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掉了下来。
“我是接任我哥之后的第六任沙漠之狐。”
……
沙漠狐狸,又称耳廓狐。
它是世界上最小的犬科动物之一。巨大的耳朵便于鉴别,通过耳朵的散热,它可以完美的适应沙漠干燥酷热的气候,同时又能对周围的微小声音做出极为迅速的反应。
沙漠的气候条件恶劣而凶险,为了生存,所以它也是夜行动物。
白天的时候,它会在洞穴里避暑,养精蓄锐;待到夜晚将至,它便会卸下白日里慵懒的伪装,成为这沙漠里捕猎的一把好手。
或许沙漠狐狸的习性和行为与这个逮捕罪犯的计划是那样的贴切,所以这个计划才叫做沙漠之狐,而每一任的情报卧底人员,也以“沙漠之狐”作为自己的代号……
坐在茶馆里,我看着汪姐在台上表演,可她唱的词,我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脑子里想的全是沈容与不久前和我说的话。
其实,他依旧是有所保留,对于很多事情都不肯向我透露,比如红狱的头目是谁;他的卧底任务又是在哪里进行的;甚至是沈修和为什么也会是组织里的一员,他的死又藏着怎么样的玄机。
沈容与只说如果我们安全到了津华,他会毫无保留的告诉我一切。现在的他,什么也不想去思考,只要待在我身边就好。
“小景啊!”汪姐唱完歌直接就从台上下来了,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旁边,“你这个没良心的啊,这么久就都不说回来看看我!刚才上台前听你和我说了几话,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呢!”
我笑笑,马上给她斟了杯茶,说:“这不是来了吗?汪姐,最近还好吗?”
汪姐也笑了,将手中的扇子放在了桌上,回答:“还不是老样子吗?你走了以后啊,好多阿公阿婆念叨你。”
我看了看周围专注于台上二胡演奏的老主顾们,对他们都是有着清晰的印象。
“诶!”汪姐凑到我身边,用手肘触碰了一下我,“在那边等着热水的男人是谁啊?这气质长相真是好啊!你该不会是和言安吹了吧?我可觉得你俩挺好的啊。”
我顺着汪姐的目光看了一眼沈容与,只觉得现在的我在面对他的时候,不管是感情还是感受,都有些不一样了。
“我说小景,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汪姐又问。
我收回视线,回答道:“汪姐,我这次过来就是来道别的。我想,短期之内,我可能是不会回来了。但只要将来有机会,我就会来看你。”
汪姐顿时露出了不舍的神情,说道:“看看!看看!我就知道这好端端的突然回来,没什么好事!是珍珠的病恶化了吗?我那里还有些存款,我可以……”
我心下十分感动,上前握住了汪姐的手,说:“不是的,珍珠已经好了。这次道别,我是因为有事要办。会……会耽搁一段时间吧。”
汪姐看着我,久久未语。
等过了一会儿,沈容与端着新盛满开水的茶壶回来时,汪姐才说:“汪姐不多问你什么了。只是你不要忘记,你在这蔺江镇也是有老朋友的,得空了,常回来看看。”
我点头。
“汪姐,感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与帮助。”沈容与插话道,“蔺江镇是个好地方,我们将来一定会回来。”
汪姐见沈容与客气有礼,似乎对他的印象不错,寒暄了几句,便转而又对我说:“小景,临走前不演奏一段吗?你的琵琶,我一直都有好好收着。”
我略微一愣,没有拒绝汪姐的要求。
登上那不足二十平米的小小舞台,我不知第几次弹奏起我最拿手的《十面埋伏》。
只不过这一次,我看着台下的老主顾,看着汪姐,看着沈容与,心境完全不同。
回到津华,是我已经下定的决心。
透过沈容与和景哲的话,我知道我们已经无路可退,唯一能做的就是面对这早已经在身边的十面埋伏。
可无论胜利也好,失败也罢,我想我们这一次终于站在了一起。
……
随着夜幕的降临,我们三人收拾好东西,乘着这茫茫的夜色踏上了回到广阳的路。
沈容与这次买的是火车票。
火车站是离着蔺江镇很近的一个县城的火车站,直接开到广阳。
当年我和邵晓珍他们就是这么来的。
没想到这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故地重游的我,也是这么离开的。
沈容与买的是软卧,独立的小单间,位于中间车厢的中间位置,算是来往乘客和工作人员经过最多的一个地方。
单间里面能容纳四个人,可那空出来的卧铺也被沈容与买了。
进入单间后,火车很快就启动了。
景哲从包里也不知道掏出了什么,直接就安装在了那小小的车窗上。
沈容与在一旁和我解释道:“这算是一个小武器,如果半夜有人想从窗户进来的话,就会触动到。到时候它就会释放出气体,灼伤那个人的眼睛。”
我僵硬点了下头,不免有些害怕。
“姐,你别担心。”景哲安装好之后,坐在了我的对面,“我和姐夫把该预防的事情都预防了,我们一定可以安全达到广阳。那时,从广阳出发去津华,一切也就好办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自从他们告诉完我这么多的信息之后,我这颗心就没再踏实过一秒。
“火车要开到明天中午才会到,我们现在就休息吧。”沈容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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