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就禁足,我都想九哥了。”
“这不都多亏十二弟么”李语冷冷的说道。
李谢摆摆手,“九哥冤枉我了,我可是向父皇为九哥进了不少美言的。”
“呵,那本王要多谢十二弟了。”李语心想李谢应是进了不少馋言吧。
“九哥今年就要和千阳郡主成婚了,恭喜九哥!到时候九哥就是整个岐国的女婿了,九哥可开心?”
“十二弟可开心?”李语仍继续走着。
“当然。九哥娶得佳人入怀,小弟哪有不开心的道理。”
“既然十二弟如此为本王开心,本王有个不情之请十二弟一定要答应。”
“九哥请讲。弟自当全力相助。”
“本王最近缺一个护卫,听闻九弟府上高手云集,想借一个用一用。”李语停下脚步,看向李谢。
李谢心里不知道李语的用意,但是话已说出口,且看李语什么意思吧,“好说好说,不知九哥想借用哪个?”
“就寸於吧,听闻他剑法高超,又对主上忠心耿耿,应是本王可以托付之人。”
寸於?李谢心里在打鼓,寸於平时为人低调,除了自己的护卫营,府内都少有人知道他,信阳王为什么会想到要他呢?“好,不过他最近不在府上,等他回来,弟立刻遣他前往九哥府上。”
······
用过午饭,吾言在书房捧着李语的《承学志略》翻看:“所谓爱民,应以民心为本心,思民之所需,忧民之所虑。居庙堂之位而久不思民者,何言爱民之心。”这句话是李语十岁时写的读书心得,吾言不禁感慨十岁的李语竟已能有如此爱民之心。正心里暗加赞许之时,李语推门而入。
吾言慌忙起身,在明了对李语的感情后,吾言还没习惯面对李语。他只是看了李语一眼,就觉得有些激动,有些紧张,还有些不知所措。慌张了半天,完全没听到李语说的话。
“你怎么了?”李语靠近吾言大声的问道,他已经问了两遍了,吾言竟一直在思索别的事,没有任何反应。
“啊?你如此声大做什么!”吾言吓了一跳终于回过来神。
李语总觉得吾言这两天在自己面前很奇怪,不是走神就是紧张兮兮的,李语抬手想去摸吾言头,确实微热但好像还没到生病的地步。但是这一摸对吾言就不得了,额头上传来李语手背冰凉的触感反而让吾言更紧张了,脸越来越红,只感到屋子里又闷又憋,他必须要出去透透气,不然会被憋死。
“我…我先出去了。”吾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李语在原地搞不懂吾言的反应,苦笑着无奈,连摸一下头,都要这么抗拒么?
本打算今日带吾言悄悄出去散散心,以免他在府里生闷,而且即将要准备冠礼,恐怕之后再没空闲时间。可现在看来,吾言处处躲着自己,还是算了罢。
······
接下来的几日,礼部的人陆陆续续过来安排冠礼的事,整个王府为此事又忙得团团转。
李语对千阳郡主到达的日期逐渐逼近感到异常焦虑,根本没有精力去理会那些繁琐的礼节。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吾言,千阳将至,自己和吾言这样相处的日子越来越少,他真的很想好好珍惜这段越来越短的时光,想多和吾言待在一起。
可是吾言最近态度十分反常,自己一靠近,吾言就会逃走。李语以为吾言感觉到了自己对他的感情,出于反感才会如此,他不得不持续压抑着内心,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冲动让吾言真的讨厌自己。
而吾言这几日也是备受煎熬,他发现自己很难平静地面对李语,每次一发现李语在看自己、朝自己走来或者众人退去只剩自己和李语独处的时候,吾言就开始面红耳赤,手心冒汗,原来默默地喜欢一个人竟也如此艰难。
吾言不想让李语知道自己的心思,虽然平日李语对自己毫无架子,但李语无论如何都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而自己只是一个罪臣之子,一个府上的仆人,甚至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生死都要靠李语庇护,哪有资格去对一个皇子言说喜欢,何况李语已经有了喜爱之人,吾言绝不想自取其辱。所以每当控制不住紧张的心情时,吾言只能选择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