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在他自己的手里更让白景行觉得安全了。
四个人一行,围着田字结构外围走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任何人,于是又折返到里面。
走的很慢,连步伐都趋于同步,落步发出细微的声音。
渐渐地,由远及近,有间房里有声响,像是重物撞门的声音,一下一下,因为隔音效果好,才会显得那么微乎其微,不易察觉。
白景行正准备寻着声音找过去时,却听到后面的黑衣女孩,冷不丁地脱离队伍,伴随着陡然地失声尖叫,大金毛发现自己的肩膀一松,惊觉后面的人不见了。
气氛骤然紧张激烈,白景行却未停顿,直接往发出声音的那个房间走。房间里比外面安全,最起码里面是亮的。
灯又被打开,季明朗心里发毛,后背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转身向后看,只见原来的四个人只剩三个。
黑衣女孩不见了。
转眼看向最后面的大金毛。
大金毛一脸冤枉:“我什么都没干,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就没了。”
白景行不想在这个地方多耽误,大步直接往前面走,目标是发出撞击声的那个房间。
门被锁了起来,季明朗疑惑,他们的房门好像没有锁门这个功能,这是谁锁的。
白景行趁机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我怀疑策划这起绑架的人,就在我们八个人里面。”
季明朗不是没有这个怀疑,从头至尾,好像只有他们八个人一直在自相残杀,而那些人想要看到的似乎也是这个。
要他们在这个狭窄的,无路可逃的空间里,杀害那个可能使你获生的人,不论这个人是你的谁。
不论这个人是你的谁?季明朗心里想到什么。
白景行推了两下门,见撞不开,便动脚用力揣起来。
门打开时,见地上扭动着一个人,四肢被捆绑,嘴被胶布黏上,额角泛红,因为一直在大力地撞门,整个人体力不支地倒在地上。
白景行没急着给他松绑,而是先撤掉他嘴上的塞着的布条。
季明朗隐隐约约记得这个人叫朗言,就是在见面会时,季明朗被歌迷喊成朗宝时,他站出来那位。
朗行嘴里的布被扒开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遭遇通通说了出来:“那个黑衣服的女孩,她把我困在这里,拿了我的毒针出去了。”
白景行手上摩挲着季明朗的后劲,听了话,却没有丝毫反应,默不作声地听他说话。
“你的毒针是什么颜色?”
“褐色。”
说完褐色时,朗言的眼神往下垂了一下。虽然很快,但季明朗还是捕捉到了。
季明朗也想到了什么:“你跟黑衣女孩什么关系?”
话题转变得太快,朗言有些招架不住。
朗言:“朋...朋友。”
季明朗:“普通朋友还是男女朋友。”
朗言额头直冒冷汗,被逼问的无处可逃:“只是普通朋友。”
季明朗冷笑,直接插穿他:“普通朋友的话,那个黑衣女孩张宁对你太好了,把你绑成这样,拿了刺死你的毒针反而没把你刺死,巴巴地去交给我们,说这是黑针。”
朗言还被捆着,躺在地上,嘴上狡辩,但说出来的话气势弱上许多。
季明朗:“张宁在哪里?”
朗言还在挣扎:“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季明朗拿出之前张宁交给白景行的黑色毒针,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面上笑着,话却残忍地说:“既然你不知道,那我们就来验证一下,这根毒针到底是黑色的,还是蓝色的。”
朗言惊恐地摇摇头:“不,不,我说,我说,那是蓝色。”
季明朗手下的动作未停,轻轻地撩起他手臂上的衣服:“黑色的毒针在哪?”
朗言最终败下,垂下头,有气无力:“在我手上。”
~~
季明朗从房间出来,白景行紧随其后,在转身关门的那一瞬间,他并没有看到白景行有没有把毒针刺向朗言。
或许不论知道与否,都改变不了一个现实,他们可能没办法双手干净的走出去。
朗言杀了先前头朝下死去的男子。
因为,他们两拿到了对方的毒针,但朗言更快,先下手了。
下手杀了他,朗言又不能拥有自己的毒针,于是跟张宁交换。
张宁拿了蓝色的那根,并且把原来属于自己的黑色的交给了朗言,
接下来,就是他们遇到张宁,被骗说成黑色的交给了白景行。
而真正的黑色的却留在朗言这里。使着苦肉计骗白景行靠近。
藏着毒针的戒指被他紧紧地攥在手里,如果白景行弯腰替他解开绳子的话,那么那根毒针就会立刻刺破他的皮肤。
白景行死了,自己拿的是能刺死张宁的橙色。但张宁已经不见了。
自己只能坐以待毙
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季明朗反复琢磨其中被他遗忘的细节,却沮丧地发现,有关方木洲的一切信息都为零。
如果,方木洲已经死了,那么是谁杀的呢?、
如果他还或者,他会是凶手吗?
季明朗重新调整思路,现在活着的只有自己,白景行,大金毛孙海涛和黑衣女孩张宁。
两人都在慢慢地想事情,待白景行回过神时发现,孙海涛不见了。
突然的变故,立刻让他警觉起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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