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这次我们一起。”
里奥喜笑颜开,回去后立刻嘱咐下人收拾东西,隔了一天就和施魏因施泰格一起去附近的军营视察了。
里奥很少出城,更没去过其他城镇,上次哈维来看他,两人还没抵达目的地就被追回慕尼黑了。这次他们在白天赶路,晚上就到军营了,里奥和施魏因施泰格一起在军营中巡视了一遍,施魏因施泰格和将军、副将们聊了聊眼下的形式,第一天刚刚抵达、怕他们乏累,众人只是简单说了说最近的情况后就开始休息、用晚饭了。
饭后里奥和施魏因施泰格呆在他们的帐篷里,虽然骑了一天的马、有些乏累,里奥还是因为第一次出城十分开心,他坐在厚厚的床垫上说着今天路上的见闻,这里和他之前去过的地方有哪里相像、哪里不同,他身旁随从提起的趣事等。过了一会儿,里奥提到都城,又想到皇宫。
“也不知道卢卡斯好没好些,前天宴会上他脸色好难看啊,只说是胸闷,希望已经没事了。”
里奥毕竟坐在皇后的位子上,时常会念叨下后宫里的人,他们不仅是施魏因施泰格的伴侣,有的还是他的朋友。
“不会有事,他身体一向好。”施魏因施泰格说。
“那可不一定,”里奥坐到施魏因施泰格身边,“说不定卢卡斯只是吃醋了,就像马尔科说的,托尼怀孕了,所以卢卡斯有些不自在。”
“他自己不是已经有孩子了吗,还吃托尼的醋不成?”
里奥想了想,问道:“你是不是好些时候没去他那里过夜了?算起来有一个月了吧……难怪卢卡斯会吃醋,你都不去看他,托尼又怀孕了,换了我是他,我心里也不舒服。”
“我只白天去看过他和孩子两次,”施魏因施泰格回想,“真的吗?换成你是卢卡斯,你也吃醋?”
“还用站在卢卡斯的位置上想?现在我就吃着醋呢,”说着,里奥抬起腿跨坐在施魏因施泰格身上,“你这两个月顶多只去了托尼那里一两次,他这么容易就怀孕了,你倒是说说,是不是你对他‘特别照顾’了?”
“哪有‘特别照顾’,除了你之外,我去其他人那里都一个样,随便做一会儿,完成任务就算了。”
“我不相信,托尼年纪小,说不定你在他心上特别花心思呢?”
“真没有,”施魏因施泰格说,“他总是很扭捏,好像特别害羞……也就是我不爱多心,里奥,不然我都要以为他讨厌我、不愿意和我亲近了。”
“后宫里哪会有人不愿意和你亲近?你又敷衍我。”
“我说的是真的,”施魏因施泰格说,忽然笑道,“可我什么时候敷衍过你,里奥?”
“我不记得了,就这个时候、那个时候的……”
(车略)
第二天里奥果然下不了床了。他也懒得起床去做什么,反正今天他们还在军营里。他在床上躺到下午才懒洋洋地爬起来,晚上施魏因施泰格回来,他们也不顾接下来的安排,照旧做到深夜,赶路时里奥就在马车里歇着。不能像在巴萨一样策马疾驰固然无聊,但里奥脑中只想着回宫后的趣事,把无聊都抛之脑后了。
一个星期后巡视结束,里奥和施魏因施泰格赶回宫中。他们回到皇后寝宫,正打算好好睡一觉歇歇,来迎接他们的特尔施特根就禀告说,克罗斯的寝宫被烧了。
“被烧了?”施魏因施泰格惊讶,“怎么会忽然着火?他现在怎么样了?”
“托尼受伤了吗?”里奥也问,“他在哪?”
“克罗斯殿下还好,只是受了惊吓,并没受伤。他的寝宫被烧毁了一半,现在搬去旁边闲置的套间住了。”
“我们快去看看他吧。”里奥说,和施魏因施泰格进了宫中还没坐下,就直奔去探望克罗斯了。
克罗斯住在寝宫附近的一处宽敞套间中,施魏因施泰格和里奥进去时,他正坐在椅子上发呆,手盖着还没鼓起的肚子。
“你没事吧,托尼?”施魏因施泰格急匆匆走去,克罗斯冷淡地行了个礼,任施魏因施泰格握住他的手。
“我没事,让陛下担心了。”他冷冷说道,眼睛也望着一旁,在场的人都看出他的疏远。里奥也不禁觉得克罗斯有些奇怪,如果是拉姆或波多尔斯基,这个时候应该扑进施魏因施泰格怀里诉说委屈才对,他素来胆小,这次的表现倒和从前不同。
“托尼的寝宫怎么会着火?你们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吗?如果伤了他和腹中的孩子,你们打算怎么谢罪?”里奥训斥道。
为首的宫人青着一张脸说:“请陛下和皇后恕罪,实在是……实在是被人深夜纵火,我们来不及防范,这才……”
“纵火?”施魏因施泰格震怒,“是什么人?”
“我们……我们也不能确定……只是在寝宫外看见、看见波多尔斯基殿下匆匆离开。”
“胡说!”里奥学着拉姆和波多尔斯基为自己辩解时的语调,感觉十分滑稽,“你们怎么能污蔑波多尔斯基殿下是纵火犯!”
“我们不敢撒谎,”那人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而且克罗斯殿下也看到了……波多尔斯基殿下匆匆离开,还掉落了……掉落了一盒火柴……”
“卢卡斯分明身体不适,怎么可能深夜跑到你们的宫里来!”施魏因施泰格问。
他显然不相信自己从小认识的朋友会做出这样的事,听出他语气中的愤怒,一旁的克罗斯开口道:“我不知道波多尔斯基为什么跑来,但他从我宫中离开是不争的事实。那天我睡不着,半夜时让人帮我找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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