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车。要不就还得像昨天晚上一样,坐电三轮过去。”
这两个大男人对视了一眼,毫不犹豫的选择骑自行车过去。
本来是有三辆自行车的,可有一辆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骑了,还是附近的小孩子恶作剧,车胎已经瘪了。
无奈之下,也是在景哲的推脱下,我只好让沈容与驮着我。
我们沿着思思河旁一直骑,那种微风佛面的感觉很舒爽,要不是我们的目的地是墓地,我还以为这时一种复古的郊游。
“啊!”
正想着的时候,我被颠了一下,吓得我赶紧抱住了沈容与的腰。
“我这可是第一次驮人,你务必要抱的紧紧的。”沈容与说。
虽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可以想象他说这话时,一定是嘴角上扬,坏的像只狡诈的老狐狸。
“你要是不会驮人,就把我放下来。”我说,“我让景哲来。”
“姐,我可没驮过人。”景哲立刻道。
我看着他,车骑得那叫一个自如,怎么都不像不会驮人的!他分明就是把我在往沈容与身上推。
“抱好。”沈容与空出一只手来,硬是把我的手臂拽到了他的腰上。
我嫌恶的想要抽出来,他就干脆一只手控制车把,另外一只手就一直按着我的手。
“你想摔死我是不是?”我咬牙道,“你可不可以好好骑车?我不想和你在大马路上吵。”
“这里哪有大马路?”沈容与反问我,“只有适合我们打情骂俏的小道。”
本来今天过来看邵晓珍,我这心里就沉甸甸的,被他这么无赖的一闹,我倒是转移了注意力,气不到一处来。
“你要是不会骑,就下来,我骑。”
话音一落,沈容与还真就把自行车给停住了,我的脑袋一下子撞在了他的后背上。
“你来。”沈容与笑着对我说。
我白了他一眼,坐上车座就飞快的骑了出去,把他给远远的甩在身后。
这蔺江镇只有一片墓地,他赶不上来,大可以找个人打听一下,所以我不怕他走丢。
可是我这个好主意还没持续几秒钟,我就感觉后身一沉,整个车子像是被压住了一样,蹬起来十分吃力。
随即,我的腰间就多了一双跟狗皮膏药一样的粘手!
“你还不知道吧?”沈容与带着笑意说,“我在没读法律之前,除了体育,什么都不好。而体育中,我最擅长的就是短跑。”
我这才明白我又被他诓了!
“老婆,这感觉真是不错啊。”沈容与加紧力道抱着我,还把脑袋贴在了我的后背上,“你再骑快点儿啊!”
说完,他放声大笑起来。
我真是被闷了口血!
用余光看了一眼,沈容与的那一双大长腿一直蜷着,估计是只要不控制着,就会脚着地。
这么别扭的待着,他还能笑得出来?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你们俩这画面真是打破了我对男女共用一辆自行车的美好幻想。”景哲在一旁笑道,“觉得浪漫吗?”
“浪漫啊!”沈容与接话道,“我想和老婆一直这样。”
谁是你老婆?!
一个急刹车,我和沈容与都往前冲了过去,他怕我身子撞在车把上,就把我往他的怀里拽。
“怎么停了?”他问。
我从车上下来,没好气的说:“你来!”
沈容与笑眯眯的从后座下来,然后轻柔的帮我捋捋凌乱的发丝,轻声说:“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可以,我就想和你一辈子这样下去,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打开他的手,低声道:“别耽误时间了,快些。”
而后,我们三人没有再说过话。
刚才那片刻的打闹何尝不是一种轻松?眼下,我们到了墓地,之前的种种也就只能什么也不剩了。
只是好在在来的路上,我们没有这样死气沉沉的。
邵晓珍这人最喜欢热闹了,要是知道我们来看她,一个个愁眉苦脸,垂头丧气的,她肯定是不开心的……
坟地是在一个角落里,我特意在那里种了一棵大树,为的就是不管刮风还是下雨,她都会有个遮挡。
我们一路踩着黄土地,一步步的走到她的墓碑前。
相顾无言,却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隔了一会儿,景哲单膝跪地,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来一个盒子,笑着对邵晓珍说:“孩子都这么大了,我们是老夫老妻。你可别矫情,这辈子只能给我当媳妇。”
我顿时捂住了嘴巴,沈容与上前抱住了我。
“你跟我说过,你图的是我这个人。”景哲的声音里满是幸福,听不出一点的悲痛,“不管是富二代,还是个一穷二白的小子,你都跟我。现在,我来接你了,我们回家。”
晓珍啊,你听见没?
你要是泉下有知,就拖个梦给我们,告诉我们你已经知道自己是景家人了,从此以后我们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
“姐,姐夫,快来。”景哲喊我们,“你们得给我和晓珍做个见证人,免得她赖账。”
我用力的抹掉眼泪,可是却在一回头看到景哲已经是泪流满面,只有他脸上洋溢着笑容还在倔强的苦撑着。
沈容与握住了我的手,然后牵着我走到墓碑和景哲之间。
清了清嗓子,沈容与说:“景哲,你愿意邵晓珍成为你的妻子吗?从今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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