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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鄢懋卿真的冒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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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这是老年版鄢懋卿吧?【求月票】(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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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附录中有一段访谈记录,受访者是一位已于1983年去世的老道士,法号“守真”,曾任山西某道观住持。记录显示,他在临终前透露:
    > “我师祖曾言,秦时徐福东渡,并非只为寻仙药,实为携‘机关秘典’避祸。因始皇暴虐,恐此技沦为屠民利器,故命忠臣暗藏天下兵械图谱于名山大川,交由方外之人世代守护。
    >
    > 明代鄢懋卿,本是监工修陵,偶入地宫,见青铜匣中藏图三卷,题曰《燧灵经》。开卷即泣,谓‘此非人间之器,乃天地怒火所凝’。遂隐姓埋名,耗尽家财,终铸‘烈风铳’。
    >
    > 后人为避祸端,不敢直言其源,只以‘鄢氏创制’传世。实则,火种早在两千年前就已点燃。”
    老周瘫坐在地,手中文件微微颤抖。
    原来如此。
    鄢懋卿不是开创者,而是唤醒者。
    就像他父亲穿越战火护送枪机一样,鄢懋卿也是在某个风雨交加之夜,跪在幽暗地宫中,颤抖着打开那青铜古匣,让湮灭五百年的智慧重新见光。
    他想起苏婉儿放在讲台上的那枚徽章,想起太空轨道上宇航员说的那句“老爷子埋下的种子”,想起非洲学员眼中泛起的泪光……这一切,都不是偶然。
    这是一种宿命般的延续。
    他挣扎起身,冲进数字档案区,调出“火种纪念馆”全部建筑图纸。当他放大地下结构图时,赫然发现??纪念馆正下方,竟有一条未标注的隧道,延伸向西北方向,终点指向一处废弃防空洞。而那个位置,在明清时期曾是一座道观,名为“玄火观”,建于嘉靖四十五年,毁于抗战炮火。
    正是鄢懋卿晚年隐居之所。
    老周抓起手电筒,披上雨衣,独自走入雨幕。保安拦他,他出示了身份卡:“紧急任务。”对方敬礼放行。
    他沿着排水渠进入地下通道,湿滑石阶向下延伸,空气越来越冷。手电光晃动中,他看见墙上刻着模糊文字:
    > “火不可见,而形可见;火不可听,而声可闻。”
    再往下,是一扇铁门,锈迹斑斑,但锁具崭新??说明有人近期来过。
    他推门而入。
    眼前是一座小型地下室,面积约三十平米,中央摆放着一台老式车床,旁边堆满金属零件。墙上贴满图纸,全是“燎原-II”的改进方案,甚至还有“电磁点火系统”的草图。工作台上,一支半成品步枪静静躺着,枪管上刻着一行小字:
    > “庚子年春,续火第七十二日。”
    老周呼吸停滞。
    这些人……还在继续?
    他拿起桌上笔记本,翻开第一页:
    > “我们是‘火种余脉’,不属于任何编制,不受任何指挥。我们只是普通人:退休教师、工厂技工、大学教授、渔民、僧人。但我们记得。
    >
    > 记得周义走过的黄河故道,记得二妞擦过的每一支枪,记得苏婉儿藏在盐袋里的手札,记得那位战士写给母亲的信。
    >
    > 我们不相信国家会永远强大,也不相信和平会永远持续。所以我们不能停。
    >
    > 即便有一天,所有军队都装备智能武器,我们也必须保留手工打造‘烈风铳’的能力。因为真正的火种,不在博物馆,不在实验室,而在还能用双手锻造它的人心里。”
    日记最后写着一行地址:浙江丽水市松阳县,大竹岚村小学。
    老周连夜买票南下。
    三天后,他站在一座青山环抱的小学前。校舍简陋,红旗飘扬,孩子们正在操场上做操。他远远望见一位白发老太太坐在轮椅上晒太阳,正是苏婉儿。
    他走过去,轻声叫了一声:“苏阿姨。”
    老人转头,眯眼看了许久,终于认出他:“你是……承志?”
    他点头,从怀中取出那枚徽章:“我来找您,是想问一件事??这条火种之路,到底能不能停下?”
    苏婉儿笑了,眼角皱纹如刀刻。她指了指操场上的孩子:“你看他们在做什么?”
    孩子们正齐声朗诵一首新学的童谣:
    > “鄢懋卿冒青烟,
    > 铁水流星光接连。
    > 一锤敲醒沉睡山,
    > 万民心火照人间。”
    唱罢,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跑过来,手里拿着一根铁条和小锤,认真地说:“奶奶,我又打弯了一个钉子!”
    苏婉儿摸摸他的头:“没关系,多敲几次就会直了。”
    男孩又问:“那我能造枪吗?”
    “你现在就在造啊。”她温柔地说,“你敲的每一锤,都是未来的枪机。”
    老周站在一旁,久久无言。
    傍晚,他随老人来到后山一处废墟。杂草丛中,立着一块石碑,上书:“火种试造点?1947-1952”。碑后有个土坑,里面埋着几支粗糙的样枪,枪身布满焊痕,显然出自非专业之手。
    “这些都是村民们做的。”苏婉儿说,“解放初期,没人信我们能自己造枪。但他们不信邪,凑钱买钢材,请退伍兵教图纸,硬是仿出了‘燎原’基本型。虽然打不远,也打不准,但至少……响了。”
    她蹲下身,拂去泥土,轻轻抚摸一支枪管:“你知道最可怕的不是敌人有多强,而是我们自己忘了怎么战斗。只要还有人愿意弯腰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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