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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辱身有媚香的男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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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咬指(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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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放开捧他脸的手,再次抱着他埋在耳畔轻声道:“不要你还,你听话点,陪我一段时间,我会很快找到和小白一模一样的狗。”
    女人湿软的呼吸似触非触地拂过耳畔,他不适抿唇,平静问她:“若是一直找不到呢?”
    “怎么会?”雪聆惊讶,“你都能被我这种人救,一定有的。”
    她说是救,可世上从未有过救人反倒将人毒瞎,要他当狗。
    辜行止唇角微不可查扯出冷淡的笑弧,没说话,长睫低敛,周身皆是生人勿进的冷漠。
    见他无话可说,全然不复刚醒时还能维持的温润和煦,雪聆根本没放在心上。
    她实在喜欢他身上的气息,恨不得钻进他的怀中,将他全身上下的清香都嗅干净。
    在院中抱着辜行止闻了许久,她莫名热得口干舌燥,手脚发软才舍得放开。
    辜行止体内有药,四肢乏力,只能半倚在她瘦弱的肩上,被她扶着往房中走。
    她身形娇小瘦弱,扛着高大自己许多的青年,每一步都走得很吃力。
    辜行止冷淡地听着她紊乱的艰难喘声,无端想到昨夜的她,应该也是这般费力将他扶进屋的。
    终于将他扶到了榻上。
    雪聆看着他坐在榻上容不下的身躯,长腿半屈得有些憋屈,目光又落在那张清隽的颈上,脑中忽然一闪而过。
    “小白,你先等等我。”雪聆转身朝着外面跑去,斜搭在胸前的乌黑长辫因急步而被甩在身后。
    发尖拂过辜行止的手背,他面色不改的将手藏袖中,敛眉坐在原地。
    很快雪聆便从外面进来,见他身形都未曾变动过,露出笑意,朝他轻快走去。
    辜行止隐约听见有什么东西在响动。
    像是某种沉重之物。
    他顿了顿,忽而语气古怪地主动问她:“你拿的是什么?”
    雪聆没想到他的听觉竟这般灵敏,垂眸看了眼手中栓狗的铁链,失落道:“小白不听话总想着往外跑,我特地寻铁匠打造的。”
    可惜小白还没来及用上。
    雪聆抬眸看向榻上的青年,朝着他走去:“不过现在倒也不算太可惜,我有你。”
    刚来的狗不适应,一定会想着逃走的,所以她得用个稳妥的法子。
    雪聆立在他的面前,俯身温柔地抚开他乌黑长发,低头亲在他蒙眼的白布上:“小白应该很不适应新家,先这样戴一段时日,若是你乖,我就解开。”
    辜行止隐约察觉她想做什么,欲抬手阻拦,奈何手脚无力,很快脖子被尺寸不适的冰凉锁住,喉结顶在上面很不舒服。
    她竟给他套狗链。
    他唇角落下,周身的光风霁月散如云烟,不似方才那般和颜悦色,反如同蒙上了森冷的阴气:“解开。”
    雪聆不喜他的语气,拽住铁链想要将他拽起,奈何他骨骼高大沉重,反而一下扑到他的面前。
    他长腿半屈,下颌低垂,似透过蒙眼的白布看着她的狼狈。
    雪聆气急,又猛地拽着链子的另一端锁在床柱上,扭身冲他不善道:“你若不学会听话,午饭便别想吃了。”
    辜行止漠然地靠在床头,她的威胁于他毫无用处。
    雪聆显然也发现他不会在意。
    她杵立榻边瞪着即使落难也不显落魄的青年,生锈的链子与陈旧的架子床也抹不去天生的矜贵,又不可避免地不耐起来。
    “你不如小白乖,它从不会这样。”雪聆主动坐在他的身边,双手捧起他清隽的脸埋怨,“它之前总是想着要出去,我将它关在院中,它自己就晓得我的意思。”
    辜行止淡道:“那你不如换一条狗。”
    “不行。”雪聆想也没想拒绝,认真打量他的脸数道:“你漂亮,你身份高贵,你害死了我的小白。”
    辜行止已对她无话可说,选择沉默。
    雪聆见他不言不语,倾身环住他的腰身,脸埋在他的怀中轻蹭道:“你答应我的,陪我,我也不会打你,不会骂你。”
    好香……
    雪聆又有些口干舌燥,情不自禁抱紧他在耳畔亲昵厮磨,呼吸一点点变重,“你要乖一点,别让我为难,我会养好你的,我比谁都有经验。”
    回应她的仍是一阵沉默。
    雪聆不在乎,紧紧桎梏他精壮的腰身失神得眼尾泛泪,干哑的喉咙紧涩得开始除了喘息,发不出别的声音。
    好想要做些什么……
    雪聆痴迷地蹭散了长辫,干枯泛黄的发尾与他冷白的肌肤形成绮丽的艳色,而他自始至终都面容平静,仿佛她亲昵蹭磨的只是一具尸身。
    雪聆面色陀红,喘息如潮,越闻越渴,在他冷淡的注视下有种溃不成军的软。
    直到她趴在他的身上,趾尖不慎碰上他的红肿的脚踝。
    快-感戛然而止,雪聆很轻地颤了颤湿睫,目光落在他的脚上。
    像是忽然找到能与他改善关系的法子,雪聆低头抚着他惨白的清瘦脚踝,认真的语气透着怜惜:“小白,你的腿摔坏了,看起来好严重啊,我给你上架子正骨罢,不然以后你说不定会瘸腿。”
    昨夜涂了药后本没这般严重,应该是他想离开,看不清路又身乏无力,绊倒在门槛上重新摔肿了。
    辜行止没拒绝:“好。”
    雪聆找出她以前摔伤腿用的药和正骨的木板与布条,坐在他的身边,小心翼翼地卷起他垂感很好的绸缎裤腿,露出整个小腿。
    布料很舒服。
    雪聆多捻了下裤腿,为他清理脚踝,一壁厢又哄着与他商量:“一会我帮你换衣好不好,你身上这身已弄脏了,还有血,我这儿还有几套我爹留下的衣物,虽然与你可能有些短,但应是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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