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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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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阿皎(三)(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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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皎初初惶恐, 不过很快高兴起来。

    一晃又要三年,她在宛渠边境外五里地粗略扎了个歪歪扭扭的茅草屋,每天日升而作日落而息, 渐渐开垦出三亩田, 种了一堆蔬果, 也学会了打些小东西吃。

    宛渠的人几乎全部逃出来, 这昔日繁荣的三族共治的国度成了一个废墟。

    阿皎每天炒菜吃时便想,毗颉到底什么时候死。

    这不,大年初一,阿皎打了几块肉麻溜地给自己炒了好几个菜,还整了两口米酒。刚下肚呢就听外头在传:

    “毗颉已死!帝君威武!”

    她一下高兴地合不拢嘴, 本想快乐地吃掉年夜饭,想一想没忍住,跟着那些去看热闹的民众一起进了宛渠国里头。

    刚要走到边境那块,天上飞过一团黑气。雷电轰鸣,嗙一声, 她似有所感一回头,当下急地拽着裙子往回奔——房子着火了!

    提着攒好的水扑了一通, 阿皎气喘吁吁地叉腰抹汗。绕到后头去看, 没想篱笆边上倒了一个人。

    一个浑身黑色, 高大的人。

    阿皎突然往后退一步, 趁他没抬头向边境狂奔:

    “毗颉在这!毗颉没死!帝君——唔!”

    还没喊完, 凭空一道锁把她裹成个粽子拖回去。阿皎扭着挣扎,地上重伤的毗颉昏昏沉沉抹去唇角的血缓缓抬头,忽地一怔:

    “是你?”

    阿皎咬住嘴巴, 她说不出话, 刚想示意呢毗颉却闭眼, 直接昏了过去,链子也一松,啪嗒堆在一块。

    阿皎立马要拽着他送去宛渠国给那位帝君砍头,没想竟无论如何也拖不动。

    她想了想,暂时把他藏在茅坑后面,吃完了年夜饭后准备蒙着脸去打小报告,未料在篱笆边上撞到了一块看不见的屏障。阿皎咬牙,这厮居然留了一手。

    她无法,修好茅草屋洗了澡自顾自睡了,留毗颉躺在外头。

    阿皎想,他们是泾渭分明的。

    她绝不能祸害了自己。

    她才一百年不到的寿命,她想活的好好的。

    阿皎麻溜地把一直昏迷的男人当做一坨眼不见为净的屎。一晃一个月,阿皎余粮吃完了,地里的庄稼一个没收。她出不去,这天面黄肌瘦地抄扁担打和泥土半融为一体的毗颉,照着他腹下狠打了半个时辰,打地砰砰作响。累红了自己的手,气喘吁吁放了扁担准备回去休息,喝些水填肚子。

    脚踝突然便被一只手抓住,一下把她拽地趴地上啃了半嘴泥巴。

    阿皎呸呸呸吐着泥,她最不想听见的人声一下响了:

    “你特地来救的我?”

    阿皎伸腿蹬他,骂道:

    “不是!你自己赖过来的!”

    毗颉慢慢放开她扑腾的脚,拍了拍身上厚实的沙土,骤然不语。阿皎爬起来转头看,他正冷脸瞧着天上。

    她叉着腰,见这人好像不是从前那不可一世威风八面的模样了,忽地壮着胆子:

    “你把屏障打开,我快饿死了,我要去收果子。”

    他顿了下,那邪气的狭长的眼慢慢横过来,凝视着长成了真正女子的阿皎,忽地道:

    “我解开了,你会引人来杀我。”

    阿皎的心思被看穿,有丝尴尬,不过很快回:

    “我给你去找月疏,找你部下,你满意了吧?别祸害我。我担不起你们这些事!”

    毗颉沉沉盯着她,眼里似乎涌动着暗潮。手上捏了个不知什么样的决,凝聚了一团黑气。阿皎立马认怂,立正站好:

    “我都不找了,我去摘果子,我真的饿得要死了。”

    他指尖那团黑气噌一下绕上她脖颈,下一刻,毗颉挥手撤了术法,沉声:

    “一刻钟,我在这等着。”

    阿皎气急,却只好照做。

    毗颉竟是理直气壮地赖在了这。休息了两日后便天天开始打坐。她每天猎兔子,可林子里突然没有什么活物了,她肚中无油水,更瘦了,下巴尖地戳死人。几日没什么力气出去种地,窝在小茅草屋里靠睡觉补足体力。

    一直闭目打坐的毗颉见她连续几日都如此,发觉了不对。因他气息影响,周遭活物不敢活动,早搬走。他本以为她还能熬熬。

    未想,呵。

    毗颉出去一趟,回来了扛了一头野猪。阿皎被肉香勾醒,一醒就见毗颉在烤肉吃,旁头半只血淋淋的猪还躺着。

    她犹豫了一下,吞了吞唾沫。

    毗颉烤熟了几块肉,终看她一眼。这一眼,难辨其意。

    阿皎倏地转身回去,她不能舔着脸问他要东西吃。

    这样太丢份。

    可一连五日,日日无猎物,阿皎顶不住了。终于还是磨磨蹭蹭凑到了毗颉左手边一尺,默默盯着他手里的肉。

    毗颉本无需吃这些东西,每天烤了便扔。在她垂涎三尺的注视下却抓起,横在嘴边咬了一口。

    果不其然听到她咽了唾沫。

    他起身离开。阿皎等了会,冲过去拔起肉就吞。终于吃了两月来的第一顿饱饭。

    …他们之间慢慢达成了一种平衡,他隔三日猎一次,她日日炒菜做饭。偶尔他吃一口,她勉为其难就多洗一个碗。

    他每日就睡在院子树底下的小棚里,哦,说到院子,篱笆被他拆了,阿皎睡一觉的功夫房子也大了,院子也又高又气派。

    这人也算自觉,从不越线,同她井水不犯河水。要不是先前几次被他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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