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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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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阿皎(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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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上请去。此间一切, 枳迦替您守着。”

    衔枝被那群夜叉兵扔进一座偏僻宫室。昏暗幽黑,什么都没有。一道墙隔两尺便是一个小隔间。里头已经住满了环肥燕瘦的姑娘。

    她甫一被推进去,殿中繁杂的熏香扑面而来灌入她脑鼻。

    衔枝胃里犯恶心, 下意识地要吐, 被这味熏地昏昏沉沉, 就着打磨地光亮的青石地睡了会。被踢醒时她睁眼, 入目就是一双娇粉的绣鞋。上头还坠着老大的东珠。

    踢她的姑娘没好气又踢她一脚:

    “你就是逃地最远的那个阿皎?长得也不怎么样么,能伺候将军是天大的福气。你玩欲擒故纵?哟哟哟,这做作的样真恶心!”

    阿皎?有些耳熟。

    不知何时粘上黑扑扑泥灰的脸抬起,衔枝莫名其妙瞧她。女孩哼一声:

    “怎么,不高兴了?你这穷酸模样, 连根簪子都无,你怎么被选上的?”

    她顿了下,张口想问你胡说什么呢,没料开口却成了:

    “我不是被选来的,我是被抓来充数的。”

    修长的手突然攥住那女孩的鞋, 衔枝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摆手拽翻了她,低声骂道:

    “谁许你踢我的!姑娘我折断你的腿!”

    那女孩张大嘴不敢置信:“你!”爬起便要打她, 衔枝又伸腿绊她一脚, 嘭一声栽在地上。外头守门的听得动静狠拍了下门, 警告:

    “都别闹!想吃板子呢!”

    衔枝趁机躲开那姑娘朝着里头飞溜。一路带起许多灰。惹得那些看戏的姑娘好生呛着。

    摸到唯一一个无人的破床板, 衔枝躺了上去。破旧的抱鲤童瓷枕在脑下, 她垂脸看这死气沉沉的一片,神色慢慢迷茫。

    旧瓷枕上的鲤鱼口/活了一般张合几下,衔枝的意识骤然被一阵不可抗的吸力纳进小小一片焦土里。

    …隐约同那阵法一样。身前贸然打下一道道坚不可摧的铁柱, 铸出严实一片牢笼。

    身体中属于她的记忆骤然被涌动的黑色浪潮扑没。

    沉沉浮浮中, 好似昧琅在她灵台出现, 笑一声:

    “丫头,这是真正大好的机缘。你若能抓住,你就是仙。”

    天边钟鸣。有人叫:

    “将军亲至,等闲退却!”

    脑下抱鲤鱼的瓷雕童子伸伸胳膊,大眼活过来一般转一转,忽地伸手推衔枝的脸,看着她瞪圆眼的模样嬉笑一阵,忽地口吐人言:

    “终于等来你了。这毗蓝净释天空无地周转近二十万年,难得有活人一起入戏,”它忽然顿住,昂头似有所感,片刻后惊讶瞪大眼:

    “居然还有这样多气派人物啊。”

    衔枝想张嘴说什么,蓦地哑了嗓。那小瓷人捧着死白的脸凑到她跟前,咯咯笑:

    “你别急,我是这阵中的生灵,我慢慢告诉你呀。”

    “嘻…可有趣了呢。”

    衔枝听它喋喋不休说话,一阵迷茫,一阵惊愕,一阵厌憎。

    她揪紧身下床褥子。

    若先前那个毗蓝净释天只是一点碎散记忆织造出的障眼假象,那这个,兴许就是真正的毗颉之忆。

    毗颉大将军,是整个宛渠国都尊敬有加的主宰之一。相传真身三相十八手,手上各执一武器,除却崇华帝君,他是唯一一个能够横行三界六道的人。

    一样生于远古洪荒,凭双手打天下,是帝君的心腹,亦然是帝君过了命的兄弟。当年放着妖界不要,自请带着族人同人族挤在一个国度生存,只不过不想手中权威太大,不利帝君。

    而衔枝这身份,只是一个连宫人都不知姓名的小小人族侍妾。

    她本不是侍妾,原为来宛渠逃难的世家遗孤女。路上恰巧走失,遇上献给大将军的秀女出逃。

    其中一个死了,夜叉兵一一搜寻不得,最后抓她去充数。

    而这个故事,不过就是一个无辜女孩凄惨一生的平铺直叙。

    毗颉为人阴煞孤傲,难有能放在眼里的东西。却并非不近红尘。

    他是野史里最爱提及的那类大人物,强大之余也不忘尝一尝美色滋味。虽不沉溺,但绝非不去享受,同崇华帝君截然不同。

    他这常板着脸的,十几万岁了也不曾有个正妻。直到遇上了一个人族女子,纠缠百年。

    然而,这个人族女子不是衔枝所代替的阿皎。

    她叫月疏,宛渠国人族中的贵女,姿容清雅大方,精通琴棋书画,合该是男人都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月疏,曾是逃走的七个姑娘之一。后被送回严加看管,与她们住的不在一处。

    阿皎是这故事里的绊脚石。

    十五懵懵懂懂来到这里,不到一年就成功得宠。外人眼里她夺了月疏恩宠,装尽委屈惹得将军怜惜。

    然而,只有衔枝,抑或阿皎知道,不是这样的。

    天方亮,衔枝茫然地看着自己满身血痕,外头正有许多姑娘拍门来骂:

    “你出来啊!你躲什么!昨夜本该是月疏承恩,你硬生生把将军勾过去!你不要脸!”

    昨夜毗颉没去原先指定的伏云殿,反无声无息来了这偏僻的小宫室,赶走了另外的姑娘,独独把阿皎按在狭小一张床上凌/辱。

    阿皎哪里勾引他了?

    衔枝想不清。她管不得外头叫骂,费劲地调动记忆想,想起来了,眼中霍地流下一串凄怆的泪。

    阿皎拒绝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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