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朗抓住他手不放,他在骗自己。
已经死了这么多人,没有人敢保证自己一定活着出去。
换上张宁的衣服后,季明朗趴在她原来的位置,头上盖着黑色的外套,乍看却认不出来原来人已经换了。
随后把季明朗的衣服给张宁穿上。
掉完包后,白景行蹲在地上,亲了亲他的额头,眼神眷恋又不舍:“等我。”
季明朗摇摇头,眼角泛酸:“等不到怎么办?”
白景行用手指点了下他的眉心,眼神带着释意:“等不到我,你就好好活着。”
季明朗:“可是没有你,我没办法好好活着。”
白景行,用指腹在他亲过的红唇上碾了碾:“没有我,你也要好好活着。”
说完背着穿上衣服的张宁就出去,门被关上。
季明朗静静地趴在地上,听到自己的心跳,砸在地上,咚咚咚的,像是小鼓在敲。。
白景行找到了一个空荡荡的房间,将张宁靠在椅子上坐好后,头发全都掩藏在耳后,用季明朗原来的外套将她的上半身和脸裹好,只露出小半张脸侧对着外面。一切准备好了,开始静静地等待。
季明朗趴在地上时,听到门被轻轻地打开,走进来一个人,不知道是谁,一步一步,走到了他的身边,季明朗感到身上的衣服被那人的鞋擦了一下,坚硬地躺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尽量让胸口起伏的那么厉害。
那人定了一会儿,不知道有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待了片刻,四处走了一圈后,便关上门走了,季明朗一颗紧跳的心也随之落下。
这算不算逃过一劫?
心里暗暗地想,白景行跟大金毛应该还没遇见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大金毛。
大金毛很快就找到白景行的房间,两厢正对,四目交汇后也不再伪装,大金毛收起一脸纯真的表情后,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狠色。
看了一眼被伪装成季明朗的张宁一眼,未多心:“他怎么了?”
白景行:“被我杀了。”
大金毛一脸不信:“你会杀死他?你们俩不是情侣么。”
白景行面带不屑,出言讥讽:“他是个累赘,留他是在拖我的后腿。”
大金毛还要再问什么,被白景行出言打断“你问了这么多问题,该我了。”
白景行:“方木洲是被你杀死的?”
大金毛脸上扬起轻笑:“是的。”
白景行:“据我所知,方木洲练了快十年的散打,你身高和力气都不占优势的情况下,是怎么能杀死他?就算你拿了他的毒针,也不一定就能刺中。”
大金毛的脑海里回忆了一下他杀死方木洲的过程,突然想到什么,面色兀地凝重起来,方木洲确实太容易被杀死了。
大金毛:“你什么意思?”
白景行收回逼问的语气,慢慢地敲点说:“我手里的黄色毒针是能杀死你的,你原本手里的是绿色,但你用绿色杀了方木洲,夺了他红色的毒针,而红色的毒针是季明朗的颜色,现在我已经把他季明朗杀了,所以,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大金毛没想到白景行已经知道自己手里的是能毒死季明朗的红色,他本想用它来跟白景行做交易,来换回自己的黄色。
如果季明朗死了,那手里的筹码就没了。
白景行:“八个人被绑到这里,我怀疑是有人策划的,而策划的这个人有可能就在我们八个人之中。”
大金毛皱眉,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白景行:“八个人只剩下我们两人,其余五个人我都是亲眼看到没呼吸,只有方木洲,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大金毛终于承认:“我不确定他是不是死了,我把毒针刺到他胸口之后,看到他倒下来,我太害怕,就走了。”
白景行:“他在哪个房间?”
大金毛算是认清形势:“我的隔壁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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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朗在地上趴了很久,外面听不到一点的动静。
所有不好的猜测,都争先恐后,一股脑地地涌到了他的心头。
是坐以待毙还是逆境求生。
最后还是忍不住,爬了起来,脱掉不合脚的鞋子和外套,只穿了一件张宁的那身黑裙子,本就浅白的皮肤映衬的更加无瑕,穿在他身上如同一朵绽放的黑色鸦花。
季明朗打开门,丝毫未想到,门口站着一个人,似乎在等候他多时。
季明朗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张口还未来得及惊呼,便被一根针插入体内。
随后整个人软绵绵地向下滑落,方木洲伸手接住他,带笑的语气:“真够蠢的。”
方木洲站在监控室内,看着这群人的一举一动,像是掌握着撒旦之手,对这群在密室里无情杀戮的人报以嘲讽,讥笑。
看着他们互相猜忌,互相欺骗,演戏,背叛,每一幕都精彩到让他变态的欲望得到充分的满足,他享受这种掌握别人命运的快感。
方木洲摸上季明朗的脖子,以及他穿着黑色的裙子而□□出来的小腿,脚踝,眼神痴迷:“你穿裙子真美,等杀死他,我们就能回去了。”
方木洲盯着季明朗的脸,露出诡异的笑:“你是我的陆非夏,我也是你的陆非夏,陈飞南有什么好,那般伤你的心,我这就去把他杀了好不好。”
季明朗静静地躺在地上,无声无息地陷入昏迷。
方木洲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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