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循着声音往外走, 刚出门,迎面便撞见大金毛惊慌失措地跑来,一边跑一边指着东北角的那个房间:“,快,里面又死了一个。”
又死了一个,季明朗心里一慌, 面上不动声色, 抬眼看向白景行, 却见他面色凝重。
连续死了两个人,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三个人前后进到那个狭窄的房间, 看到地上趴着一个人,像是被人从后面攻击似得, 四肢往前, 面朝下, 趴在地上。但眼睛还未闭上,面上的表情还带着不可置信的狰狞表情。
后劲很明显的痕迹,刻着着蓝色的印记,而房间里空掉的盒子里却是褐色的。
显而易见的结论,他是被人谋杀!
一时间凶手不知道在哪里, 是否走远了,现场气氛紧张又诡异, 所有人心里都在暗自盘算, 瞬间猜忌丛生。
白景行捏了捏他的后劲, 以示安抚, 声音柔软:“别怕。”
季明朗不是害怕,而是敌人在暗他们在明处的感觉,让他十分谨微。
白景行绕着地上的尸体走了半圈,季明朗与他对望一眼,在对方的眼里得到同样的答案,对上大金毛慌张无措的眼神。
季明朗收回开始的温和,语气咄咄逼人:“方才,我们三人在房间里,随后你一人跑出去,之后你在干什么?”
大金毛像是被地上的尸、体吓蒙了,微微放大的的瞳孔显然是对季明朗的怀疑感到不满:“你怀疑是我杀的。”
季明朗不为所动,继续逼问:“怎么证明不是你杀的?”
大金毛眼神受伤,语气委屈:“你们竟然怀疑我,一个两个屋里都是死人,我看那个房间里有死、人,就从前面的房间出来后,到处走走,试了试各个房间能不能打开,紧接着就发现了他,那时他已经死了。”
说完还加了一句:“我动都没动他一下。”
大金毛的一番话可以说是滴水不漏,二人的体型相当,就算杀死他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而且他是被人从后面刺入毒针的,很有可能是与他相识的人。
熟人?白景行心里顿了一下。
他记得这个人以前是跟方木洲是一个组合的,近两年组合解散后,成员各自单飞,算是老熟人了。
但是方木洲现在找不到,白景行理了理头绪。他们一共八个人,现在死了两个,现场有四个,那还有两人去哪里了?
大金毛像是受到惊吓,一直眼神惶惶,左顾右盼。
黑衣女孩看起来还算镇定,但手指一直紧紧掐着衣摆,衣服揪成一团也没放手。
这是紧张害怕,还是心里有鬼?
无法查出凶手是谁,四人各怀鬼胎地出了房间,黑衣女孩跟大金毛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白景行转过头:“现在分头去找另外两个人。”
后面像尾巴一样紧随的两个人,十分有默契地站在原地不动,黑衣女孩咬着嘴唇,虽然看起来狼狈但眼神倔强,只是轻轻地摇头,未多说。
大金毛则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拒绝:“我要跟你们待在一起,谁知道散开之后下一个死的会是谁?”
季明朗也更赞成一起行动,若是分开,谁会知道到底是谁杀了谁呢?
白景行犹豫,虽然黑衣女孩把所谓的,黑色毒针交给了自己。但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没法去检验。
而且他还不知道,这个运动员拿的是什么。
心头思绪百转,随即想了个对策,白景行声音不容商量般坚决:“一起行动也行,把所有人拿的毒针都废了。”
都是豺狼虎豹,伪装成羊群一起行动,本就虚伪,一不小心就会被毒死,等于是留了两个不定时的炸弹在身边,得时刻提防对方的獠牙跟利爪。
黑衣女孩率先说:“我的已经交给你了,我拿的黑色。”
大金毛虽然犹豫了一下,但没有选择,他不想一个人在这充满死人的地方,四个人总比一个人要好,交出毒针:“我拿的是绿色。”
这下算是都坦诚相见了。
大金毛和黑衣女孩纷纷看向季明朗,眼里是明目张胆的窥伺欲。
但白景行捏着季明朗后脑的手却始终没有放开,在场的四个人互相都能看到对方的后脖颈,只有季明朗的还是个秘密。而白景行显然没打算把这个秘密公布。
季明朗是他不容碰触,他死守的底线。
白景行的语气丝毫不可商量:“他的不行”
护成这样,其他几个人虽然不满,也不敢有意见。
季明朗自己也看不见后面什么颜色,白景行也未告诉他,本想让他放开手,话未出口便见四处打开的灯又一次熄灭熄灭,一切又重新回答黑暗中。
那个人的声音又出现了,带着玩弄猎物般的戏逗:“杀戮开始。”
站着的四个人一动不动,季明朗没由来地觉得抓在自己后劲的手一紧,自己的心跳也跟着加快起来。
身后这个人比自己还要紧张,季明朗默默地想。
白景行出声:“孙海涛抓住我的肩膀,张宁紧跟在后面抓住他的肩膀。”
季明朗第一次听人叫他俩的全名,原来大金毛叫孙海涛,黑衣女孩叫张宁。
发了号令,黑暗中互相有了扶持,很快平定了人心,季明朗走在最前面,白景行的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始终都没有偏离过他的后脑。
白景行是不会把他放在别人的手里,更不会把自己的肩膀暴露在黑暗中,没有哪里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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