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母在陶舒窈走后就立即被喂了止泻的药,当然,之前腹泻不止的症状果然迅速被止住了,在纪斐和纪裴的几日陪伴下,纪母的精神又稍微好了一些。
在陶舒窈走后的第二日看到纪母症状有所减轻后,松了一口气的陶余氏就带着念念着想要照顾纪母的陶舒芸。
纪斐出门送了送她们,目送她们的马车走向俞城。又想到昨晚自己找到陶舒芸晦涩地向她表达因为担心自己母亲的病情,想要陶舒芸打听陶余氏手中的那个人的消息,今早看到陶舒芸后,她对自己摇了摇头,看来火候还是差了一些,陶余氏的戒备心太重,得从陶舒芸方面入手了。
“哥,母亲叫你过去陪她用早膳。”纪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纪斐转身点点头,跟着纪斐去了膳厅,和纪母用过早膳后,纪裴说要带着纪母去后山走走,于是纪斐就去了信房写了两份信,分别绑在两个不同方向的信鸽腿上,放了出去。
回到俞城的陶舒窈不能回陶家,纪府现在也不能去了,索性就在城区买了一个不大的小院,小院很快下午就布置好了,临近傍晚的时候,一群以前安插在个各商铺的人便被陶舒窈找来小院了
回道俞城之后的陶余氏开始教还有不到十日就要出嫁的陶舒芸管家了,她开始逐渐把一些商铺放到陶舒芸的手上,让陶舒芸管理。
刚开始的时候,陶余氏怕陶舒芸出什么岔子还经常在一旁关注指导,陶舒芸也算是有些头脑,很快就上了手,才一两日,比较基础的一些看账本的事陶舒芸就可以自己完成了。
看到这个的陶余氏心中很是满意,她就说嘛,那个贱婢生的小贱人都可以完成的事情,她生的宝贝女儿怎么可能完不成?
陶舒窈搬到小院的第二日,傅怀瑾便寻来拜访了。
这个消息让密切关注着陶舒窈的陶余氏和陶舒芸也知道了,但是,她们没有什么动作,只是让人继续关注陶舒窈,然后专注地准备着几日后的婚礼。
傅怀瑾进到陶舒窈的院子时,看到陶舒窈瘫软地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周围摆满了大大小小的不同的酒壶、酒坛,头疼地扶额,吩咐身后的小厮去厨房端一碗解酒汤来。
傅怀瑾向陶舒窈走近,半跪在陶舒窈身旁,心疼地望着陶舒窈的醉容。
陶舒窈原本晕乎乎地躺在椅子上看着天空中似乎不变又多变的云朵,突然一个身影闯入她的视线。
“纪斐?”陶舒窈努力地眨着眼睛,试探轻声地问了一句。
那人没有回答自己,只是在听到自己的问题后,屈身半跪在自己的身旁,看来就是纪斐了?
陶舒窈确定后,心中所一直压抑着的情绪,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啪!”傅怀瑾还没来得及开口喊一声,就被陶舒窈打了一巴掌。
“你这个负心汉、薄情郎,你走开,你、你”陶舒窈自认终于很舒爽地打了“纪斐”一巴掌,就开始推搡着“纪斐”,“你不相信我?那你就给我滚开!滚去找你的未婚妻芸儿去!”
傅怀瑾无奈地看着陶舒窈喝完酒耍酒疯的样子,他伸出手蒙住陶舒窈迷蒙的双眼,陶舒窈眼前突然一黑,便努力地眨巴着双眼,长长的眼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刷的傅怀瑾心痒痒。
傅怀瑾耳朵一红,像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东西了,慌乱地收回覆在陶舒窈眼睛上的手。
“阿窈,你醉了。我是傅怀瑾。”傅怀瑾无奈地拍了拍陶舒窈的脸。
“什么!我没醉,谁说我醉了?”陶舒窈极力反驳着,听到“纪斐”说他是傅怀瑾,傻傻地笑了,“还你是傅怀瑾呢,你当我眼睛瞎,不会认人啊。傅怀瑾半月前就回京城去了。”
这时,小厮把解酒汤送了过来:“主子,解酒汤好了。”
傅怀瑾接过解酒汤看着还在胡言乱语的陶舒窈,深吸一口气,开始劝起陶舒窈来。
“阿窈,你知道你没有醉,这还有一种我带来的好酒,你要尝尝吗?”傅怀瑾把解酒汤送到陶舒窈嘴边,如同哄三岁孩童一般哄着陶舒窈。
“是吗?”陶舒窈一听到还有好酒,眼睛都亮了,直勾勾地看着嘴边的解酒汤。
“对啊。”傅怀瑾看陶舒窈要喝解酒汤了,连忙附声回道。
谁知,陶舒窈把头一撇,留给傅怀瑾一个后脑勺:“哼!你以为我傻啊,我刚才还听到那个小厮说这是解酒汤。我又没醉,为什么要喝解酒汤?”
傅怀瑾眉头一皱,苦着脸,叹了口气,小声地说道:“我真的是服了你了。”
傅怀瑾又端着解酒汤走到另一侧,蹲下:“我知道你没醉,但是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为了你的身体”
然后,陶舒窈就接过来,皱着眉头一口气喝了下去:“哼!你还知道关心我的身体!”
陶舒窈喝完解酒汤后,又躺回了躺椅,朝傅怀瑾挥了挥手,潇洒地说:“好了,你可以退下了,我需要要缓缓。”说完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陶舒窈睡了一下午,傅怀瑾就在一旁看了一下午。
榕树下,一双人,岁月静好。这是陶余氏和陶舒芸的人返回给她们的讯息。
“我就知道陶舒窈这个小贱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才离开了斐哥哥就到处招蜂引蝶。”陶舒芸拧着帕子,恨恨地说。
“哎,我还怕她不这样呢,她这样正好,你的斐哥哥这次应该是可以彻底死心了。”陶余氏坐在贵妃榻上,拉过陶舒芸的手缓缓地拍着。
陶舒窈下午醒的时候,看到守在一旁的傅怀瑾,今日下午喝完酒之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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