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卷空白的画纸倒是一直留在案上。
他听见自己偶尔与浣花聊天,说:“我总是觉得每到入夜身体便很疲倦。陪那些客人们聊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往往昏昏入睡。清早醒来,客人们不见,我也记不得昨夜发生了什么,倒像是真的只睡了一觉一般。”
浣花便劝慰他放宽心:“不记得不是更好吗?”
越看,衣轻飏越知道这位阿一是他,也不是他。
或者说,他是未长大的他,一朵真真可怜的小白花。总让衣轻飏不由忆起小时候的自己。
生逢乱世,也不知他是怎么长的,性情居然还和小孩儿一般。也许是因从小在画舫女子堆中长大,生长环境倒还算单纯的缘故?
也怪不得小白花不爱打马吊了。衣轻飏为马吊兄叫屈。
作者有话说:
无论前世今生,攻受身心都是双洁的,大师兄不会让任何人碰阿一的啦(哦-这该死的独占欲(bushi;
马吊兄:多谢衣兄替我正名。人们爱我又恨我,我可真是磨人的小妖精呀(叹气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