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滴滴都被想了起来,陶舒窈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又有点伤感和失落。
傅怀瑾看着心疼,轻声问着陶舒窈:“阿窈,半月前,我走时你还好好的,怎得半月后的今日,你有家不回,纪斐那小子也不在你身边?”
陶舒窈叹了一口气,又努力故作潇洒地扬起笑容,把陶余氏是怎样用纪斐的父亲为由威胁纪斐向陶舒芸提婚的;把自己想要对陶家的几家商铺进行改整,却被人陷害落得名声狼藉;把自己本着为了纪母好为她请了回春堂的苗大夫诊断,却被苗大夫诬陷给纪母下药
傅怀瑾听着气愤,心里看着讲述着这一切遭遇的陶舒窈的神情更是心疼。
好一番劝慰之后,天色已晚,傅怀瑾便不好再留,和陶舒窈告了辞之后,脸色阴沉地回了自己的府邸。
苗大夫觉得自己好像被谁盯上了,自己好像无论做什么都不顺。
看了几个病人,本来都不是什么疑难杂症,自己开了药之后,本应该是过几日就会有好转,谁知这几个病人反而越来越重了,搞得掌柜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医术开始减少分到自己这里看诊的人。
这一日,天色还早,苗大夫就如同往常一样朝回春堂走去,准备开工。
谁知,在他路过一个小巷时,猛然被人拉进小巷蒙了麻布口袋乱打一通,任自己怎么样求饶,都没有人回应他。
于是,当日苗大夫就鼻青脸肿地去回春堂开工了。
苗大夫还以为这只是自己太倒霉了,谁知下午的时候又有一堆自称自己以前的病人的人堵在回春堂大门前,带着臭鸡蛋和烂菜叶,对店面一通乱砸,一边砸一边骂着苗大夫是庸医。
回春堂的掌柜问他:“苗大夫,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苗大夫一时也想不出来:“没有啊。”
“唉,你看,虽然他们这样打砸,我们店虽然也没有损坏什么东西,但是确实是很影响我们的生意,不如,这几日你就回家避避。”掌柜一脸惆怅地看着被砸的乱糟糟臭烘烘的店面,劝道。
苗大夫没法,只得应了。
于是,苗大夫今日下午就下了工,回家的路上,快要走到上午那个小巷时,苗大夫脚步一顿,心想,应该不会还有人吧,就大步走过。
然后,他又被抓进小巷里套了麻袋打了一顿,这次就不像上午那次一样没有人回应了。
“说,背后收买你给纪家老夫人下药又嫁祸给陶家三小姐的人是谁?”一个沙哑的声音透过散发着臭鸡蛋味的麻布传入苗大夫的耳朵。
苗大夫颤抖地回答着,声音里带着哭腔:“好汉饶命,好汉饶命,这真的不关我的事啊,这都是陶家大小姐叫我做的。”
说完,苗大夫听到一声冷哼,那个声音说:“处理了吧。”
苗大夫紧闭双目,身体紧绷,连连求饶。
然后,就被人打晕了,再醒来时,自己正躺在自家大门口。
苗大夫长舒了一口气,连忙敲门进了家门,急匆匆地让妻儿赶紧收拾东西和他会自己远在北边的老家,这俞城他们是待不得了。
傅怀瑾收到侍卫带回来的消息,冷笑一声:“又是陶舒芸?她这个做姐姐的怎么就不知道消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