帛什么?我这么苦心经营,到头来竟然是为他人做嫁衣!”
云安郡主拉着她的手说:“好女儿,别着急。太子和他父皇一样好.色,而且太子还有龙阳之好,这你我都是知道的。既然你想当太子妃,将来当皇后,那这点委屈就必须承受。”
黎青蓉叹道:“什么太子妃皇后,离我十万八千里呢!别说太子已有太子妃,就是没有,我现在都没嫁入东宫,凭什么去争?将来太子登基,没准会封黎玉帛这个妖精为皇后呢,我哪里比得上?”
云安郡主道:“你这就是说糊涂话了!太子对黎玉帛不过是玩玩而已,哪有男子当皇后的?绝对不可能!就算现在太子有太子妃,将来你嫁给太子后,略施计策取而代之便是,就像淑妃耍心眼让皇上废掉先皇后那样。”
黎青蓉冷哼道:“皇上是废了先皇后,但淑妃不也没当上皇后!这么多年,皇上都没再立皇后。”
“但是后宫中淑妃独大,和皇后无异。好女儿,咱们把眼光放长远!”
黎青蓉终究不满意:“再和皇后无异,也不是皇后。娘,你说的我都明白,我只是不服气,凭什么黎玉帛福气这么好,先有梁王宠他,现在又被太子看上?”
两人就这么絮絮叨叨地说着离开了厢房一带。
厢房里,黎玉帛坐在凳子上,攥着拳头,心惊肉跳。
太子色.眯眯地看着他,又快速地喝了一口茶道:“玉帛,我知道你为了孤,被迫嫁给梁王为妾,受尽委屈。早知你如此美色,孤就将你挑进东宫伺候。不过也不急,来日方长,我们有的是时间和机会。”
呸,你这个好.色之徒!
黎玉帛绞尽脑汁想办法打消太子的邪恶念头,先讲事实:“太子殿下,我如今是梁王侧妃,你把我囚.禁在此,实在违背天理人伦。如果梁王知道,只怕会对太子殿下不利。”
“他不会知道,他现在正在永安宫工地上督查。谁会告诉他?云安郡主不会,你也不会,你们都是孤的人,只会听孤的话。退一万步讲,就算霍曜真的知道了,他又能拿我怎么样?他不过是父皇不重视的一个王爷,孤可是本朝万人之上的太子爷!他得听孤的!”
太子脸色红润,有点喝醉的感觉,在这大放厥词。
黎玉帛着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太子不惧梁王,也不怕皇上吗?如果皇上知道了呢?我和梁王是皇上赐婚,如果皇上知道此事,必定龙颜大怒,到时候太子爷可就不好收场!”
太子呵呵一笑,飞速脱掉自己的外袍,笑容油腻:“你也喜欢孤的,对不对?说这么多,都是担心孤出事。美人儿,不用怕,天塌下,孤顶着!且和孤好好风流快活一场,孤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好滋味!”
???
这理解能力是怎么当上太子的?
太子朝黎玉帛扑了过来,黎玉帛闪身一躲:“太子请自重。我……我真不能和太子同房。”
“为何?”太子脸色潮红,眼中窜起簇簇火苗,像是……像是服了让人身热情动心潮澎湃的某种药物。
“因为……因为我有病。”黎玉帛急中生智。
“什么病?”太子不管不顾,像是发.春的河马一般又扑了过来。
“我有……我有艾.滋.病!”
太子听到一个新名词,不解道:“什么?”
黎玉帛急得口不择言:“就是花柳毒,会全身溃烂的病。为了帮助太子实现宏伟目标,我不惜故意让自己染上这种病,再传给王爷,这样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
太子似乎稍稍冷静了些,没有再如狼似虎地扑向黎玉帛,有点感动道:“你……你竟这么为孤着想,是上回在中秋宴会时对孤一见钟情,然后采用这个方法的吗?”
……
你可真能脑补。
黎玉帛不否认,也不承认。要他胡言乱语说喜欢霍曜,还可以勉强说出口;要他说喜欢眼前这个人渣,哪怕是撒谎,他都觉得恶心。
太子见黎玉帛沉默,便以为真如他所说。他犹豫片刻道:“你掀开衣服我看看。”
黎玉帛咬牙切齿,铿锵有力道:“太子殿下不信我?我们黎府上下哪一个人不为太子殿下效忠?太子殿下如果不相信我,大可一剑杀之,不必将我送回梁王府。”
书里说,太子在母妃淑妃的羽翼下长大,他能有今天的地位,一大半都是淑妃的筹谋。离了淑妃,他的智商和战斗力直线下滑。
此时便是如此,中了情毒的太子现在丢了理智:“孤不是不信你。只是你这么个美人儿,孤心疼你,让孤看一看。孤一定花重金寻名医,帮你医治好。”
黎玉帛道:“太子殿下何必要揭开我的伤疤?我视死如归,但决不能将这种病传给太子殿下。”
太子眸光忽然变得狠厉:“不给孤看,你就是在撒谎。孤是太子,跟了孤,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来日孤登基,封你做贵妃,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
黎玉帛道:“我一心一意为太子筹谋,太子却不信我,真是伤心。实不相瞒,我十日前特意找了有花柳毒的人,这两天身上已经开始痒了,只是还没有出现溃烂。但以防万一,还请太子爱惜自己的身子。”
闻言,太子欣喜起来,搓手顿足道:“也许只是你臆想而已,你根本没病。别怕,过来。”
真是无语住了。
潜伏期也有传染风险的!
太子这么急不可待,是急着投胎吗?
黎玉帛忽然觉得身子越来越热,心跳也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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