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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嫁给一个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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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肆拾 爱而不能(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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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至傍晚秦漪才回到绣坊, 得知她平安归来,宝珍宝画立马跑出去相迎。

    “小姐,您可算回来了, 奴婢都快急死了!”

    “狸奴说您被宫里的人抓走了,您没事吧?”

    俩丫头你一言我一语念叨个不停, 又将她浑身上下打量一遍,见不曾受伤才猛地松了口气。

    “我没事。”秦漪疲惫地扯扯嘴角, 这两日来回折腾她身子骨都快散架, 可身体的疼却远远抵不上心里的痛。

    进了屋后, 她捧着手炉暖了许久才将满身寒意尽数散去, 宝珍宝画从外头进来时就见她只安静地坐在那,双目无神仿若被夺了魂魄。

    “小姐,听狸奴说观南法师被找到了且性命无忧, 您为何还愁眉不展?”

    那两个字入耳时她眼皮颤了颤, 随即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她闭着眼睛往后躺去,抬起衣袖掩在额前,遮去刺眼的光亮。

    “这两日坊里可有什么异样。”

    见她对观南法师闭口不提,宝画宝珍相视一眼未免都觉得有些奇怪,心道这是出什么事了?

    迟疑片刻,宝画皱眉道:“旁的倒也没什么, 不过,单眉今早上天不亮就出去了, 直到晌午才回来。”

    偏今日她出事前离开绣坊, 这世上当真有如此巧合?前因后果稍稍一想,几人都已心中了然。

    “去把狸奴叫来。”秦漪轻声说道。

    没多久,狸奴随宝珍前来, 粗着嗓子问道:“云凰姑娘,您找我有何事?”

    秦漪闻声缓缓睁眼,坐直身子后,她便又是往日那个冷艳决绝的云绣坊坊主。

    “把单眉关到柴房里,什么话都不必多说,待她什么时候肯交代再给她丢点食物进去,记住,她吃得可不能比阿欢好。”

    狸奴二话不说,点点头便退下了。

    “这种卖主求荣的东西就该狠狠给她点教训,小姐上回真该叫人拔了她舌头才是!”宝珍咬牙切齿痛斥不已,想到什么又问道,“小姐该饿了,奴婢让人去给您弄点饭吧。”

    “不必。”秦漪垂眸抚摸着阿欢的脑袋,头也未抬,“去忙你们的吧,我想自己待会儿。”

    两丫头虽有一肚子的疑问却不能多说什么,只得满怀担忧前后离去,屋内一静下来,秦漪便停下手里的动作,疲倦地仰卧在榻上。

    偏这时又有人来传报,说木娅小姐过来了。

    不等她收拾好情绪,乌木娅已匆匆进来,解下沾了寒雪的披风后便上前挽住她的胳膊。

    “云凰姐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别担心。”

    乌木娅两颊通红,就如春日野穹枝头上山果,一对秀眉紧紧蹙着,满含愧疚地说道:“我当真不知郦尔公主是这样的人,若早知道她对你有敌意,我定不会带你认识她了。”

    秦漪反握住她,微笑道:“没事,这件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如今我已安然回来,往后也不会再有什么事发生。”

    “嗯,那就好,不然我会自责死的。”乌木娅悄悄松了口气,“对了,我过来时阿哥让我问问你,可想好怎么选择了,难道……”

    她狡黠一笑,眸中亮晶晶的,“你们好事将近了?”

    面对她这番打趣,秦漪却一点也笑不出来,“没有的事,你替我转告乌少主,我既已回到云绣坊,便表明了我的抉择。”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一句话让乌木娅有些发懵,不过大人之间的事她也没什么心思多掺和便未多问。

    良久,她又小声问道:“云凰姐姐,坊间谣传,那大和尚为了你独身前往祁山采摘灵药,这可是真的?”

    秦漪垂首盯着嫣红的指尖没有说话,她怕自己一开口,眼眶里的泪水就会掉下来。

    “我早就看出来他对你不一般,阿兰说,这世上只有两种人,那就是男人和女人,我以前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如今看到那大和尚和云凰姐姐总算有些明白了。”

    乌木娅扑闪着漆黑的眼睛,悄声问:“云凰姐姐,你也心悦他吗?”

    秦漪闭了闭眼睛,长长地舒了口气,唇边浮出一抹苍凉的笑。

    “不曾。”

    “那就好!”乌木娅两眼弯弯,“看来我阿哥还是有机会的。”

    秦漪恍若未闻,起身来到窗前,远处的雪山只堪见小小一角,似是近在咫尺伸手可触,却又远如天际无论多么费力都够不到。

    那里,有她爱而不能之人。

    ……

    观南决心还俗后便再未回大照寺,他自知以他如今的心境已无颜面对佛祖,更遑论为佛经注解,那岂非误人子弟。

    他不回去,释空难以交代,只好随他暂留在老伯家,老伯孤身一人无家眷,常年只有一条苍狼在身边作陪,难得有两位客人在这,他也乐得招待。

    从雪山摔下来时观南身负重伤,他怕旁人担心所以并未言明,可释空毕竟跟他学过一些药理,终究还是看出点端倪来。

    “法师,您瞒得住别人却瞒不住释空,昨晚上我看见您腿上的伤了,如今天寒地冻,这伤口若不及时处理,您这两条腿非出大事不可!”

    释空皱眉劝道,这几日大照寺里的人已来了好几趟,若让他们知道观南的伤势,必会引起轩然大波,他心知肚明,观南是顾虑此事又连累到秦漪,所以不肯声张。

    “我自会料理好,你不必担心。”观南半坐在榻上,身前有一张小木桌,他正往石臼里凿药草。

    释空瞥了眼他手旁的药膏,这是观南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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