莲衣跑到霍真真面前,低声道:“长公主,事情有变啊,梁王没晕,你们一走,他就醒来打晕我。床上那男子不是梁王,我也不知是谁。”
霍真真神色大变,走到床前一看,震惊道:“太子殿下!”
闻言,淑妃快步走进房间,目瞪口呆,立马思索如何将这件事转圜。她命人过来背起太子殿下到恭和帝跟前,哭道:“皇上,不知是谁将晔儿打成重伤,和莲衣姑娘放在一起,污蔑晔儿啊!您看看,晔儿被打成什么样了,鼻青脸肿,浑身是血!求皇上给晔儿做主啊!”
从霍曜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太子殿下脸上满是血污,何止这些看得见的地方,身上看不见的地上伤多着呢。
适才打他的时候,只顾着乱揍,根本没管会打成什么样,现在清晰地看见伤势严重,霍曜冷哼一声,心想活该,先留你一口气。
一想到太子企图对黎玉帛要做的事,霍曜就怒火中烧,恨不能将太子五马分尸挫骨扬灰。
他将黎玉帛的十根手指依次亲吻,一点一点释放野性的冲动。
黎玉帛嘴角弯弯,心里快活极了,眸光朦胧地仰视着霍曜。
厢房外,霍真真心如电转,急着解释清楚:“一定是梁王强占莲衣姑娘后,又打伤了太子殿下,将太子殿下抬来这里污蔑……”
恭和帝龙颜大怒,打断喋喋不休的霍真真:“霍真真,你闭嘴!真当你父皇我已经老得什么神志不清了吗?由得你在这欺骗!这位姑娘一见到你,就喊你长公主,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先前就串通好要蒙骗朕吗?梁王是否和这件事相关,朕看不一定,但你霍真真,大周朝的长公主,一定脱不了干系!”
恭和帝直呼长公主姓名,可见对其怒到极点。
“如果说梁王真的强.占民女,又要污蔑太子,那应该是他向朕禀告,带朕来这里,而不是你长公主霍真真!你自己思量思量回宫后,如何和朕坦白吧!李公公,去传梁王进宫。摆驾回宫!”
霍真真早已吓得脸色惨白,额头冒汗,双腿发软站都站不起来,是被侍女搀扶着跟随恭和帝的仪仗离开的。
众人一离开,这里就成了安全之地。霍曜立刻狂野地吻了下去,如痴如醉,去他娘的恭和帝传唤,他现在只要怀里的黎玉帛。
霍曜抱着黎玉帛从树上稳稳当当飞落下来,唇不离唇,将他抱进一间干净的屋子。
两人服的药物都是药效极大的,非肌肤之亲难以缓解。
黎玉帛口中呢喃:“王爷,亲我,我要贴贴。”
霍曜亦是心急如焚,一面吻得无止无尽。
十指相缠。
黎玉帛此时只觉得天地颠倒,日月无光,如身在云端,如处在一个缠绵旖旎的幻梦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 章
黎玉帛不胜药力, 哪怕霍曜亲身帮他解了毒,仍然觉得头昏脑涨,手脚绵软, 通身没有半点力气, 陷入半昏迷半清醒状态。
他仿佛记得狂风骤雨后, 是霍曜帮他一件件穿起衣服,又抱他回梁王府,给他耐心周全地洗了个澡,最后将他放进软缎锦被当中,掖好被子。
他浑身酸痛, 口中时不时发出呓语, 轻轻浅浅地呼唤王爷。每一声,霍曜都会温柔地回应。
霍曜命人煮了一碗汤药,他搂着黎玉帛, 让黎玉帛靠着自己的胸膛,再用汤勺一口一口喂给黎玉帛。黎玉帛喝了一口觉得苦,摇头不肯再喝。
霍曜吻了下他头发,温声劝道:“玉儿,乖,喝了这药, 身上就没那么痛了。”
听见霍曜沉稳的声音,黎玉帛感觉很安心,仿佛那是至高无上神祇的承诺,他乖乖地张开嘴,由着霍曜将汤药送进他嘴里, 再徐徐吞下, 似乎药也没那么苦涩。
偶有汤药沾在嘴角, 霍曜便用指腹轻轻给黎玉帛抹去。
黎玉帛仿佛还记得霍曜要离开,他拉住霍曜的手,不让他走。
霍曜力气大,只要稍微一挣,就可以抽身离去,但他没有,而是安静地坐在黎玉帛旁边,吻他千百倍,定定地注视着他,像是在欣赏稀世之宝,独属于他的稀世之宝。
黎玉帛偶尔能微微睁开眼,就可以看见霍曜的面容,那如女娲亲手雕刻过的昳丽面容,他便什么都不怕了。没有云安郡主和黎青蓉的设计陷害,没有太子殿下的禽兽变诈,只有王爷的守候陪伴。
想是太累了,黎玉帛抵抗不住,握着霍曜的宽大手掌,昏昏沉沉地睡去。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清醒精神许多。房里只有采香守着他,不过正在打盹,所以没看到黎玉帛睁开了眼。
黎玉帛想唤醒采香,倒杯水来喝,突然觉得身后一阵痛感传来,微微抬起的双腿有些发软。
这是怎么回事?
倏地,那些旖旎记忆铺天盖地袭来,如放电影般在他脑中闪现,黎玉帛顿觉脸颊发烫,惊愕懊悔之意丛生不迭,怎么就……就献身了呢?
等等,好像一开始是他主动的?
是他扑进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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