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红楼)纱窗春与天俱暮之元春故事

报错
关灯
护眼
两回事,林如岳不由笑了,侯门和侯门可不一样。 (7)(第2/11页)
书签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书架
  林如岳一听笑了,含珠,看来你对当老板娘十分有兴致。也好,等会我们去看看,若是能够,就盘下来一座。金珠银两我都带着,好好商议一下。

    几人一路风尘,来时都有些失落,到了这天净湖碧的地方,才突然觉得豁然开朗,竟有一种超然隔世的感觉。

    九牧名气虽大,但在林如岳几人眼中,依旧是衰朽灰涩。土色的墙壁被风吹得斑驳一片。高高低低的房屋一眼望去似被黄沙笼罩。小饭馆就那样稀稀拉拉开在街边,一个人正在那里懒洋洋得打烧饼。有的房屋门前还拴着骆驼。

    林如岳他们先找了家饭馆吃了些东西。哪知这里的东西都掺着奶味儿。

    是有些吃不惯,林如岳苦笑一声,若要呆下去,还得入乡随俗。说罢又吃了一口。

    几人今晚就打算住在这里。找好了小旅馆,便出来逛逛。

    这会子吃的饱饱的,含珠道,不如骑马逛逛。

    是啊,这往后可得常常骑马呢!林如岳问青珈,刚那家似乎有马,我们去租两匹来骑。

    林如岳护着含珠上了自己的马,青珈在后面跟着。青仑说风大,不如在屋里休息,还要看着行李等物。于是林如岳三人一骑黄尘,哒哒地,不一会儿就出了镇。

    镇外有成片成片的红柳。地里还种了果树,满树黄橙橙的果子远看似谁家张灯结彩喜庆的灯;甚至还有一片核桃林。地域一览无余的开阔。林如岳和含珠相视一笑,含珠叹道,怪道古人说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又说别有洞天;可见有一失,必有一得。

    林如岳微微一笑,却没有答言。心想,既来了,不如安安生生赏那壮阔美景,哪怕是偷一日闲,喜一刻景,也是好的。心中却蓦然飘起一念,若是能和她同来此地,哪怕一辈子不回去,也无所憾了。念及这里,却又微微摇头,不是说她现在“圣眷正隆”么?若是她,若是她和自己来了这里,不知道会不会后悔?想到这里,心内一颤,不由拉紧了含珠。含珠回头朝他一笑,紧紧握住他的手,心想,哪怕能和他一刻如此,这辈子也算值得!总比在泥淖中挣扎好过万倍。老天对我如此眷顾,让我来到这漠漠天涯,能和林如岳这样的人厮守,再长的一生,不也就这一时一地么?

    两人心思各异,却同时用力紧紧握住对方。

    这会儿正是水草丰美的时节,马儿自然认得路,知道哪里有草,哒哒哒跑得更欢了。

    待马儿吃饱,几人便信马由缰,一直走到了九牧的边缘。

    啊!你看!那是什么!青珈指着远处的一处房舍,说道。他的声音很大,却还是被风一忽儿的刮跑了。林如岳和含珠不由哈哈大笑。

    去看看!漠漠荒烟处,确是有一处两层房舍。

    走进一瞧,原来是一处废弃的客栈。木门斑驳,风肆意地穿堂而入,又肆意地穿堂而出。

    林如岳几人把马拴在屋外的马桩上,还未走进去,便听见门吱呀呀地响动,显然已经年久失修。屋内的木桩完好,地上凌乱地堆着酒罐和坛子,还有一些桌椅木凳,上面都厚厚地落了一层土。

    这屋内的摆设倒像是咱们那里的客栈。林如岳笑道,主人该不是本来以为要流放一辈子,却忽然被召回,于是仓皇东进了吧?

    青珈却拍了一下脑袋,突然说道,那敢情好!他东去了,我们西来了。刚说要给含珠姐姐开一所客栈,我看这里就很好!

    啊!林如岳不由抚掌,是啊!是啊!看来老天也要让含珠留在这里当老板娘呢!说罢转头看着含珠。

    含珠不由伸手去摸那桌椅,霎时沾了一手的灰。她伸手在桌上写了一个字,留。写完便笑了起来。

    于是青珈忙弹去了椅上的尘土,几人一起商议起如何翻修这塞外客栈。

    三人一时议定,连客栈的名字都已取好,沙雪楼。回头再望窗外,不知不觉天色竟晚了。三人这才觉得饿了,青珈道,我们还得赶紧回去,要么,天晚了,路也认不得了。青仑也该担心了。他若是找出来,指不定丢了。

    马儿能认得路。林如岳一面说着,也怕青仑担心找了出来,和含珠一道掸了掸身上的尘土,一齐往外走去。

    因要翻理客栈的事儿,林如岳便在酷沙耽搁了两日。青仑出去一打听,那客栈果真是前人遗留,不知什么原因仓促离开,便成了废院。因院子大,又不在镇内,镇里都是当地居民,水草不好的时候,还会临时迁往别处;往来也只是一些客商,因此年久失修,无人打理。

    眼看时日不能再耽搁,林如岳便留下了银两和青仑,青珈又帮着找好了工匠,便和林如岳继续前行。

    又是清晨。只是这清晨却比从前更黑。朔风依旧,人即天涯。

    二爷,你多保重。含珠上前整了整他的衣领,显然十分的不舍。

    你也要多保重!林如岳道,我来了这里,其实比在京城要好得多。本不想说,想了想却还是说,含珠青仑,我把大部分的金银都留了下来,即便我有什么不测,你们也足够了!今后不论是回京还是留在这里,都有个安定。

    含珠青仑听到这里,就都哭了,又跪了下去,要行大礼。林如岳忙伸手扶起了他们,道,哭什么!咱们离这么近,时常都能见面。比京城还要自在。等客栈开起来了,我得了闲就来喝酒。

    含珠点点头,朔风霎时吹干了脸上的泪珠。人在天涯。其实,只要和你在天涯,天涯就是归途。

    风呼呼地吹在帐子上。偶尔卷起的沙尘打在帐上。风声中夹杂着细沙打在帐子上细细的摩擦声。恐怕只有在塞外才能如此清晰的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签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