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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的精分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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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村间(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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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周西西心底里默念的是,您老人家的女婿呀根本不用哄,天然呆自然萌,只是偶尔精分而已。

    为此周大山盛赞八个字,进得厅堂,入得厨房,叮嘱儿子好好学学姐夫的风范。

    其实西西心想,还真得子凡和子渊加起来,才够得着咱爹这标准呢。

    周东东倒是能学着萧子凡的爱心,桌上的剩饭剩菜都收拾打包拿出去,听爹说他要去喂村里的阿黄。

    这条阿黄西西是打小就知道,它喜欢住在村东的老槐树洞里,平日里没事就出去对着路过的行人吠两声,然后跑到别人的腿边竖起尾巴伸出舌头,时不时能蹦跶几下。鉴于村东头大多是些宽裕的人家,也就常许它些吃的,所谓能够卖萌吃喝不愁,说的就是它。

    只是这阿黄脾性也很古怪,前些年余家把它抱回去好吃好喝的喂着,偏生他就不领情,趁着管家不注意又给偷偷溜出来,非要吃百家饭不可。这点骨气博得了村里许多人的同情,于是越发地有人拿东西去喂他,甚至供奉起来,俨然成了什么先贤至圣的化身。

    不过这几年听它名字听得少了,或许是因为年纪大了显得不那么萌,又或许村里收成不太好,人们自己都喂不饱,也就顾不得什么圣人不圣人的了。

    周西西听得弟弟提起这条颇有传奇色彩的狗狗,玩性大发,非得拉着萧子凡一道去看看。萧子凡想想,索性再下厨专门为狗狗做一道菜,装得满满一盘,糕点肉点皆有,真不亚于给常人吃的,馋得西西一路上忍不住伸手去拈。要是摊上萧子渊,定得嘲讽她跟狗狗抢东西吃,不过萧子凡可不会,见着西西吃得欢便暗自乐着,结果还没走到村东的树洞呢,半碟子的狗粮就预先进了人的肚子。

    周西西撩撩牙,伸伸懒腰,很是满足。

    不过旋即闻到股刺鼻的味道。阿黄的树洞周围堆着许多残羹剩菜。许久不来,现在她才发现原来这里不知不觉地就成了村民们倒剩菜的地方,只是美其名曰喂狗而已。

    阿黄真是条老狗,皮毛松松垮垮的,骨架子也跟散了去的没点肉附在上面,他就那么趴在树洞里一动不动,跟绝了气的似地。

    周东东在好心地把那些馊了的饭菜清扫到一旁,然后挖个坑埋掉,完全没注意到姐姐和姐夫过来。

    萧子凡蹲下身子,摸摸阿黄的头,想唤它起来吃东西。阿黄还是耷拉着脑袋睡着理都不理他,简直比萧子渊还高冷。不过萧子凡比起萧子渊可有礼貌许多,他唤了一阵见人家不理,也就站起身来耸耸肩,不再打扰。

    周东东这才忙完手边的事回头看见两人,忙跑过来劝道:“姐,姐夫,这里脏,你们来这做什么?”

    萧子凡乐道:“我们两个人也是村里住过的,不怕脏。”

    “姐夫你都是举人了,哪能呆这种地方?还是早些回去吧,免得失了身份。”

    西西总隐约觉得弟弟在隐瞒些什么,东瞧瞧西看看他刚刚拿过来的食物竟然不翼而飞,阿黄再能吃也不至于战斗力这么强吧?一双眼睛上上下下扫了东东数个来回,他还是什么实质的话都没说。

    姐姐也不是傻瓜,弟弟不肯说的东西,总有办法给他查出来。

    于是第二天傍晚周西西就早早地宣布自己已经吃饱,然后拽起萧子凡谎称要去余老爷家里捎个口信,背地里则躲在屋子外头,只待东东出门就尾随跟上,要瞧瞧他那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灵丹妙药。

    周东东提着撞翻饭菜的小桶往村东走去,眼神敏锐的西西竟发现里边竟还装着筷子!天晓得这年头狗狗还能用筷子吃饭。

    萧子凡不是个良好的跟踪者,总爱低声问西西:“你是不是怕他又去赌钱?我觉得他不会啦。”然后狠狠被西西瞪上一眼。这年头除了赌钱还有别的许多不良事件呢,这公然把家里的饭拿出去八成就是在外头有人。而且凭借她所谓女人的直觉,她觉得东东肯定在乱搞。

    要不然他怎么七拐八转地进了距离阿黄树洞不远处的矮茅屋!

    那间破房子的年纪估计和阿黄一样老,是当年某个被卖萌的阿黄逗乐的土财主特意给它修建的。不过阿黄还是更喜欢他的树洞,至少很少有人能在茅草屋里找到它。

    于是那间屋子就被闲置下来,许多年间有好多坏事都是从那里面发生的,相传光是抓苟合的男女就抓了好几对,后来那里也就成了污秽场所的代名词。

    周东东不仅进去,还要把老旧的木门给关上,木门与地面喑哑的摩擦声叫人听着很不舒服。

    不过为了弟弟,西西还得贴到门上去,悄悄听听里边的人究竟在说些什么。

    果然有个女子的声音,她在埋怨东东:“你天天拿些剩的给我吃,当我真是畜生么?”

    她的声音粗糙、干瘪,有气无力的,说得很慢很慢,跟生了大病的人那样,可是却不知哪来的指责别人的自信。

    可别说,这样的情形西西还真见过,是在她穿越之前,刚刚生完孩子的小姨就是用这么口气跟小姨夫说话的,典型的产后抑郁症患者语气。

    把别人肚子搞大还喂人吃剩饭,周东东你简直禽兽啊!还好西西忍住推门进去把弟弟暴揍一顿的冲动,因为她很快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那女人絮絮叨叨地说起东东家里的事情来:“昨天你姐夫打了你姐,这就是预兆。”

    这可把萧子凡听得也心头一紧,无辜地看向周西西。周西西向他做个嘘声的动作,然后两人一齐贴上门听着。

    那女子边喘着粗气边断断续续地叙述着县城里面发生的事,那当然是她在胡编乱造,中心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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