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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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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nt take my eyes off you(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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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冰释霜解,回握:“真人比照片美,很高兴认识你。”

    因为桌上只有季诺白和米悠两个女宾,米悠就拉着季诺白坐她身边,有人解决尴尬,季诺白自然乐得清闲。

    可是,这顿饭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好吃。

    严东衡向来是饭桌上调节气氛的能手,再尴尬的饭局,只要他在都能谈笑风生。对于贺卿和季诺白这对昔日恋人,他知道轻重缓急,话不能说得太露骨。

    关注点如果全部在他俩身上,这饭只会越吃越尴尬,所以注意力要适当的分散,白翊轩和陆晋南是候选,必要时候,自己可以亲自上阵。

    “二哥最近怎么频频回来?”

    陆晋南偷笑:“相亲。”

    “哟,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啊?”严东衡来了兴致,据他了解,白翊轩之前有个警花小宝贝,至于后续发展,瞧当事人这个样就知道踢到铁板了。

    “还不是拜你们仨所赐,五六结婚了,你是准备结婚的,贺三是准备订婚的,我不着急,家里那些个老菩萨着急,一起长大的,娃都可以打酱油了,那天我妈还说呢,人贺三都要订婚了,你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你还是我儿子嘛!”

    “那天林锐哲还说你和贺卿,一个结婚一个订婚,可是苦了他那个单身贵族,天天被念叨。”身为已婚人士,陆晋南完全没有这些烦恼,只是默默的站在一边看这些发小兄弟被逼婚、相亲,不得不说,这感觉确实不错。

    季诺白两耳不闻窗外事,安静的喝汤,哪怕听见他们的谈话内容,她也是左耳进右耳出。

    “好好的,扯上我做什么?”

    “你这不是要订婚,即将踏入婚礼的殿堂嘛。”严东衡宽慰,心里却是感叹着世事无常,当年贺卿和季诺白结婚,他是为数不多的知情者之一,没想到今天在这张桌上,他们早已各奔东西,说着贺卿的婚事。

    季诺白这个人对于贺卿而言不过代表着前妻,是过去,他的未来与她无关。

    猛的喝下一杯酒,像是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严东衡站起来,带着微微的醉意,却是无比认真。

    “贺卿,诺诺,我今个儿叫你们来,只是想告诉你们,你俩都是我的家人,你们走不到最后只能说有缘无分,当初那些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能放下,就放下,放不下,就逼着自己放。”

    “诺诺,我知道你当初离开是贺卿捣的鬼,国外,我也呆过,很不容易,你回来,学长很高兴。这杯酒,我欢迎你回家,有哥哥在,以后不会让你再流浪。”仰头,杯中酒一滴不剩。

    “五年驱逐,贺卿,够了,再大的仇,再多的恨,也该消了。”严东衡为自己满酒,米悠想阻拦,他轻而易举的躲过,端起酒杯,对着贺卿说,“贺三儿,我今天就明着告诉你,甭管你和诺诺当初是怎么分的手,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你已经有女朋友了,也快订婚了,季诺白是我严东衡的妹妹,你自己掂量掂量惹怒我的后果。”

    一干而尽。

    满室的安静,在座的人没有谁开口。

    “喝完这杯酒,好聚好散。”拿着酒器给左边的贺卿倒酒,酒倒八分,换方向,给右边的季诺白倒上。

    贺卿和季诺白面对面的坐着,曾经最亲密的爱人,如今最遥远的距离,这张圆桌隔的岂止是那五年,还有那两颗已经冰冷的心。

    “东子,诺诺是女孩子,少喝点。”米悠劝阻,抬手拦酒。

    “就这杯,喝完就结束。”

    “米悠姐没事的,这酒我喝。”

    “女孩子哪能喝那么多酒!”

    推攘之间,严东衡的手没拿稳,酒全部倒在了季诺白的衣袖上,她下意识的撸起袖子。

    “诺诺……”

    严东衡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的左手,狰狞的伤疤盘踞在手腕,很多,很密集,像锋利的刀刃,刺伤了眼睛。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手腕,很疼,比当初划开时还要疼。

    “对不起,我去清理一下。”捂着手腕离开,留下一桌人面面相觑。

    米悠起身,“我去看看。”

    剩下的四个人没有说话,严东衡颓然的坐下,陆晋南沉默的喝茶,白翊轩半垂着眼睑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而贺卿,有些烦躁的抽起了烟,那样的疤痕,他们心知肚明。

    自杀。

    盥洗室里,季诺白开着温水冲洗手上的酒渍,恍惚中,她看到鲜红的血从伤口涌~出,多得她感觉不到疼痛。

    “没事吧?”

    关切的声音响起,季诺白回神,手上没有伤口,水池里也没有血,“哦,没事。”

    “这……”米悠突然问不出口,她没有撕开别人伤口的习惯。

    “以前不懂事。”拿起一旁的干纸巾擦手。

    得产后抑郁症的那些日子,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干了多少傻事,现在回想起来,真觉得自己就是混蛋,她游走在鬼门关,祁蓁抱着儿子在病房守了三天三夜,eric哭了三天三夜。

    大概是听到了儿子的哭声,她才活过来的。

    “很丑吧?”

    “女孩子身上最好不要有疤。”

    米悠取下发带,缠绕她纤细的手腕,动作很轻柔,像是在照顾一个瓷娃娃。

    “我以前见过你。”发带遮住了丑陋的疤痕,捂住了她的伤口,“以前学长画过你的素描,画了很多,他用画笔只有两件事,绘图稿,画你。”

    米悠望着她的眼睛,温柔的笑着,“我也见过你,在贺卿的钱包里,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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