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很久,也许也没多久,但感觉上已过了很久很久。
我睁开双眼,一切都不同了。我不在手术床上,而是在一张很舒适的大床上。
这里没有我看不懂的仪器,有的是一大片落地窗,外面是灯光璀璨,壮观动人的大都市夜景。
我在一间很漂亮的酒店套房内,浴室传来花洒流水声。
我下床,正想朝浴室走去,有个女子穿着浴袍,正从浴室走出来。
她散着半湿的长发,浴袍半敞,露出洁白的脖子。
我一直以来对自己都很严格,尤其是自我控制能力,但一看见这女子特意露出来的脖子,与脖子上随着她移动而忽隐忽现的血管,我的心竟然狂跳起来。
她停在我面前,拉起我的手,仰着头深情的看着我,说道:“我不知哪辈子修来的福,被选中当你的第一个牺牲品,我很荣幸。”
“牺牲品?” 我竟然没推开她。
她拉着我慢慢的走到床边,示意我坐下,而她就拿起床头边小几上的一把小刀。小刀很锋利,她不会想伤害自己吧?
她跨坐在我两膝上,伸手把她的长发都拨到一边,我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她修长的脖子上。
接着她用小刀在那完美的脖子上轻轻的划了一下,血慢慢的流出来。
我紧盯着那条血痕,心就快跳出来了。
“宝贝,帮我把血舔干净,就一下,嗯?” 她的声音有着很大的魔力,我无法抗拒。于是,我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那道血痕。
我竟然不知道血液原来这般鲜甜,我无法控制的改而猛吸着她的伤口。
她紧紧的抱着我,手轻轻的抚着我的后脑。我则按着她的头,用力的吮吸着。
可能我太用力,她□□了一声,咬着我的耳垂,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我爱你,我什么都给你,全都给你。”
我突然清醒,立即停了下来。我无法接受自己的行为,我刚才做了什么?
我立刻把嘴擦干净,然后推开她,还好没喝多,她还很清醒,幸好没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做,太可怕了,我怎么会变这样。。。” 我喃喃自语,身体的变化令我很陌生,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没关系,理弗。。。这是试验的一部分,我愿意给你!” 她紧紧的抱着我。
我推开她,站起身向门口奔去。
走在街道上,人来人往的令我的头更痛,我只好停下脚步靠在一棵树旁。
我一停下来,就有女生围上来拉扯着我。
血的味道一直在口中周旋不去,我需要更多。
我低头看着这些挤着我的女生,她们都愿意解决我的需要吗?但是她们的年纪看起来都很小,我实在不忍心,于是我推开她们,快步离开。
我走进一间酒廊内,里面雾烟瘴气,清晰度几乎接近零。
我找到一个在角落的位置,叫了一瓶酒。
当我的眼睛已能适应这灰濛濛一片,我发现坐在我对面吧台的一个妙龄女子一直盯着我看。
她的衣饰打扮都很开放,那正合我意,我不想惹上良家妇女。
我不需要特地去找猎物,她们自己会送上门,我当然十分懂得利用我的优势。我举起杯子,向她笑了笑。
她拿了杯酒,扭着身体走过来。
“嗨!大帅哥,一个人?” 她对我眨了眨眼。
我把身体移开点,示意她坐在我旁边。椅子并不宽,两个人坐在一起就变得很挤,我们坐得很靠近。
“妳也是一个人吗?”
她点头,靠得我更近。
“像你这么英俊的人,没女朋友吗?” 她仰着头问。
我低下头,几乎快碰到她的红唇,她连忙迎向我。我改变方向,把唇移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我有急切的需要,妳能满足我吗?”
她忙点着头说道:“没人能拒绝你的要求,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靠得她更近,低声说了一个字。
她从皮包内拿出一把小刀,放在我手上。我拿起她的左手,在她的手腕上划了一下,眼睛一面望着她,一面用力吸着她的伤口。
她好似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呆呆的望着我。
我喝得差不多了,帮她止了血,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拿出钱包,放下了钱,站起来转身走出了酒廊。
我如法泡制,停留了好几个酒吧舞厅,用了不到两个小时,但却还得不到满足。
我又看中了一个猎物,正想引她过来,胃突然一阵绞痛。
我跑进洗手间,一阵恶心感随即涌出,迫使我把所吞下的血都吐了出来。
我吐了很久,到最后只剩胃液汁,我整个人虚脱,眼前泛黑,接着昏倒在地板上。
又回到这个地方,一样的手术床,一堆不知有什么作用的仪器,还有拿顿。
那之前发生的都是梦吗?最好只是梦,要不然我不会原谅我自己。
我的手脚并没有被捆着,但身体却很虚弱,想挺起身也很困难。
“你睡了四天,想不到你的身体对外来的血液那么的抗拒,我们这次的实验失败了。” 拿顿很失落。
“什么实验?” 这两个字我听过好几次了。
“这些年来,我一直寻找像你这样的人类。有第一粒蛋,就有第二粒。在这世上,无论什么,都会有相反的一方,有阴就有阳,有黑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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