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躺了三天。
这三天内,我被包札得像木乃伊般,不能大幅度移动,实在难受。
一般人骨折包石膏最少要躺一个月,但我已复原得差不多了,等不及想离开这里,我应该怎么开口才不会被人像怪物般看待。
这时,四叔开门走进来。
“四叔,你来得正好!帮帮我拆绷带和石膏,我想离开。”
四叔看到我挣扎着坐起来,手按着我的肩,说道:“你怎能起来?!医生说你断了三条肋骨,肩骨破裂,两条腿骨还粉碎性骨折,还加上脑震荡,不死已是奇迹,才躺了几天你就想走?!”
“医生弄错了,我没这么严重。” 我抿抿嘴。
“总而言之,没医生的证实,你别想下床!” 四叔生气了。
我怎能现在就请医生来证实我没事,医生会马上把我关进实验室,看来短期内很难离开。
四叔倒了杯温水,喂我喝下。
“四叔要离开几天,等我回来后,就找医生来给你检查看看。如果医生证实你没事,我会说服媞雅放你回去。”
我点点头,说道:“谢谢四叔。”
四叔一离开,媞雅更大胆。
她拆掉了我身上的绷带,给我注射□□,令我整天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
她每晚跟我挤在一张床上,对我又咬又捏的,直到我身上都佈满她特意留下的痕迹,她才满意的拥着我入睡。
她又找人在我胸口刺青,刻上她的名字,说要我永远把她放在心上。
她是一个可怕的女人,外表高贵典雅,内心残忍疯狂。她把我当她所属的玩物,不让人靠近我。
我不知道四叔已离开了几天,根本我已想不起任何人,脑中一片空白,恍恍惚惚,整个人变得呆呆的。
这天早晨,媞雅一睡醒就伏在我身上。
她看了我好一会,手指轻抚着我的下巴说:“早安,亲爱的!” 我别过头,不看她。
她攀上来,凝视着我许久,然后重重的咬住我的嘴唇,牙齿用力拉扯着我的下唇,我麻木得已感觉不到痛。
她舔着我的伤口,喃喃的说:“你的血好鲜甜。。。脸蛋好迷人。。。” 手指往下轻轻的触摸着我的喉结:“好爱你的心型喉结。。。好性感。。。”
我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任由她摆佈。
门突然被撞开,四叔满脸通红的冲进来。
“媞雅,妳太过份了!连四叔也不可以进来?!”
他一看到媞雅正伏在我身上,脸色开始转绿。
“妳真是疯了!” 他把媞雅从我身上扯下来,直盯着我的身体看。
“妳还把他当人吗?!我走的没多久,妳已把他折磨得遍体鳞伤,妳真忍心啊!” 他直瞪着媞雅骂。
“四叔,这年轻人的事你不懂,别管太多嘛!” 媞雅抿着嘴,很冤枉。
“我虽然不比妳新潮,但对与错我可分得很清楚,妳觉得妳这样做对了吗?” 四叔扯开了喉咙。
“他是我的未婚夫,这是我们两夫妻的游戏,你不懂!”
“两夫妻?!玩这种游戏,你有经过他同意吗?” 四叔拍拍我的脸,我呆呆的看着他。“妳看妳把他弄成怎样了,我走之前他还很清醒,现在痴痴呆呆的。妳究竟给了他什么药,变成这样!”
“四叔,够了!我尊重你,才会让你留在这。为了他,我什么都做得出来,到时你可别怪我不客气!” 媞雅恼羞成怒。
“好!我制不了妳。。。” 四叔说完挥门而去。
“神经病!莫名奇妙!如果不是怕我爸,我才懒得听他训呢!” 媞雅不屑的说。
媞雅自从中午替我注射了药物后就不见了踪影,我松了一口气,心里祈求着她别再出现,这种身心同时受创的折磨真会令人神经衰弱。
四叔终于又出现了,他忙着拆我两条腿的石膏。
“我现在就带你离开。。。媞雅真的太不像样了!”
我挺起身体想帮忙,但我完全使不上力。
“媞雅很快就回来,走不了的。” 我没信心。
“放心。。。她被国王唤了回去,国王会把她的护照扣留,她有段时间不会出现了。”
这是四叔的功劳,如果没有他,我还不知要被扣留多久。
“谢谢四叔!” 我衷心感激。
我无法站稳,四叔找了个人扶着我走出房子,登上车。一直看着我躺回自己的床上后,他才放心离去。
四姐单手托着下巴,盯了我很久。
我穿着米色长袖棉质宽身上衣,黑长裤,半躺在沙发椅上悠闲的喝了一口咖啡。
这家咖啡小屋设计得很独特,主要以青竹竿支撑着。小屋的面积并不大,外面的花园放了各种桌椅,每一张都独树一格。小屋的窗口全开,一阵阵的凉风吹过令咖啡香佈满了整座花园。
我喜欢这儿的咖啡,主人对咖啡豆的制作过程很认真很讲究。每喝一口,咖啡的余香都会留在嘴里久久不散。来这儿喝咖啡,我一杯可以喝上很长时间。
四姐一手拿过我的咖啡,尝了一口。
“哇。。。” 她皱起了眉头:“你喝的咖啡都这么苦的吗?”
“我也只是多加了一杯浓缩,还加了奶,不会很苦的。” 她的反应让我觉得好笑。
“没紧啦!爱喝咖啡也总比爱喝酒来的强。” 她耸了耸肩。
“自从人们学会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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