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点,而这个疯子,将取代他们,去往属于他们的时代。
“咳!”
就在这时,一声压抑的咳嗽从地面传来。
是倒在血泊里的李观棋,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只咳出了一口血沫。
老人的动作一顿,缓缓转头看向他,歪了歪脑袋:“阁下也想玩游戏?”
他笑了笑,随手在桌子边缘一个不起眼的红色按钮上,轻轻一拍。
下一瞬间。
李观棋猛地睁大了眼睛。
那股撕裂后心、搅动腹腔的剧痛,如潮水般褪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下意识地低头,胸口和腹部那三个血流不止的窟窿,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复原,最后连一丝疤痕都没留下。
“这……”
李观棋缓缓站起身,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除了些许虚弱,他完好无损。
与此同时。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工坊的寂静。
不远处的太阳猛地回头,骇然地看着发出惨叫的恋人。
只见她原本光洁的礼服上,胸口与腹部的位置,毫无征兆地绽开三朵妖艳的血花。
三个血窟窿凭空出现,与之前李观棋身上的伤口一模一样!
“怎么……会……”
恋人惊恐地瞪大双眼,看着李观棋,又看看那个笑眯眯的老人,最后捂着不断涌出鲜血的腹部,眉头紧锁,身体一软,缓缓跪倒在地。
“恋人?!”太阳大惊,下意识就要冲上前去。
“站住!”
教皇一把拦住他,呼吸急促,死死地盯着那个高帽老人,眼神里第一次出现名为恐惧的情绪。
刚才发生了什么?
没有任何能量波动,没有任何施法前兆,甚至连一丝一毫的异样都没有。
这根本无法防御和戒备!
是概念性的攻击!
教皇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我把一切都给你,这些,这些,都给你!”老人再次激动起来,紧紧抓住李观棋的手,目光带着哀求,“跟我玩游戏,好不好?好不好!”
“好,你想怎么玩。”
李观棋毫不犹豫地应下,贪婪地呼吸着,感受着这具久违的、完整的健康肉体。
这老头,绝对掌握着某种概念性的力量。
“我猜这张卡的种类。”老人拿起一张卡,语气疯癫,“要是我猜中的话……”
他一根手指指向李观棋。
“你当人。”
然后猛地拍向自己胸口。
“我当神!”
“如何!”
老人双眼圆瞪,死死地盯着李观棋,浑浊的眼球里布满血丝。
“我当人,你当神?”李观棋完全搞不懂这老头想干什么,不过游戏他不想输。
他垂下眼眸,借着桌面的反光,清晰地瞥见那张卡牌的一角。
是陷阱卡的边框样式。
“你猜。”他不动声色地说道。
“我觉得,是陷阱卡!”老人思索片刻,笃定地开口。
李观棋面色如常,语气平静:“不对吧,你之前不是翻过吗,我记得是张怪兽卡。”
“这样吗……”老人顿时懵了,像个被绕晕的小孩,信以为真地拍下了桌上代表【怪兽卡】的按钮,“那我猜怪兽卡!”
他猛地将卡牌翻开。
卡面上,通常怪兽【狮子男巫】赫然在目。
李观棋的瞳孔骤然收缩。
怎么可能!他看得清清楚楚,那绝对是一张陷阱卡。
“哈哈哈,你没骗我,真的是怪兽卡!”老人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激动得原地蹦跳起来。
“哈哈哈——!”
“你当人,我当神,哈哈哈……”
他狂笑着,一把抓住李观棋的手臂,可笑声却在下一秒戛然而止。
“不对……”
老人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然后,他哭了。
毫无征兆地,像个受到天大委屈的孩子,泪水混着鼻涕淌下,呆呆地望着李观棋。
“你不是提耶拉”
“你不是提耶拉!你不是!”
他松开李观棋的肩膀,茫然地环顾四周,眼神空洞,像是在找什么,可又找不到。
下一刻,他猛地转头,眼中爆发出怨毒与疯狂。
“你又骗我!你又骗我!”
老人彻底疯了,双手化作残影,疯狂地拍打着桌面上所有按钮。
砰!砰!砰!
整个炼金工坊随之暴动!
天花板上巨大的沙漏轰然炸裂,金色的沙粒倒卷升空,形成一股诡异的沙尘风暴,升降机和跷跷板结构疯狂地上下撞击,发出刺耳的金属悲鸣,大块的零件从高空坠落。
所有灯光顷刻熄灭,整个空间陷入黑暗,只有那高耸的漆黑祭坛,散发着幽光。
“你又骗我——!”
老人发出沙哑、破败的嘶吼,一股无形的规则之力以他为中心,轰然扩散!
噗嗤!
熟悉的撕裂剧痛再次贯穿后心,李观棋身子一僵,低头看去,胸口和腹部,三个血淋淋的窟窿凭空出现,鲜血汩汩涌出。
他捂住伤口,踉跄着后退,想逃离这个即将崩塌的是非之地。
“还想跑?”
一只冰冷的手臂死死拽住他,力道之大,不容反抗。
是满血复活的恋人。
她喘着气,惊魂未定地瞥了眼还在鬼哭狼嚎的老人,扯着李观棋就走。
“这边。”教皇的声音冰冷,“秘境要塌了,别把人弄死了。”
恋人领命,拖着李观棋,快步冲向祭坛。
当看见祭坛顶端那个吞噬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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