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放下手机,转过身对我说:“本地著名大学的代表邀请你去为今届的天文专科毕业生致词,要去吗?”
我从百忙中抬起头:“指定我去吗?”
“他们特别指出我们研究所的所长,那就是你了呀!”
“好吧!你没事跟我一起去吧。” 丹尼点点头问道:“要不要带几个保镖?”
我觉得好笑:“他们都是刚毕业的小朋友,不会做出什么伤人的事吧?” 丹尼抿了抿嘴:“有什么事不好交代吧,再说了,你也不比他们大多少。”
“有什么事直接送我回家就好,我家里就有个现成的医生。对了,什么时候去?”
“后天早晨,我们还有两天时间准备。”
由于这是一次只限于天文专科毕业生的聚会,大学方面并没有对外宣佈邀请我致词的消息,一路到贵宾室还算顺利。
我穿了件浅蓝色衬衫,打了条深蓝色领带,深蓝色长裤与深蓝西外套。把刘海往上梳,再架上副眼镜,使自己看起来比较成熟。
校长一看见我就走过来紧紧握着我的手,扬声道:“所长真年轻啊!就像刚从大学毕业出来的小伙子一样,有谁会想到你竟是我们城内著名研究所的所长呢?不瞒你说,我们毕业生的梦想就是能进入你的研究所。。。”
我与他寒喧了几句,幸好这时有人过来通知我做好准备,我趁机开溜。
致词过程还算顺利,一结束,我就被保安人员请了出去。我正想去找丹尼,有一个挂着工作人员准证的年轻男子走近我。
他握着我的手,说道:“林所长,久仰你的大名,我叫宋溢胜,是大学的电脑程序设计师。”
我礼貌的与他交谈了几句,一双眼睛还在四处寻找丹尼。
“我听了你的致词,发现你对电脑程序还蛮有研究。我做了一个专寻觅分析天文物体的程序,想请你提提意见。”
我的兴趣来了,对于天文方面的知识我很难抗拒,我暂时先把丹尼抛到脑后。
宋溢胜把我带到了地下室的一个大房间,里面佈满了电脑与服务器。
我脱了外套,拉松了领带,再把眼镜除下来。
宋溢胜看了我一会,示意我坐在一台电脑前,然后笑着说:“你看起来更年轻了!” 我笑了笑没回答。
我全部心思都放在他写的程序上,宋溢胜说他去冲杯咖啡给我。
突然,一阵“唏唏”的声音传来,我马上感觉到空气间的流动异常。
我有不详的感觉,有些放置重要物件的室内都装有真空仪器,主要为了在短时间内扑灭大火。
真空仪器能在短时间抽出室内的气体,火没了氧气就会自动的灭掉。有人开启了真空仪器,这房内的空气就快被抽空了。
我迅速站起身,冲到门口想把门打开,但没想到这唯一的出口竟被锁着。
我用力的敲打着门,再用身体撞门,外面也没反应。
我抬起椅子,用力抛向玻璃窗,椅子被弹了回来,玻璃窗竟也毫发无损。
我拿起了手机,地下室没讯号。
我开始觉得头昏,耳内呜呜的响。我知道我的脑部已开始缺氧,再这样下去,我就起不来了。
我迷迷糊糊的,跌坐在门旁,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门。
门突然被打开,有个人冲进来,伸出双手撑着我,把我拖出房外。他一直拖着我,我想睁开眼睛看,但眼皮如千斤重。
终于,他把我放下,然后整个人压在我身上,两手固定着我的头,用力的强吻我。
我的力气已逐渐恢复,于是我使劲的推开他,再一脚把他踢开。他又重新扑过来,双手捏着我的脖子,这次我可以看清楚了,是宋溢胜。
我力量回来了,他不可能制得住我。我一掌砍向他的颈部,他缩了缩,我立即抬起膝盖撞向他的胃道,他痛得马上松了手,随后我再一拳击中他的下巴,他向后翻,紧跟着我一脚踢中他的心房,他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我站起来,整理好衣服,回电脑房拿回我的眼镜和外套,就迅速的跑上楼找丹尼。
另一天早晨,我和三哥在家打网球,阿蔓达则在旁观望着。
有警报声从远处传来,那种声响来自于警车,至少有三辆以上,竟然停在我们的大铁门前。
我要求暂停,阿蔓达递了条毛巾让我擦汗,我微笑着向她道谢。
守卫员带着几个警员,向着我们走来。
他们走到我身前就停下来,其中一个拿出他的证件伸到我眼前摆了摆,说道:“你是理弗吧,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是一件谋杀案的凶手,现在正式拘捕你。”
我没想到事情与我有关,呆了半响,其他警员拿着手铐要把我的双手铐起来,阿蔓达惊慌的尖叫了一声。
三哥挡在我面前,高声道:“谁在哪儿被谋杀,我们有权知道吧!”
“宋溢胜。。。大学的电脑程序设计师,我们的闭路录影显示最后与他一起的是你弟弟。”
我脑里昏乱一片,昨天我并没用全力,照理他也只是昏了过去,并不足以致命。
我拍着三哥的肩头:“没关系,我没杀人,不会有事的。在事情还没弄清楚前,先不要让爸爸知道。” 三哥没了主意,只忙着点头。
他们将我双手后铐,一边一个拉着我的手臂,直走到警车旁,然后把我塞进车内,再坐到我两边。
我向后望,三哥和阿蔓达也坐上车,打算随我一起去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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