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曾选择的道路,依然是有人坚守着的。可他又错了。山河破碎,风雨飘摇,任谁都不可能完全置身事外。
沉默中老板终于松口:“特别通行证和车票杜诚已经备好,我会通知他差人送去。”赵长庚恍然回神,应声道:“我亲自去取。”语毕似不尽意,顿了顿又补充说,“纸鸢和陈勖先生难免要见面的,好在我同他还有几分面熟,今晚我就动身去趟上珧国大,能摊开说话最好,若不成,我会想办法把事情做得看不出来。”
四周静得肃杀,老板看着他,迸出冷笑:“你很好,赵长庚,我要是真动了赵启明,你是不是也打算反了我?”相隔小半个房间,赵长庚坦然回视,目光不带丝毫闪躲,一如落地可闻的话语:“不,您永远都是我们当家的。可要是赵启明死了,你我的师生情分,也就到这儿了。”满室岑寂,瓷器碎裂的炸响,就这么端端撞进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