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则是个安全屋。珍珠他们住在里面,会很安全。况且,那个人也已经见到了你,所以……”
“那个人是谁?是红狱的头目吗?”我立刻追问道。
景哲看了一眼沈容与,似乎是在请示他的意思。
只见沈容与摇摇头,握着我的手又紧了几分,说:“暂时先不要说,再等等。”
“不要说?”我反问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要告诉我?我不是已经加入这个计划了吗?”
沈容与皱着眉头,面露难色,似乎是在进行心理斗争。
就在这时,院子那边响起了敲门声,吓得我一个哆嗦,沈容与当即将我护在了身后。
他和景哲都变得十分机警,就像是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似的。
“是谁啊?”景哲试探道。
门外的人默了几秒,然后才操着口音说:“俺记得是个女的找我啊?我是专门给人迁坟的老张,你们是不是要迁坟啊!”
原来是给邵晓珍迁坟的师傅,大家一听,全都是松了口气。
“我出去和那人交代几句,你们先说。”景哲说了一句,然后就走了。
等他一离开,客厅里就只剩下了我和沈容与,以及供桌上的那两张照片,景辉在此刻显得尤为突出。
眼眶一酸,我克制着嘴唇的颤抖,说:“我爸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要活不久了?”
沈容与没有马上回答,转而抱住了我,随后“嗯”了一声。
我一下子哭了出来。
怪不得他在瘫痪之后,是那样的状态,看似无欲无求,实则是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
看向沈容与,我哭着质问他:“你当时是不是已经知道了?知道我爸他……”
沈容与不敢看我,点点头。
我一拳打在了他的胸膛之上,大声质问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为什么!你又为什么不救他?你说啊!”
沈容与眉头紧锁,眼底有丝湿润,试图再将我抱在了怀中,他哽咽着说:“对不起!我的能力不够,救不了爸!只能保住你和景哲……”
“你这个混蛋!大混蛋!”
我不停的打他,每一次都特别的用力,可实则是以此来发泄对自己的恨意。
是我没有用,在自己父亲危机的时刻,一点儿忙也帮不上,更对情况一无所知,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活活害死。
“对不起,对不起……”沈容与喃喃道,“我让你失望了。”
我不住的摇头,慢慢抱住了沈容与,无声的痛哭着。
没过多一会儿,景哲返回来,说是要和老张去店铺里看看迁坟用的东西,用不了多久就回来。
他见我哭得双眼通红,没有说什么,只是悠悠的叹口气。
景哲的再一次离开,让小厅里彻底只剩下了我和沈容与。
他半抱着我坐在了沙发上,伸手为我一点点擦掉眼泪,和我说:“爸唯一的希望是你和景哲好好活着。其实报不报仇都不要紧,交给我就是。”
我看着沈容与,眸色一冷,问他:“为什么?红狱怕我爸发现他们的犯罪行为,为什么却要连景哲也杀死?”
沈容与避开我的目光,隔了一会儿说:“红狱这个犯罪团伙一向神秘,至今总部在哪里,警方都不知道。但是他们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宁可错杀一百,不放过一个。这是红狱的第一个头目立下的规矩。虽然发现洗钱的只有爸,但是他周围的人也不会幸免。你看现在,景哲大难不死,不就是来报仇了吗?”
我皱了皱眉头,之前的那个疑惑又重新在心中升腾起来,我问:“那为什么我们三个人中,只有我是堂堂正正的活着?爸死了,景哲算是假死,只有我……”
沈容与这一次看向了我,他露出一个苦涩中却又带着些许欣喜的笑容,说:“因为你被我从漩涡中剔除出去了。”
我一愣,像是在一瞬间找到了那些无情和冷漠的终极答案。
当年,沈容与那么爱我,我们之间难舍难分,何以突然之间他就那样的厌烦我,疏远我?难道就是为了这个原因吗?
沈容与捧住了我脸,笑着和我说:“我和许澄嫣什么也没做过。那些照片是我故意让她拍的,那孩子我也是我故意承认的,甚至是我打你的那一巴掌,我说过的所有的话,做过的所有的事,都是为了……”
“和我离婚。”我说道。
沈容与的眼里蕴藏着晶莹的泪花,他笑了笑,说:“对,和你离婚。让你离开津华,和那里的一切断的干干净净。”
我摇头,一直的摇头。
脱离了沈容与的手掌,我不相信那些我认为的伤痛全都是出于沈容与为了保住我的命!
这是种谎言,是不够深爱的谎言!
如果他真的爱我,他不会那样对我,他应该选择和我同生共死,也不会那样绝情的伤我的心。
“你以为你说出了所谓的真相,我就会原谅你吗?”我问着,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往下掉,“你该知道我不怕死的。相对于你的‘不爱’,你的抛弃,这些都比生死更加致命。你有很多种的办法,甚至也可以制造让我假死啊,可是你没有……你用最残忍的方法将我从你的世界给推了出去!”
沈容与又是一笑,再次伸手捧住我的脸,跟我说:“昕昕,我知道你不怕死,怕死的那个是我……我只怕我死了,你会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活下去。”
话音一落,他眼中的那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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