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舒芸去街上买东西,听到好多人都在讨论,说陶家粮仓昨日走水了。
陶舒芸一愣,放下手中的东西,向陶家的粮仓走去,果然看到烟雾还未散的被烧得焦黑的粮仓,她点点头,转身回了小院。
“怎么回事?我上次不是说因为和京城钱家签了一笔大买卖,让你们一定要做看好粮仓,不要出意外,不要出意外!”陶余氏气愤地拍着桌子,等着下面跪着的几名掌柜管事。
“回夫人的话,昨日管理粮仓的人是轮到了大小姐”一位着土黄色长衫的掌柜回答道。
陶余氏定眼一看,此人是陶舒窈那个小贱人主事时提拔上来的,本来看他能力很好以为没什么,看来以后是留不得了。
“怎得?你们自己无能,还要怪到主子身上?”陶余氏倪着脸看他。
“不敢,就是想要讨个说法罢,我们虽说都是为陶家做事,但我们没有签卖身契,总不能你们本家犯的错,要我们这些小家小户的掌柜来替你们吧?”另一位着墨绿色衣服的掌柜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陶余氏横了他们一眼,又看到其他掌柜的眼神有些变化,恐怕伤了掌柜的心,又连忙好声好气地说道:“我知道,这件事不是你们掌柜的错,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当务之急,是看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毕竟商人讲究的是诚信,我们第一次和钱家合作,就这样失了信可不好。”
掌柜的这才点点头,开始商讨起如何挽回。
而陶舒芸因为最近诸事顺利,本来还在美梦中,却突然被叫醒,说是昨日她管理的粮仓走水了,顿时陶舒芸整个人就清醒了。
陶舒芸迅速穿戴梳洗好,去了陶余氏的院子想要找陶余氏说这件事,却被拦住说,陶余氏正在面谈各位掌柜管事。
所以她只好回自己的院子等着了。
陶余氏一直把陶舒芸保护的很好,所以,这次也毫不意外地,在见过了各位掌柜管事之后,陶余氏招来了陶舒芸,安慰她说这一切都被她解决了,陶舒芸不会有什么事的,又对陶舒芸说,还有四五日就是她和纪斐的婚期,按规矩新娘要去男方家里住两日,叫预婚期,留白头。
陶舒芸心头羞涩,点点头。
“你下午收拾好就去纪府,纪斐会来接你,但是自那时起到你们婚宴,你们俩相互之间都不能相见,所以你在纪府要少走动,尽量避着他,免得冲散了喜气。”陶余氏语重心长地嘱咐道,又舍不得地紧握住陶舒芸的手。
下午,陶舒芸收拾好的东西,带着丫鬟出了陶家,就看到纪斐已经带着人在那里等着了。
陶舒芸不好意思地偷偷地看着纪斐,纪斐向她点了点头,意思让陶舒芸上马车,陶舒芸着做了,马车开始动起来,陶舒芸离纪府渐渐地近了。
陶舒芸进了纪府,被安排到离纪斐最远的院子,以防两人相见,陶舒芸很少出自己的院子,也就刚来时,纪裴意思地来看了这个所谓的嫂子一眼就没再来了。
陶舒芸倒也没觉得如何,只是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倒是有些发闷了,于是入府的第一日,陶舒芸独自用完晚膳过后,又带着丫鬟在院子的附近散步消食。
陶舒芸快要走到一个凉亭时,望见凉亭上站了一个人,陶舒芸开始还以为是纪斐,有点踌躇地悄悄走近看,才看清,原来那人是傅怀瑾。
陶舒芸看到傅怀瑾就想到下人传回来的陶舒窈和傅怀瑾的消息,顿时轻蔑一下,转身想要在傅怀瑾发现她之前走开。
“怎么,陶家大小姐的教养也就只是这样?见了我,礼都不知道行了?”早就在凉亭等候多时的傅怀瑾自然是不可能让陶舒芸溜走的,他转过身,嘲讽道。
“傅公子。”陶舒芸心不甘情不愿地向傅怀瑾行了一个礼。
“我近日寻到了一副墨宝,想要陶大小姐鉴赏一番,不知陶大小姐可否赏脸?”傅怀瑾向自家的小厮示意,让他把东西拿出来,又让人把陶舒芸的路给堵了,带着笑意问道。
陶舒芸看到傅怀瑾着一副她要是不赏脸就不能走了的样子,恨的牙痒痒。
“好啊。”陶舒芸坐下来,向那小厮伸手,“把墨宝拿来吧。”
陶舒芸接过了小厮递过来的墨宝,低头一看,整个人顿时似乎是被冻住了。
傅怀瑾看着她的样子冷笑:“怎么?陶大小姐,我这副墨宝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所谓的墨宝,其实就是苗大夫的认罪书,上面把陶舒芸收买他给纪母下药,让他把这件事诬陷给陶舒窈的种种细节都写在了上面,最后还附上了苗大夫的手指印。
陶舒芸抬头,脸上挂着惊恐慌乱的表情:“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你不能告诉斐哥哥!我们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
傅怀瑾的笑容逐渐收敛了,冷声斥责道:“你现在知道后悔了?哼!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陶舒芸看着冷着脸的傅怀瑾,看来他肯定是要把这个拿给斐哥哥看来,自己呢?自己怎么办?自己和斐哥哥的婚礼怎么办?
陶舒芸越想镇定,心里就越慌,直直地落下泪来。
傅怀瑾伸出手捏住陶舒芸的下巴,眼中含着冷意,威胁着说:“要我不告诉纪斐也可以,你保证明日回去后,就去把阿窈接回陶家好生对待,我若是再听到,或者看到你有任何想要害阿窈的地方,我就立即把这个认罪书拿给纪斐看,你和纪斐的婚事嘛”
陶舒芸见还有可以挽回的敌方,连忙点头,吞了吞口水,满口答应道:“我保证!我保证我以后不会再害陶舒窈了。你千万不要把这个拿给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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