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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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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阿皎(二)(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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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杂草多入牛毛, 阿皎裹好身上的破衣衫,给自己鼓了好一会劲才一闭眼,倒了下去。

    草叶划过她的脸手, 一遍又一遍, 细密麻痒的痛。她却顾及不了, 只想着快点溜出去就好, 哪怕给人家做小工绣手帕也比现在的日子强。

    可是天不遂人愿。

    阿皎的腰被一只大脚卡住,轻飘飘踢她起来。

    她惊恐睁眼,赫然听见一声笑:

    “你是洒扫的宫女?怎生穿地这么破烂,难不成毗颉抠地不给手下人做衣裳?”

    阿皎仰头,迎面就是位红发公子。她一瞧就知道, 这个定非凡人。

    兴许就是大宴的客人。听得他熟稔的语气,阿皎忽地生出一股希望,匆忙抓住他衣角病急乱投医:

    “公子,求公子救我!我是不小心误入此地的外界凡人,我不是宛渠的人, 您好心,帮帮忙把我丢出去!”

    这红发公子兴味一挑眉:“哦?”

    阿皎匆忙点头, 圆溜溜的眼满是祈求。发丝凌乱, 一脸的小口子, 碎布衣衫, 好似就这么一件衣裳。瞧着就格外可怜。

    这人打量完毕, 忽地回头道:

    “毗颉,你听见了。你说我要不要帮她?”

    阿皎浑身一震,爬起来便要跑。黑色一道锁打过来一下绑住她甩到一旁。毗颉那伟岸的身形挡住她, 漫不经心:

    “我宫中溜出来的小侍妾罢了。魔君不必多思。”

    阿皎抖起来, 那红发公子嬉笑:

    “做了你的人了还过这日子?毗颉, 你也忒不怜香惜玉了。不如给我吧?到我魔宫里还能当个小美人,穿些好衣裳。”

    毗颉冷哼一声:“滚。”随即偏首睨了一眼低着头瑟瑟发抖的阿皎。

    衔枝仔细去看那张脸,这毗颉长得很是妖冶邪肆,霸道非常。

    眉眼间竟然还有点…裴既明的清寒?

    这是仆人随主?

    这会的衔枝留意不出什么异样,继续缩在这身体的一隅静观。

    阿皎很是怕他,或说恨他。这一眼险些要了她的命。

    毗颉同魔君唇枪舌剑几番轰走了人,忽地转身。阿皎在他脚动的一刹那便想夺路而逃,硬生生被毗颉一锁链扯回去拎起脖颈。

    她慌忙求饶,毗颉却不理。直到将她拎到一处温泉,阿皎忽地便被扔下去。

    淹了好几口水,浑身透湿的阿皎爬在石头上咳嗽。衔枝借着机会看了下水面上阿皎的容貌,忽地浑身一凉。

    同当时在人间看到的幻境一样,这分明是母皇的脸!

    她一瞬再看毗颉,邪气,妖冶。

    和父君不一样。

    可怎会是母皇?!

    正大惊失措那邪气的男子毫不避讳地上下打量阿皎完毕,忽地就脱了衣,下水来拽她。

    阿皎被他那长而结实的臂膀牢牢扣住,身上的一切都没了。鼻尖涌来细密的酒气,她一下想到半年前的初夜,他就是这样闯进来把她害地生不如死!

    “放开我!放开!”她又恨又怕,绝望极了,可如何也逃不开。气急之下阿皎竟是不管不顾,上牙咬他手,被他不悦地一掌挥开,随后不由分说按住她的背,逼她爬到大石上。

    水声呲动,来找人的内侍吓得连忙躲在野草里,偷看那精壮主上骑着一只小白兔驰骋。

    阿皎半死过去。再醒来时身处一间小小的屋子。小地只够放一张床,一张凳。她不知谁送她回来,但知道自己脱离了那群秀女。

    即便身上疼地没有知觉了,即便是用屈辱野合换来的。

    她兴许不必再受到侮辱了。

    晌午来了贵客,是许久未见的月疏。

    她已经成了人人尊敬的月夫人,独享一座宫室,浑身的好东西。这样的人竟也降尊纡贵带着浩浩荡荡的侍从来给她个警告。

    那清丽不可方物的姑娘一如初识那般端庄:

    “将军两次醉酒都叫你遇上,你吃苦了。只是将军似是很不喜你,不肯给你正经位份,只好叫你继续熬着。”

    阿皎想,月疏能这么得宠,满屋子的奇珍异宝塞都塞不下,果然是很不一样的。

    她傻呵呵地,竟爬起来道了谢。月疏的侍从没忍住笑了声,捂着嘴长扬而去。

    那时的阿皎实在傻地可怜。又或许只是被磨平了性子,害怕动脑子去想那些利害关系。

    她只想活着,活着有什么错呢。

    可他们都不肯让她安生活着。她的事迹传遍了整座绵延的宫房,谁都嘲弄。

    她依旧是什么都没有的小侍妾,自己洗衣裳,自己寻饭吃。除却多了间小屋子,她的日子更糟了。

    就着雨水洗月事带的这一日,毗颉又来了。

    这次,她夹着腿刚捧着月事带回屋,小小的床上大马金刀坐了一个人。

    只看一眼,阿皎就要反胃。木木垂头行礼,她把月事带藏在身后,一言不发地等毗颉动作。只是这会,他没有如前两次那般单刀直入。

    门啪一下被关上,阿皎听到他冰冷阴寒的嗓音问:

    “手里藏的什么。”

    阿皎几乎是下意识地并住空荡荡的腿,发丝胡乱黏在脸上,过了会回:

    “带子。”

    “什么带子。”

    她抓紧那几条粗陋的月事带,头埋地更低:

    “堵月信的…带子。”

    毗颉掀开眼皮,瞧着她露了半截腿的叉摆长衫一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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