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的作者有话说之中。 (10)(第2/11页)
弟弟!
“你知不知道,我娘最后把我送走之前对我说什么?她这一生,最恨的不是别人就是你!同心蛊……同心而离,白头孤老……”御风先是撇过头嗤笑了一声,而下一刻玄衣的少年几乎是碾碎牙根眼眸猩红地对逍遥子吼道,“我娘她这辈子、下辈子甚至生生世世,都不想再见到你!”
同心蛊,以身饲养万之母到底有多疼,谁也不知道。
逍遥子却是嘴角淡淡抹开一个苍白的笑容,而笑容里带着无法掩饰的苍凉与绝望:
“原来,她已经这么恨我。”
玄衣少年沉默着举起了手中的长剑,正是神佛斩的第一式,便是一个起势便已经带着铮铮杀气,恍若狂风暴雨之前的死寂。
而被杀气笼罩着的逍遥子平静地闭上了眼,似乎生与死对他来说早已经不再重要——
不等御风一剑砍下去,白衣少年便出掌如刀,飞身朝御风的面容上劈了下去。而他那双桃花眼里,在一瞬之间变闪过了不甘、愤怒、嫉妒,最后归于了眼瞳之中的滚滚愤怒与浓浓恨意!
殿前枯萎的紫薇花被剑气掌风刮起,飞速旋转在两个少年之间,月光下两人一个白衣轻隽,一个玄衣孤寂。每一招都是杀气腾腾,每一式都是极尽想要置对方于死地!
“我只要逍遥子一个人的命。”
御风毫无温度地抬起眼,看向愤怒的白衣少年,“其他人,最好别来多管闲事!”
无崖子冷笑碾着牙关,手臂便被利剑划出一道伤口,而他一手带着腾腾内力便朝御风肩上一劈:“多管闲事?胆敢欺师灭祖的你,有什么资格来对我说这句话?”
御风硬生生地收了无崖子的掌力,一个空翻旋身落在地上,五指撑在地上。他面无表情地揩去自己嘴角的鲜血,看着白袍之上尽是血痕的无崖子,冷冷反问道:“逍遥子没教过我一招一式,何为师?逍遥派向来容不下我半分,又何来祖?”
打斗的声音,引得外面人声喧嚣。
脚步声由远至近,御风紧皱着剑眉,五指旋转而握住剑柄,在其他人进来之前,只见黑夜里少年身形鬼魅,纵身朝着无崖子看似狠劲地劈下去。然而在无崖子发力之前,御风便一个鹞子翻身便如同一头黑色猎豹披着满身的星月朝殿中面容沉静如水的逍遥子刺去——
只是他快,有人的速度更快!
无崖子猛地回头,狂风卷起身后长发,下一刻少年几乎是失态地吼道:“师姐!”
有什么东西在人们尚未反应之前,一下子猛地改变了。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鲜血从我手掌心中落了下来,以越来越快,甚至,以想要流干的速度。
我一头冷汗地抬起脸,悲悯地看向举着剑却方寸打乱的少年。有几滴鲜血溅上了他的脸颊,带着邪肆的美意,而他赤茶色的眼瞳被我胸口还有手上的鲜血刺激到,拼了命地往里缩着,嘴唇紧抿的线条颓败得一塌糊涂,几乎拿不稳手中的那把剑:
“阿……阿摇……”
如果这一场噩梦,那真的能痛进骨髓之中。
我咬着牙,吃力地拔出了利剑,只听哐当一声,那把锋利无比的紫薇剑便躺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呻吟声。
疼痛像是黑色的浪潮狠狠地朝我拍打过来,那一瞬,我什么都听不见,而眼前的一切在黑暗与明亮之中来回切换着。我听不见其他人的喧哗,因为胸腔之中的心跳打着强烈的拍子,在我耳膜上发出如同雷声的鼓点!
伴随着心跳越跳越急促的鼓点,我摇摇欲坠的身体便被师父接住,便见他几乎是毫不容情地挥袖出掌!御风执着地看着我,眼眸猩红成一片,毫无招架之力地承了师父盛怒之下的一掌!
我张了张嘴,却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见到如同困兽一般的玄衣少年被其他人用剑驾着脖子,而他倔强而哀伤地看着我,褪尽了血色的面容上带着难以言说的自责与伤心。
我该怎么告诉他,我从没想过因此而怪他。
“阿摇,别说话!还差三寸他就伤着了你的心脉!”
师父出手点住了我的大穴,“无崖子,去叫灵姑和枯木!”
在彻底晕过去之前,我撑着一口气拉着师父的袖子,目光哀切地看着他。而逍遥子面容复杂地看着我,承诺道:“放心,我不会伤他性命。”
而在那一句承诺里,我彻底地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虐吗?我咋觉得一点都不虐,毕竟疼的是我女主,又不是你们,哈哈~~
好了,欢脱剧组的小剧场送给内心遭到创伤的小仙女们~~
小剧场:
导演:雷迪森and肩特曼,男的们女的们,现在天山童姥剧组颁发最佳男主人气奖!撒花~~!!
(假装一片呼声的样子)
无崖子(走过去准备接奖杯):既然这样,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御风(挡在面前):没听过吗?是最佳男主,你是男主吗?
无崖子(不屑):谁在乎一个官配头衔啊?你有我的傲娇腹黑口嫌体正直的属性吗?
御风(实力冷漠):对不起,我走孤僻冷傲忠犬单纯邪魅腹黑路线。
无崖子:我琴棋书画医卜星相样样精通,你能吗?
御风:我精通百家武学,天生武学奇才,你是吗?
无崖子:我是逍遥派掌门!
御风:我是魔教教主!
说着说着,两人吵起来了,吵着吵着就开始锅碗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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