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嗨”打了几拳。
桑源笑着说:“你这是刚练了没两年吧。”
“被三叔看出来了,呵呵,”元佑拉着桑源的胳膊,“三叔,你就教我几招嘛。我现在也是江湖人,闯荡江湖不会几个绝招怎么成。”
“你才多大,就闯荡江湖?”桑源惊讶地问。
“我十三岁,三叔你十岁就闯荡江湖,我比三叔你还晚了不少。”
“我那时有师傅跟着,你呢?”
“我前一阵子也跟着师傅,不过现在找不到了,帮完钱叔叔,我就接着找师傅。”元佑笑着说。
桑源有些担心元佑的安全,但想不出怎么说服元佑,只能说:“这样吧,这里人多,我们找个人少的地方,你练一遍你学的,我给你琢磨几个适合你的招式。”
“好嘞!”元佑笑着跟桑源来到后院。
见桑源和元佑走进后院,玄五将玄六招来,低声说了几句,武帝就这两个成年皇孙,一个也不能出事,尤其是像元佑这样年少闯江湖的。
所以,等元佑跟桑源学了两招,拿着从元祁那里收刮来的银两,兴致勃勃地回去时,他的身后远远跟了一个麻秆。
玄五对桑源说:“我派玄六跟着元祁,等京里调的人手到了,再派过去一个跟着。”
“你们都是皇上的人,如此保护一个少年,怕是皇上会怪罪吧。”桑源虽然希望元祁能有人护着平安无事,但也担心玄五等人会被皇上叱责。
“没关系,皇上派我们来萧大人身边就是为了历练。”玄五如此安慰桑源。关于萧奎的身份,皇上已经严令不可对任何人说,包括桑源、寻古和萧奎本人。
远在荆州的禄王知道梁州的情况后,急忙派心腹前来梁州探听情况,一来一回,原窦太守已经被开刀问斩。
荆州禄王府内,刚从梁州探听消息回来的心腹擦着脑门上的汗,“窦太守前日已被斩首!”
“这个吉符哪儿来的胆子?!即便他是大理寺卿,也应该将人押往京都定罪。”禄王怒喝,“我要告他!”
心腹急忙说:“王爷息怒,据说吉大人有皇上的密旨。”
“密旨?”禄王冷静下来,“你说,皇上这是什么意思?他知道我们养私军?”
心腹说:“估计是怀疑窦太守跟‘山匪’有关系,毕竟我们都是通过窦太守操作的,窦太守这么一死倒是死无对证,这对我们是好事。”
禄王拍着桌子:“什么好事?没了窦太守,怎么跟这群‘山匪’联系!”
“等过了这阵风头,我们再跟这群‘山匪’联系,当舍则舍啊,王爷。”心腹劝道。
“这次的起因到底是什么?你都查清楚了吗?”禄王问。
“属下查出来,是因为窦太守抓了富商钱同,钱同的好友将诉冤的状子交给了刑部左侍郎萧奎,萧奎当朝弹劾窦太守。”
“这个萧奎真是多管闲事!”禄王迁怒于萧奎。
心腹急忙说:“王爷,萧奎您可不能动,他现在是帝前宠臣。”
“什么帝前宠臣,我看是帝前佞臣,这口气本王可咽不下,去,让京里那群人传萧奎的坏话,我要让他做不成宠臣!”
“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