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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每天都在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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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9(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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惆怅起来,难得说出这么富有哲理的话。

    夜深了,两人都沉沉睡去。因为身边多了一个人,宿宁止睡得并不踏实。夜半,她隐约听到了窗子外传来些许动静,很轻很轻,饶是她也费些力气才能察觉。

    宿宁止警惕地坐起身来。

    “怎么了?”柳昭昭也醒过来。

    “嘘。”宿宁止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窗外除了风声,还有异响。

    柳昭昭修为没有宿宁止高,自然是听不到的。

    “你在这里等我。”

    “可是我害怕……”

    柳昭昭揪着被角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宿宁止无奈,只道:“……那你跟在我身后。”

    柳昭昭欢喜地点点头。

    她们悄声来到窗边。宿宁止手持着剑,贴近墙壁,等那声音一走近,她用剑柄推开窗户,正待迎敌,却对上一张熟悉的脸。

    小师弟尘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看着她:“师姐,我害怕……”

    他的声音哽咽。

    宿宁止:“……”

    这小师弟年方十六。别看他平日里人小鬼大,实际上还是孩童一般的心性,白日里近距离看到了尸体,又被各种流言惊扰得胡思乱想,晚上回去就做噩梦,梦到那半腐烂的尸身朝着他走来,嚷嚷着,要他赔命。

    “又不是我害的他,凭什么叫我赔?”小师弟擦着眼泪说道。

    想来是还没有从噩梦中完全醒过来,就跑过来找他师姐了。

    “真没出息。”柳昭昭嘲笑他,“多大年纪了,做噩梦还要找人陪。”

    尘烟半是羞愧半是愤懑,看着柳昭昭道:“你又是谁?为何会在我师姐的房中?”

    柳昭昭被他一噎,说不出话来。

    “好了。”宿宁止被他们吵得头疼。

    两人俱是安静下来。

    最后这两人一个睡在床上,一个躺在铺了被子的桌上,宿宁止则守在外间,支着胳膊边看顾他们边稍作休息。

    仅是一场闹剧。

    没过几日试炼大会正式开始了。

    不同层次天赋的弟子被安排在不同的地方试炼。是以南雁时在甲次场,宿宁止则被分在了乙次场。

    大会前一夜,宿宁止略有些心神不定。

    她隐约感觉会发生点什么不好的事,却又不知到底会是什么。这让她感到焦虑。

    眼见到了半夜,她还是睡不着,索性起来打坐修行。也许是入了什么境界,忽的,她感知到墙壁处一阵又一阵萦绕着的灵力,像是修为极高之人的气息。

    宿宁止睁开眼看向对面的墙壁。

    那上面挂着一幅画,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

    宿宁止走过去,手轻轻的放在墙壁上,感受着,那股灵气若隐若现,险些让她以为这只是自己的幻觉罢了。

    她用了很多方法也没能找到那灵气确切的来源。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不知道触动了什么,墙壁开启,宿宁止毫无防备地,就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拽了进去。

    那里面很黑,没有光亮,人的凡胎肉眼此时全无作用。宿宁止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摸索着往前走。其间隐隐传来些许的声响,既危险,又诱.人深入。

    宿宁止感受到一股若有似无的气息,与那晚在破庙中所见的幽蓝之气极为相似。她隐约感到这山洞的不寻常或许与那两起命案有关,而这也许是能帮谢云隐洗脱不白之冤的关键。

    这里很危险,她知道。可谢云隐在她心里更为重要,她要帮他,就要继续走下去。

    宿宁止迟疑片刻,终是狠下心,握紧了手中的灵剑,继续朝着前方探入。

    走了没一会儿,宿宁止似乎闻到一股血腥味。她的脚步稍作停顿,却还是朝前走去了。

    那声音渐渐大起来,像是某种妖物在哭泣,绵延哀怨,经久不绝。

    宿宁止停下来。

    那哭声也停住了。

    宿宁止心道不好,却来不及闪躲,就有一庞然大物迎面而来,她甚至连它的模样都没看清,就被撞到了一旁,沿着墙壁摔落下来。

    敌我实力悬殊。

    尽管没检查,宿宁止却也知道自己伤得不轻。她咳出了血,想来肋骨是断了。

    那怪物第二次袭击她,她心道今日是躲不过了,谁想眼前却突然现了一道金光,接着宿宁止就被人护在了怀中。

    她看不见那人的脸,却觉得那人周身灵气分外熟悉。

    那人带着她,一边抵抗着怪物的进犯一边往前逃去,路过一狭小的洞穴,他闪身一躲,那怪物体积太大来不及拐弯,便直直朝着前面扑了过去。

    暂时有惊无险。

    此时周遭已有了亮光,宿宁止借着那光,朝着救她之人打量过去,待看清他的面容,吃惊不已。

    这人竟是那位天人。

    她很想询问,却也知道不是时机,外面的怪物还没有走,她不能发出一点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终归平静。

    宿宁止探查确认那怪物确实离开后,才朝着身边的人问道:“道友为何在此?”

    天人看他:“你又为何在此?”

    这对话熟悉得很。

    “误导误撞进来罢了。”宿宁止如此说道。

    天人收回目光:“我看到画上有异,便进来了。也算是误打误撞。”

    墙上的画在屋子里摆了十几天,宿宁止却从未仔细打量过,可见那天人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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