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吃哪一种,我们还商量了一会儿,就在这时候透过窗户看到波多尔斯基从我宫中的小径离开了,我还和仆人说,不知道波多尔斯基殿下这么晚在做什么,是不是走错路了。话还没说完,外间就开始喊‘着火了’。陛下如果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权当吃了哑巴亏。”
一时间没人说话,宫人小心地说道:“因为陛下和皇后都不在宫中,这件事禀告给了克洛泽大人,但他也不好直接去找波多尔斯基殿下……”
“请他过来吧,也好让他证明自己的清白,别白白背了罪名。”里奥说。
“派人去请他。”施魏因施泰格命令。
波多尔斯基在几分钟后赶来了。他早听到了风声,来时就是一副蒙了不白之冤的惨痛模样,他脸色难看,至于是心烦气躁、胃口不好、还是故意饿了自己几天就不知道了。被当做犯人带来,他一进门就冲着施魏因施泰格快步走来,跪在他面前诉说自己如何冤屈。
“不是我做的,陛下,我根本没来过托尼宫里,那天晚上他们一定是看走眼了——或者是其他人也不一定,但绝不是我!”
“我和下人都亲眼看到你,我们两个一起看走眼了?”克罗斯问。
“你看清是我了?夜里那么暗,你怎么能看清外面的人是谁?”
“虽然看不清脸,但衣服和身形总不会错,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你,放火之后就向着你宫里的方向走,不是你还是谁?”克罗斯说。
波多尔斯基摇着头: “陛下,就算我真要害克罗斯,为什么不让别人去做?何苦自己冒险做这种事?”
施魏因施泰格还没说话,克罗斯抢白说道:“你是不是在放火的时候就想到这句话给自己辩解了?所以才自己亲自来做……这倒是个不错的借口。”
里奥不禁在心底为克罗斯叫好,他憋了好几天闷气,估计每天都在想这事,要说的话也翻来覆去想透了。
“你有什么可值得我害的?你有孩子,难道我没有?”
克罗斯护着小腹:“庆祝我怀孕的晚宴刚过去一个星期,那天你一直不给我好脸色,还提前走了,我记得清楚着呢。就算你心里窝火,也不至于在宴会上当场给我添晦气。”
“那天我确实身体不舒服!”波多尔斯基辩解,见众人都是不信服的样子,他扑到施魏因施泰格面前:“陛下,陛下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施魏因施泰格回想起之前和里奥的对话,想到波多尔斯基一直身体强壮,忽然生病确实可疑。
“托尼已经亲眼看到你了,卢卡斯,你还能怎么辩解?”
“陛下如果实在要怪罪、我也没有办法,可真的不是我做的!那天我一直在自己宫里睡觉,根本没出过门,我宫里的人都可以作证!”
“你宫中的人自然会为你说话。”克罗斯说。
施魏因施泰格想起几天前里奥提过吃醋的事,问道:“卢卡斯,是因为托尼有了身孕,所以你才嫉妒吗?”
波多尔斯基浑身一震,“陛下,您这样说是把我当做犯人了吗?我绝没有伤害过克罗斯……”
“可现在人证物证俱全,”施魏因施泰格望着他,“卢卡斯,你去宫外好好思过一段时间吧。万幸没有伤到克罗斯和孩子,但意图谋害皇嗣是重罪。着人立刻为波多尔斯基殿下收拾行装,在行宫住上半年再回来吧。这段时间我和皇后会照顾路易斯的。”
波多尔斯基脸上血色尽失,行宫是慕尼黑城外的一座偏远宫殿,现在也不过只有几个守卫在那里,他这一去半年和坐牢有什么区别,波多尔斯基立刻抱着施魏因施泰格的腿求他重新调查这件事,并说路易斯还小,不能离开母亲这样久。
“母亲心术不正,教坏了皇子就更糟糕了,”克罗斯说道,一点忌讳也没有,他觉得自己受了委屈、现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实在不想再冒险。”
“你说谎,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编出这套鬼话来骗人的?只有你和你宫里的人看见了——”
“我还怀着孕!为什么要冒这种险?”克罗斯反问。
“不是我做的,陛下,”他转向施魏因施泰格,“求您相信我,我从没做过伤害托尼的事,我没伤害过任何人……”说着话,他注意到里奥,忽然想起他知道自己和藏书室着火那件事有关联。
“是你,”他看着里奥,“你在报复……都是你安排的。”
里奥惊讶地挑起眉毛:“卢卡斯,这次我人都不在都城,你还要说是我的错,这不是太牵强了吗?”
“我根本没去过克罗斯宫里!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他死死地盯着里奥。
“是不是有人陷害你我不清楚,但这和我没关系……哦,终于有一次脏水不用泼到我身上了,大家都不习惯了是吗?每次出了事都是皇后的错,这次皇后不在,可要怪谁才好呢?真要怪我也没关系,反正已经背着一身黑锅,多这一个也什么区别。”
“里奥,别这样说,我知道这和你无关。”施魏因施泰格安慰了句,这时罗伊斯也进来了,正巧听到他们的话。
“皇后这次又谋害谁了?”罗伊斯问,“上次还说皇后害我早产,都是无稽之谈,”他走到施魏因施泰格和里奥面前,“陛下,皇后,我听说你们回来本来想去给你们问安,到了皇后宫里,侍卫说你们在这儿,我就过来了。我不相信皇后会做出伤害克罗斯的事,自我进宫以来皇后一直待我不薄,我怀有身孕时也对我悉心照料,从未做出过谋害皇嗣的举动。”
“我知道,马尔科,我没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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