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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长生仙族从五行山喂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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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调任洛阳,长孙归家(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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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便神游太虚,嘴上诵经,心里却琢磨拳路招式。
    可再也耐不住天天往嘴里塞静心丹,日子一长,倒也叫他熬出了几分“心静如水”的模样来。
    只是这孩子脾性随了他爹。
    叫他一屁股坐下来读书明理,怕是比让他扎一整天马步还难受。
    姜义为这事还特地上了一趟刘家,亲自登门去寻刘庄主,想把当年那门“意定法”也传给这个孙儿。
    那法子当年便破例传过一次,落在了姜亮手里。
    如今两家结了亲,来往越发亲厚,刘家的前程路数,也不再拘泥于昔年那点窄径。
    刘庄主听了,不止爽快应下,还亲自开了两炉丹药,打发人送来姜家,说是添把火,好叫姜锐早些稳住根基。
    如此一来,姜锐这一路走来,姜家也算是该点的、该教的,都尽到了。
    姜亮夫妻俩,一个在执金吾里当差,一个在宫里头侍医,这三年下来都未见空闲。
    信倒还来得勤,纸上絮絮叨叨,问候不缺,可那人影总归是久未见着。
    姜义便依着老例,又提笔写了封信,捎着些家中近况,让人送往了洛阳。
    顺带也问上一句。
    这孩子眼下又高了几分,拳脚也算见了成色,该往哪条路上领了?
    回信来得快,不过一月光景,家院前便停下一辆挂着李家徽记的马车。
    车轱辘才歇下,马鼻子还在吐着白气,马夫便翻身下来,捧着封信,递到姜义手里。
    信上写得直白。
    小两口实在脱不开身,孩子若肯,便叫他随车一道来洛阳,衣食起居皆已打点,无甚挂碍。
    姜锐一听,当天下午就开始上蹿下跳,满村里与人道别,一张小脸笑得跟染了蜜似的。
    倒是姜义,早像心里有了数,没吭声,只埋头将一筐筐灵果灵药往马车上搬。
    药香扑鼻,浓得发腻,那赶车的大汉打了个响喷嚏,拉车的马也鼻翼扑腾,差点原地打了个响鼻撒欢。
    李家虽是医药世家,可真要论起这些个灵药宝贝,哪还赶得上如今的姜家。
    姜义将药材细细分了两份。
    一份,是捎给儿子儿媳的,里头混着些给姜锐这小子练拳打底的补气灵物。
    另一份,却特意叮嘱了。
    等姜亮哪日得空,避开耳目,送去那荒山头上。
    是给那只多年未露面的黑鸡的。
    当年若不是它作那一桩机缘,哪有姜亮今日的脚步。
    姜义当初便说过,屋前屋后收成,有它一份。
    如今它虽成了妖,规矩上不好再牵扯太深,可情分总该少不了。
    天色微亮,雾气未散,山脚间氤氲笼着,远远还能听见槐树下蝉声初鸣。
    姜锐背了个小包袱,哧溜一下跳下台阶,跟家里人一一道别。
    倒也不见红眼圈,没多少离愁。
    就那双眼睛,亮晶晶的,里头藏着跃跃欲试的一腔火气。
    他脚下生风,麻利蹿上马车,在一堆灵果药材中寻了块软和地儿,盘腿一坐。
    临行前还朝院子里挥了挥手,笑得牙花子都露出来。
    车轮吱吱呀呀转了起来,碾着两界村的石板路,一路晃晃悠悠,载着满车香气与少年心火,没入雾起山深的尽头去了。
    二孙儿这一走,姜家便清净了些日子。
    不过两个来月光景。
    这日午后,暑气正盛,阳光热辣辣地烙在地面上,连村道上的青石板都像要冒烟。
    正是热得连蝉都闭嘴的时辰,远远却晃出一道身影来。
    步子不急,脚下稳当,一晃一晃地踏在热浪里。
    竟是那多年未归的姜锋。
    这小子自去鹤鸣山修丹,转眼也有些年头。
    如今再见,早抽条般窜高了几寸,眉眼间少了稚气,模模糊糊有点青年的轮廓了。
    只是那身半新不旧的道袍上沾满尘土,额角汗珠直滚,一看就是趁着隙口,风尘仆仆赶回来的。
    廊下蒲扇轻摇,姜义正倚着竹椅打盹儿。
    听得脚步近了,他手一顿,睁开眼,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眉梢轻挑,浮出一丝笑意。
    他也不问话,只慢悠悠地起了身朝门口走了几步,把人带进了屋。
    屋里人听得动静,早就围了上来,七嘴八舌,一通嘘寒问暖。
    姜锋也不慌,笑嘻嘻地将布包往地上一搁,撩开包袱角,像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堆瓶瓶罐罐。
    有的乌油油如墨玉,有的白莹莹似雪糕,封蜡还透着新热气。
    他说这瓶是固本强身的,那丸是养气安神的,讲得头头是道。
    连那两个还没见过面的小弟小妹,也各得了一小瓶香香甜甜的养神丹,入口即化,齿颊生津。
    两个小家伙咂着嘴,咯咯直笑,逗得屋里一片喜气。
    一边给他擦汗,一边皱眉埋怨:
    “怎的这般急急忙忙就回来?也不捎个信。这趟回来,能歇几天?”
    姜锋仰头灌下一大碗凉茶,“咕嘟”一声,搁下碗抹了把嘴,喘着气笑道:
    “这回跟着师长往西海采药历练,大队人马走得慢,我寻思着离家不远,就跟师父告了假,自个儿脱了队,快马加鞭,想赶回来瞧一眼。”
    说着说着,声气低了些,神色也带了点赧然,像做贼心虚似的悄声道:
    “最多歇一晚。明儿一早,还得动身去追他们。”
    话音一落,屋里顿时静了一瞬。
    柳秀莲那点刚捂热的欣慰劲儿,还没来得及舒展开,就又被心头那股酸楚给压了回去。
    她轻轻叹了口气,没再多问,只一边抹着围裙下摆,一边朝院里走去,口中张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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