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真挚,表演到位!充分体现了我们贫下中农学**著作的无限热情!我代表县***,向大家表示祝贺! (众人鼓掌)
女记者 (走到肖晖和香玫面前,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递过来两张还散发着油墨清香的黑白照片):快看看!刚洗出来的!
(照片特写)一张是两人在台上深情对视的瞬间,眼神交汇处流淌的情感几乎要溢出画面;另一张是合唱高潮时的定格,充满了“革命激情”。
女记者 (笑着说,带着南方口音,语速轻快):这张《老俩口》拍得多传神!比那些印出来的电影海报还要漂亮,还要真实! (她俏皮地眨眨眼,压低了声音,用带着明显粤语腔调的普通话,真诚地说) 我把这两张照片送给你们,一来祝贺你们演出大获成功,二来嘛… (她笑容更深) 我真心期待,戏里的‘老俩口’,能早日成为生活中相亲相爱、白头偕老的真夫妻!祝你们幸福!
肖晖和香玫接过照片,看着照片上彼此凝望的瞬间,听着这来自陌生人的、毫无功利心的真挚祝福,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全身,连日来的艰辛和委屈似乎都被这温暖短暂地融化了。两人脸上都飞起了红晕,眼中闪着感动的光
肖晖/香玫 (同时,声音有些哽咽):谢谢!太谢谢您了!
香玫将照片仔细地、珍重地放进了自己棉袄的内侧口袋里,紧贴着心口的位置。
场:10
景:县招待所走廊
时:深夜
人:李贵、香玫
狭长、幽深的走廊。墙壁斑驳,地面是粗糙的水泥地。每隔一段距离有一盏瓦数极低的白炽灯泡,散发着昏黄、摇曳的光晕,将人影拉得细长扭曲。走廊尽头的一扇高窗蒙着厚厚的灰尘,透进些许惨淡的月光,在地上投下模糊的窗格影子,如同牢笼的铁栏。寒风从门窗缝隙钻入,发出呜呜的哀鸣。
一个高大的黑影(李贵)如同鬼魅般出现在走廊尽头,他贴着墙,拖着一条不太利索的腿,悄无声息地挪向香玫的窗门。香玫在简陋的房间里,躺在硬板床上,裹着薄被,似乎已沉沉睡去,但眉头微蹙。
(主观慢镜头,鱼眼畸变效果)黑影在香玫房窗前停下,侧耳倾听片刻。一只粗壮、布满老茧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截细铁丝,动作极其熟练地、无声地插入老式门窗的插销,轻轻拨弄着。
(声效)极其轻微的“咔哒”一声。
房内,熟睡中的香玫猛地被一种强烈的、被窥视的毛骨悚然感惊醒!她心脏狂跳,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
香玫 (声音带着惊恐的颤抖):谁?!
回答她的是一声沉闷的撞击!
(声效)砰!
窗户插销被强行撞开!窗户猛地被推开!一个高大的黑影裹挟着室外刺骨的寒气,像一头嗜血的野兽,瞬间扑了进来,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一股令人作呕的、熟悉的汗酸头油味!黑影重重地将香玫死死压在硬板床上!一只大手粗暴地捂住了她的嘴!
李贵 (沙哑、压抑着兴奋和欲望的声音在香玫耳边响起,滚烫恶臭的气息喷在她脖颈上):别出声!香玫妹子,是我!贵哥! (他另一只手开始疯狂撕扯香玫的棉被和内衣) 乖乖的,从了我…跟我好!我保证你全家在塔山吃香的喝辣的!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们!要是敢喊…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几乎让香玫窒息) …老子就告你跟肖晖那狗崽子搞破鞋!让你们这对狗男女一起游街!批斗!挂牌子!让你们永世不得翻身!看谁还敢要你这破鞋!
巨大的恐惧和强烈的恶心感让香玫爆发出惊人的求生力量!她拼命挣扎,双腿奋力乱蹬,双手在黑暗中胡乱摸索,想要推开这座沉重而恶心的肉山!突然,她的指尖触到了床头柜上那个沉甸甸的、竹壳的暖水瓶!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香玫使出全身力气,抓起暖水瓶,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狠狠地朝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那颗头颅砸了下去!
(声效)嘭!——哗啦!!
一声闷响伴随着暖水瓶内胆瞬间碎裂的刺耳炸裂声!滚烫的开水四处飞溅!
李贵 (发出一声凄厉非人的、杀猪般的惨嚎):啊——!!!我的脸!!
剧痛和灼烧感让他瞬间松开了对香玫的钳制,捂着脸从床上滚落在地,痛苦地蜷缩翻滚着。
香玫 (趁机连滚带爬地翻下床,惊恐万状地缩到房间最远的墙角,背靠着冰冷刺骨的墙壁,浑身抖得像狂风中的一片枯叶,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眼神空洞而绝望)
李贵 (痛苦地**着,脸上、脖子上传来火辣辣的、钻心的刺痛,他知道自己肯定破相了。他挣扎着想爬起来,但剧痛和恐惧让他不敢久留,更怕惊动其他人。他怨毒地瞪了一眼墙角缩成一团的香玫,声音嘶哑扭曲):臭**!你…你给我等着!老子让你生不如死!
李贵忍着剧痛,狼狈不堪地摸索着翻出窗户,跌跌撞撞地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
(特写)敞开的窗台上,留下了一小片粘稠的、在惨淡月光下显得暗红的血迹,还有几块锋利的暖水瓶玻璃碎片,无声地控诉着刚才发生的暴行。寒风呼啸着灌入房间,卷动着地上的碎玻璃和开水渍。
场:11
景:盘山公路
时:晨
人:肖晖、香玫
天空阴沉得如同浸透了墨汁,厚重的铅灰色云层低低压在山头。酝酿了一夜的冷雨终于瓢泼而下,雨点又大又急,砸在冰冷的土路上,瞬间将路面变成了泥泞不堪的河流。枯草被打得伏倒在地,山石在雨幕中显得模糊而狰狞。寒风裹挟着冰冷的雨水,抽打在脸上生疼。
肖晖撑开一件旧外衣,勉强挡在香玫头顶,但根本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