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一样。
他以前跟白晓跳舞的时候也会互相给对方搭班,但从不像是现在一样,秋蝉坐在燕临渊怀里,只觉得自己在被火烧。
大、大概是因为燕临渊馋他身子吧!
他现在有点像是羊入虎口。
秋蝉下意识地就想站起来,却感觉到腰间一沉,燕临渊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把头埋在秋蝉的脖颈处,声音嘶哑的说:“对不起。”
秋蝉愣住了。
他讶然的看向燕临渊,没明白这个「对不起」从何而来,但是秋蝉能够猜测到,燕临渊肯定是被某些事打击到了,这种某些事,很大可能是谋朝篡位失败了。
如果秋蝉聪明一点的话,大概就能明白,燕临渊的「对不起」和昨天跑掉的南梨有不小的关系,如果秋蝉再聪明一点,他就能猜到,南梨跑了,燕临渊想要解除秋家和燕家的婚约的事就成不了了,所以燕临渊才会和秋蝉道歉。
他许诺给秋蝉的誓言在半路上跑了。
但秋蝉的脑子没转过弯儿来,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婚约跟跑掉的南梨有什么关系呢,只觉得燕临渊的歉道的莫名其妙,他的草包脑袋转了几秒,实在是想不明白,干脆放弃了,只管一股脑安慰就是了。
这个他擅长,蝉蝉就是嘴甜,反正又不要钱。
“没关系的。”秋蝉当即就是一个糖衣大炮弹:“你不用道歉,也不要难过,我没关系,你很累了对吧?我们回去休息一会儿吧,不要再抽烟啦,对身体不好。”
说话间,秋蝉伸手将燕临渊指尖夹着的烟蒂夹下来,扔到了一边,然后想拉着燕临渊往卧室里走。
但他失策了,他没拉动燕临渊,反而被燕临渊拉动了。
燕临渊就那样抓着他的手,然后顺势向下一倒,他整个人就跟燕临渊一起倒在了地板上,他趴在燕临渊的胸膛上,燕临渊的手摁在他的后背上,把他直接摁住了。
秋蝉像是触电一般抖了一瞬,他本想挣扎着坐起来,却看见燕临渊倒在地板上,已经闭上了眼。
秋蝉趴在他身上,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燕临渊竟然已经睡着了。
就像是一键关机一样,秋蝉当时不过是扒拉了他一下,他倒头就睡着了。
那时候分明是清晨了,但客厅里的窗帘厚厚的拉着,将所有光线都挡在外面,屋内一片朦胧昏暗,燕临渊倒在地板上,周身都绕着一层解不开的黯然。
秋蝉看了半响,缓缓地叹了口气。
三皇子的篡位之行也太难啦。
秋蝉慢吞吞的从燕临渊的身上爬起来,然后拿了个薄毯给燕临渊盖上了。
打工人,决不能让我的老板冻到!
一个月二十万的工资可不能白拿!
——
燕临渊一直睡到当天晚上才醒来,他睡着前满地狼藉,但他醒来时,地板已经被收拾的焕然一新,窗帘开着,有微风卷进来吹在他的发梢,他身上盖着一个小薄毯,有秋蝉身上的橘子汽水味儿,厨房那边时不时传来乒乓的响声,还有咕噜咕噜的动静。
燕临渊刚醒来时也不知道今夕何夕,他慢吞吞的爬起来,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之前的事情。
他好不容易捆来的人跑了,找了许久都没找到,沈独行这条线崩了,不止是婚礼,还有他筹谋的其余事情都跟着乱了。
燕临渊脑海中乱糟糟的,最后唯一一个能记起来的,就是秋蝉蹲在他面前看他的眼神。
甜滋滋的,充满爱意。
想到秋蝉,燕临渊的四肢百骸重新涌上几丝力气,他从地上爬起来后,缓缓走向厨房。
秋蝉正在背对着他弄饭,操作台上摆满了各种蔬菜水果,秋蝉正在切水果,脚上穿了一双粉色的兔兔拖鞋,身上的睡衣也换了,是比较平价的普通睡衣,在秋蝉的手边还有一个小锅,正在咕噜咕噜的煮着汤。
燕临渊的目光一点点又转向四周。
门口多了两双拖鞋,厨房的饭桌上多了两个水杯,和一些新买回来,没拆封的碗,地上还堆着两个塑料袋,里面是毛巾牙刷等各种生活用品。
这个家就是燕临渊随手买来的,为了关南梨,燕临渊根本就没来过几次,厨房里也没什么吃的,显然这些东西都是秋蝉自己买回来的。
燕临渊当时看着秋蝉忙活来忙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这间屋子不再是他随手囤积下来的资产,也不再是他买来关人的一处地点,而是化成了生活中的碎片,在一点点填满他的生活。
他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厨房里一片水雾缭绕,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人间烟火。
普通琐碎但格外温暖。
许是燕临渊的目光太过灼热,秋蝉当时切完水果,下意识地一回头,就看见燕临渊抱着胳膊站在门框旁边,用一种格外深邃的眼眸望着他。
秋蝉心里一突。
三皇子,你也别太爱了啊!
我只是个没有感情的双面间谍啊!
你情不知所起一往太深了吧!
我这工资真是太不好拿了。
“吃、吃点东西吗?”秋蝉点了点正在炖的牛腩柿子汤,顺便小心看着燕临渊的脸色,说道:“对了,你睡着的时候,燕听山给我打电话了,说过几天要带我回家见一见你们的爸爸,燕听山说,结婚之前是要见一面的。”
我现在可还是你的好嫂嫂呢,看你嫂嫂的目光请收敛一点!
燕临渊的眸光果然一动,但是却并没有收敛,他缓缓走到秋蝉旁边,伸出手圈住了秋蝉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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