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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嫡母还能洗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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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美人儿伤时(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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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枢拿走她那盘冷掉的红薯, 转而大方地交换给她一屉热气腾腾的小雀儿蒸饺。
    简祯有些抢了女儿小零食的不好意思:“宁姐儿怕是又要不依。”
    “她会不知道的。”卫枢夹起一只小雀儿雪白的脖颈,送到妻子的嘴边。
    简祯脸红了,她, 她是那种人吗?
    红着脸的她偏头咬了一口, 真香!
    卫枢倒也不戳破她,一脸宠溺地看着妻子。
    简祯接过笼屉, 投桃报李地给丈夫夹了一颗。
    卫枢本想摆手拒绝, 却被她难得强硬地抵住唇,只好张口咽下。
    简祯心满意足,埋头吃光一屉小雀儿点心, 二人并肩到淑宁堂中去了。
    一屉蒸饺本就个数不多,三个女儿一人分了两只下肚。
    宁姐儿果然意犹未尽地朝她撒娇, 老母亲不做声, 悄悄拉一拉卫枢的衣袖, 要他开口解释。
    “食不过三, 你们年纪虽小,却也要学会节制。”卫枢面不改色地哄女儿,直把小姑娘说得一愣一愣的。
    宁姐儿顿时忘了自己的本意, 转而挺直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 努力向爹爹表示自己是大孩子了, 早已懂得节制。
    简祯本是借着卫枢的衣袖掩盖自己心虚, 这下差点没被笑倒, 把卫枢的袖口揪得差点发皱。
    卫侯爷没办法,只得抬起一只手臂, 虚虚护住她的腰身,省的她磕碰到。
    两个年纪小的妹妹或许不觉得,坐在小锦凳上的卫宛毫不怀疑自己此刻就是一只电灯泡, 阻碍父母秀恩爱的电灯泡!
    她不可思议地皱起小鼻子,这还是前世,她那对老死不相往来,十年没说过一句话的父母吗?
    若是只有嫡母一人判若两人,她或还可以安慰自己,是这恶毒嫡母心思深沉,故意伪装,可素来淡出她的童年的父亲也变得这般难以置信,她真的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
    其实自打三月十六日的那场相国寺之行后,她因不知如何判断,一直有意忽视这个问题。
    可不论是嫡母积年累月,不似作伪的无微不至,还是父亲身上判若两人,人设崩塌的烟火气,都让她疑惑,却又暗中沉醉。
    也许,是时候去查清,这一切都是为何……
    ……
    天色渐渐黑了,昨日的积雪落在宫城里璀璨的琉璃瓦上,给金碧辉煌的恢宏宫殿添上了不少暮气沉沉。
    除夕宫宴如同往年一般如期而至,只是与遥遥相隔的平宁侯府不同,一个是其乐融融,一个,总多了些疏离客气的形式感。
    穆皇后是素来的不管事,端坐在含元殿的凤座之上,不悲不喜地扮演着自己的木头人。
    直到远处钟楼里,缓缓荡开象征午夜的钟声,在座的各家女眷都暗自松了一口气。穆皇后想来也只是走走流程,眼见得时辰已至,毫不拖延地宣布散场。
    萧妃娘娘恭谨地对穆皇后行礼,随着人流出了含元殿,观察一圈之后,见众人纷纷去太液池旁看烟火,她放了心。
    一人站在寒风中裹紧了斗篷,静静地等待儿子到来。
    她出身平凡,母家衰落,自己也不争气,被嘉元帝变相打入冷宫,冷落多年。可以说唯一的念想,就在她的儿子----贺之年身上。
    当年穆皇后不理后宫事务,诸宫娘娘斗得惨烈,反倒是她这个既没有宠爱,也没有家世的小妃嫔生下了陛下长子。
    可笑的是,诸位娘娘眼见得贺之年立住,这才急了,嘉元帝后宫争斗的焦点,由怎样打掉别人的孩子争宠,一下子变为如何生下自己的孩子买股。
    不过这些明里暗里的争斗似乎与萧妃无关,她素来是一个面捏的性子,一年之中大半年都在称病不出,心里眼里,不过是盼着太子殿下好。
    哪怕两人一个在月华宫,一个在东宫,她出不得后宫,太子也鲜少来看她……
    算算日子,他们母子俩,也有一年没见了。故而今日收到儿子的字条,约她在除夕宫宴散场之后上见,萧妃又惊又喜,独自一人在含元殿之后等到星移人散。
    后半夜里,太子一身酒气,匆匆而来。
    他被幽禁大半年后,终于又重新出现在了百官眼前,自是要好好交际一番。
    可惜,那些大臣们遮遮掩掩,避之不及的态度无疑告诉他:今时不同往日,他即使没被父皇废掉太子之位,也别想再得到一个属于太子的威严与尊重。
    贺之年一气之下,灌了自己许多闷酒。可惜酒不解人愁,他摇摇摆摆地走过来之时,心情忿郁难平,暴躁到了极点。
    萧妃娘娘急忙上去扶儿子,只是贺之年如今长高了不少,她羸弱的身体扶着他,有些吃力。
    “别碰我……”贺之年没什么力气的喃喃道。
    萧妃掏出帕子给他擦拭嘴边的呕吐物:“你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饮酒伤身呢?”
    她的声音柔和,如同人一般,是个敏感柔弱的病美人,可惜这句话不知哪里触痛了贺之年的神经。
    他一把推开生母,朝她低吼:“本宫不爱惜身体?可你与杨令仪旧情未了之时,可曾想过这对我太子之位的威胁?”
    萧妃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之儿,你在说什么?我与杨大人虽年少相识,但这些年绝无半点逾矩!”
    “你竟好意思说这种话?若不是你吊着他,他这些年岂会像哈巴狗一般,为本宫鞍前马后?若不是你当年与他不清不楚,忠平侯府何需清理一遍奴才?”
    萧妃的泪已经是扑簌簌地落下:“之儿,我对天发誓,自当年奉父命入宫后,与杨大人绝无半点关系。你是我的儿子,我拿你当血肉一般疼爱,何苦这样伤我的心呢?”
    “你以为我稀罕的是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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