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可我自私惯了,刻意忽略了这些,甚至为求心安理得给自己所做的一切冠上个保护的名头。”话音顿了顿,他叹着气道,“害死云溪的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
安呈轩不知道周云溪这个人早就不存在了,自然无法正确解读这番“坦言相告”,当然他也不在乎谁才是害死周云溪的始作俑者。
“既然害他的人是你,那你把我关在这里算什么?因为迁怒一时头脑发热?那现在冷静了吗?”安呈轩冷笑讥诮,“如果冷静了,你现在和我下跪道歉,再赔偿一笔可以显示出你诚心求我原谅的损失费,我会考虑不把你告到身败名裂。”
“你哪来的闲情逸致开玩笑?难道你还没意识到你随心所欲的生活已经结束了?我不会放过你的,因为差点被你的嫉妒和愚蠢害死的人是我爱人。为了他,我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顾,何况是你?”落在袖扣上的视线终于转向了安呈轩,周子骞看着因为难以置信反倒做不出任何表情的人,绽开一个微微扭曲的残忍笑容,“不过我不要你的命,死了等于解脱,那太便宜你了!”
安呈轩张口结舌的看着他,好半晌才道:“你疯了吗?”
周子骞的神情非常复杂,既有深深的憎恶,又透着几分难以言描的悲凉:“如果这算疯了的话,我只能恨自己疯的太晚。”
通往楼上的门忽然被推开了,多宁几乎是一步三个台阶的冲下楼梯进了品酒室,暼一眼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儿来的安呈轩,急匆匆的道:“周总,有人找来了,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