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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谈恋爱就娘炮(出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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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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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口饭都吃不上。

    靳狄和安湛小时候厮混在一起,看着这些东西难免就有几件眼熟的。电脑桌上扣着放着一个相框,靳狄趁着安湛没回来偷偷翻过来看,还好不是哪个大美女,只是一张安湛小时候的照片,大约是湛老师的杰作,安湛觉得害羞就随手扣着了。照片里的安湛正是小学时候的样子,比靳狄印象中的更小,穿着白衬衫,衣服还扎到灰色短裤里面,神气地坐在动物园的假老虎上面,靳狄看的直想笑,他用手摩挲着照片,越看越觉得喜欢安湛,只是可惜安湛是个直的。靳狄这人大约是从小没人管教,什么都异想天开,他从不觉得喜欢同性是什么见不得的事儿,也不觉得有多痛苦。但是面对安湛的时候,他不得不想这对安湛来说确实不是条轻松的路。

    靳狄一向做什么全凭喜好,如今倒是纠结得要死,一方面是他真的喜欢安湛,不想跟他分开,一方面他真的不想让安湛遭罪。尤其是他在安家待久了,跟湛老师两口子多少也有点感情,一想到要是有一天要把这事跟他们摊牌,靳狄就觉得心慌气短。不久前靳狄还牟足了力气要追求安湛,干脆利落地跟小情人们分了手,信誓旦旦的要得手,如今却又自己纠结起来。人的思想在夜半时分最为冲动或冷静,他有时失眠的时候明明想好了,干脆拉倒吧。安湛把他当哥们儿,湛老师把他当儿子,他也应该满足了,就这么招吧。可是一看见安湛,之前摆事实讲道理的多透彻都没用,黏在人家身边就不想离开。

    无论什么人,一旦陷入情网,那就跟被黏住的虫子一样,怎么挣扎都没用,踏实等着被吃干抹净得了。纠结归纠结,靳狄肉体凡胎的,今天竟然能摸到安湛的屋子里他多少有点心猿意马,他趴在床上,尽管床单很干净,但是仔细嗅上去还是能闻得到,淡淡的,隐藏在洗衣液味道下面的,属于安湛的气息。

    要不说爱情伟大呢,之前靳狄享乐至上,对那件事热衷得很,同时包养好几个都能耍的开,如今白莲花坐镇,不仅人变得规规矩矩,连带着那件事儿都被忽视掉。有那时间他还得去跟安湛聊天呢。

    闻着闻着,靳狄就觉得自己的呼吸有点急促,血液在沸腾着冲向身体某处,靳狄拉响警报,慌忙从床上翻了个身,谁承想那玩意没东西压着了,竟然还得寸进尺的微微抬头,靳狄赶紧开动脑筋东一头西一头的乱想,企图用分散注意力的方法平息欲望。

    安湛切台球跟高中的时候比也没什么长进啊,这么多年都干嘛了……

    安湛喜欢吃羊肉啊,嘿!跟高中时候口味倒是没变……

    高中那个小丫头跟安湛什么时候断的啊?

    安湛跟他大学那对象什么时候断的啊?

    安湛跟他大学那对象那什么过没有?

    还用问么,安湛那款,多矜持的姑娘肯定也愿意……就算不结婚还能留下个美好记忆……

    那安湛这几年就这么干着?好年华不浪费了?

    不知道安湛平时是怎么解决啊。

    呸!想什么呢!

    靳狄口干舌燥的转过脸,下面一点都没有被平复下去。

    照理说安湛一个二十多岁正值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怎么也得有个发泄对象啊,靳狄偷摸瞄瞄安湛的电脑,说不定安湛就只是闷骚,那里面有几百个G,半夜爹妈都睡了的时候自行解决?按说也不至于,安湛都多大了,自己还能没有个消遣?

    这么一想,靳狄心里有点酸。这也是他喜欢安湛,要是纯哥们他早拉着去乐满堂开荤了。靳狄脑子里面颠三倒四不着调,血气都在下半身徘徊着。

    就在他想把罪恶之手伸向自己下体的时候,安湛推门进来了,穿着件大背心,头发还湿漉漉的:“我洗完了,你去冲冲吧,身上一股酒味。”

    靳狄跟受惊的兔子似的,连声答应,弓着腰哧溜的钻进卫生间去了。

    老两口累了一天都已经睡下了,靳狄脱了衣服就看见那东西正怒发冲冠对他发脾气呢。当然了,人家发脾气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俩月不是素着就是偶尔一顿手擀面。靳狄那根见天红烧肉还得挑着吃的主儿,很明显欲求不满。

    心脏和性器都叫嚣着要安湛,靳狄不得已靠着自己仅存不多理智维持着人性,耐心的对他们俩摆事实讲道理,我知道你们都喜欢安湛,但是呢,咱们不能冲动,首先我是打不过安湛的,到时候弄不好一个黑虎掏心,一个猴子摘桃的你们俩就全废了。再者说就算是侥幸打赢了安湛,也会惊动安家老两口,跑到人家里企图非礼人家儿子,湛老师能饶了我么?安工程师能饶了我么?在警察眼底下非礼警察,党和人民能饶了我么?

    他边在心中说服自己,边解决胯下的彪悍之物,安湛的脸印在脑海里,本就挥之不去,如今倒是越发清晰。靳狄喜欢安湛,而且越在一块越喜欢,越是喜欢越是顾虑多。靳狄抚弄着性器,喘息逐渐粗重起来,卫生间里,安湛刚刚洗过澡,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握住硬挺的阴茎,熟练地撸动起来。

    高中的时候,靳狄从游艺厅鬼混回来,路过学校的篮球场。看见安湛正在打篮球。篮球架子下面,安湛露出被太阳晒成微微泛着小麦光泽的健康皮肤、打球的时候他结实的双臂上扬,紧紧绷在身上的肌肉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安湛那时候偏瘦,风吹起宽大的背心被他顺手掀起背心,胡乱地擦去脸上的汗水,瞬间半裸的上身让靳狄看直了眼。让他那从未偏移的性取向在那一瞬间就翻了墙。记忆和现实重重叠叠,让靳狄在爆发边缘才恍然大悟,不是他要掰弯安湛,是安湛掰弯了他。靳狄浑身都在较劲,那根狰狞的东西竖得笔直,滚烫得几乎要灼伤手心,浴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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