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章为防盗章, 三小时后将恢复正常, 谢谢支持正版么么哒! 商贩看着林渊这神情,有些不乐意, 怒目鼓睛的,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
“当初你要开店时, 跟我们这些周遭小贩是怎么说的?你说你的店能给我们赚钱, 叫老子别瞎吆喝。嘿呵,我可就奇怪了,有你这店没你这店,老子都有生意做, 凭什么要让你小子一步?!没准还是我们这些摊子给你这店赚钱嘞, 要知道多少光顾我们的老客户都被你那花言巧语给拐去了客栈!”他摊着手,手背拍打掌心, 振振有词的丝毫没有羞赧神色,“你说说,你是不是该给我们钱?!”
林渊简直听得“叹为观止”, 都快为那人的逻辑拍案击节。原以为秦国人都朴实得很,没想到还真有个不要脸的, 这种脸皮厚过城墙穿破地心的话都敢说,厉害厉害,佩服佩服。
“大哥, 胡饼摊的店家都说这几月生意比以往增了许多, 你那铺子怎么带不动你心里没点数吗?”
“你!”
商贩吹胡子瞪眼的, 两弯八字眉被气得上下翻颤, 面容狰狞咬牙切齿。
“谁跟你说老子做的东西难吃?我告诉你,这西街老子待的年数可比你久!就一句话,你到底给不给钱?”
林渊觉得话差不多已说到头了,摆摆手,一脸冷淡。
“本店不仅不给钱,不好意思,脸也不给。”
不过是个见势敲诈的,要是此时给了可趁之机,今后还不蹬鼻子上脸?
他高唤了声阎乐名字,不一会儿,扎了个马尾长襦短膝带钩束腰的阎乐就匆匆跑进后院,一声不吭地走至林渊身旁。身形修长高挑,双肩宽厚圆匀,先前营养不良的瘦削体躯如今被调补得健硕了不少,肌肉精瘦结实,纹理匀称。要不是双唇紧抿眼里满是戒备和距离,看着简直就像匹朝气蓬勃的小马驹。
小贩瑟缩了一下,却仍强硬地梗着头,“你这是做什么,有护院了不起啊?老、老子告诉你,斗殴可是要罚钱的!”
林渊笑了一下。
“没事,你缺钱,小爷我可不缺。”他转过头,没再看那人一眼,提气扬声挥袖负手,“阎乐,送客!”
阎乐一言不发地提起小贩领子,大气都不喘得直直往门槛走去,这等年少怪力可把那人吓了一大跳,长嘶吼着。
“娘的,林渊你别给老子后悔!啊啊啊啊——”
客栈外一声巨响,顿时尘土飞扬。呛人口鼻。
百味楼里,又是一天鸡飞狗跳。
咸阳。
北阪宫殿里歌舞暖响,酒宴正盛。
舞姬一身轻薄纱衣,如夏夜里的绵绵雾色,身姿淡渺,飘荡轻旋。
青铜编钟错金镶铸精美工巧,被乐伶拿木槌敲击着,音色圆润浑厚淳朴明亮。一旁还有坐成一排的优伶鼓乐齐鸣,为宴助兴。
筵席上到处都是象箸金樽杯觥交错,钟鼓馔玉列鼎而食。
三千丝履来来往往,人声响动如万珠垂落玉盘,互相应和着无非是官场上的一套老话。不便起身的老臣跪坐于团垫之上,忧虑重重谈起如今朝局政事,然后弄盏传杯一酬一酢,借着羊羔美酒忘怀一切。
就在众人纵情欢娱之时,一声高喊打破了盛烈气氛,“秦王到——”
所有人都怔住,然后作揖告别,转身回了自己的食案。行走间衣袂翩飞。
嬴政去了冕旒只着龙纹玄服端坐在高位之上,旁下是一身深紫高襟云纹宫服的赵姬。袖袍暗纹用银亮丝线细细勾勒,内衬层叠,繁丽厚重。一挽九鬟仙髻上戴着琳琅灼艳的首饰,千叶攒翠牡丹钗并着双鸾点凤金步摇,尽显雍容华贵。
她眼尾赤砂涂抹,平添了凌厉之气,光是一望便让人觉得威压沉沉。只是向来春光流转的墨瞳里,再没了鲜活神色,只一汪老潭古波,静水流深。难怪要妆黛涂抹。
嬴政抬手,施施然道了声。
“诸位请便。今日且当个家宴,不必拘束。”
底下先是静默了半晌,随即钟鼓大奏,琴乐再起,人声也开始重新鼓动起来。
嬴政持杯把盏,看着底下热烈盛宴,眸底深幽没什么神色。
只是有一瞥没一瞥的,会朝吕不韦那方向余光瞧去。如湖心涟漪,乍一眼便没了踪迹。
吕不韦不愧是两朝元老,丢了相位依旧受尽朝臣追捧争相敬酒,炙手可热煊赫灼灼。
嬴政装作不着意地移开眼,只是喉中酒,平白苦辣了些许。呛得他两肺生热。
王绾坐在首案,看着他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低淡,“你身子不好,我说了要少饮酒。”
嬴政自即位以来宵衣旰食思虑劳累,把本就底子不好的身骨给熬得耗损了大半,常常头疼体热,也幸得王绾学过医术,能为他诊断排解几分。
“就几口,尽兴而已。不碍事。”
听嬴政这般随意回应,王绾不禁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可他毕竟伴君侧多年,知道嬴政脾性,只低垂下眼,不再多言。
这时,底下不知低语细碎讨论着什么,爆出了一声哄闹喧响。纲成君蔡泽转过头来,面色微红,两眼醺醺,“王上,今日太后归咸阳,乃是大好日子!西宫既有了主,敢问王上,是不是也到时候立后了?”
其他大臣都附庸应和着,纷纷点头。想来是方才便在窃说此事了。
嬴政捏着管流爵,面色顿时一黑,当场拉下了脸。
蔡泽却还在娓娓而谈着,“家国社稷,君王子嗣从来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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