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天巧打皇亲国戚的段子在东京城处处传扬。
毕竟这还是大娘娘的姻亲关系的人。
头一次吃瘪。
不光是民间想听,士大夫阶层那也是暗中推动此事。
毕竟这帮姻亲可是没少仗势欺人,做了许多令人不爽的事。
如今得了机会,自是要狠狠的踩上一脚。
同时宋状元一首新出庐的明日歌,却是在士子之间口口相传。
许多士子都开始拿过来当作激励自己的口头禅。
陈希亮教授完孩子后,从教室里走出来,听着一旁的同乡传颂宋状元的明日歌。
他当即加入进去,开始询问有没有想要参加摸鱼大赛的。
“听说前十场需要报名费,但是能不能抽到你去摸鱼,那就看你运气了。”
“一旦你能被抽到,摸鱼斤数多,赢取奖金,可以把鱼带走,也可以卖给官府换钱。”
“这个报名费就相当于你买了官扑的门槛钱,想要赌谁赢,就可以下注。”
陈希亮听完之后,觉得这个游戏规则是有漏洞的。
“万一也有人没花十文报名费,但是买了官扑,再找花了钱的朋友去领奖,那也是十分正常啊。”
“对啊。”
“不知道大官人是怎么想的?”
陈希亮可不觉得所有人都会老老实实守规矩。
在这东京城,钻空子的人从来都在少数。
无他,主要是生存压力太大了。
“走,去凑凑热闹。”
有关摸鱼大赛的事都在疯传,并不妨碍茶商高然先是把千挑万选的把自家的一件珍宝给亲自送到开封县衙后。
他才重新召集众人宣布了这件事,得到消息的茶商们更是激动万分,纷纷表示要捐赠珍贵的东西。
若是他们的名字能够同宋状元撰写的碑文一起名流千古,那可是机会难得。
像宋煊这样的大才,就算你花大价钱,他都不一定给你写一个碑文的。
现如今八仙楼有宋煊的一首诗,生意自然是比往日更好了。
尤其樊楼出事的时候,许多人都去了八仙楼。
从来没有出现过满桌排位的情况,出现了数次。
宋人对宋煊这类人的追捧,那可是发自内心的,社会风气便是如此。
此时在开封县衙的外面,一字排开,倒是有不少人排队花上十文钱当个报名费。
这种就相当于扑买。
总之你花钱就能有机会获得名额,其余没选上,那就就是扑买失败,可以买一到三十号,谁赢。
钱甘三从来没想到自己还要做这种事。
他需要在特定的报名纸上写名字和居住地,再写上甲,然后一旁的人盖章,一分为二,作为凭证。
到时候这些人只能在甲坑这个赌桌下注。
另外一处处排队的人,则是在选择的乙丙丁之类的赌桌上下赌注,方便官府管理。
否则那么多人胡乱下注,工作量太大,也容易出现各种纰漏。
为此,街道左右两侧,都有官府的人在张贴布告,甚至当街宣讲规则。
大部分人都是不识字的。
一个桌子有三组人,总归是二十组人,这样早就划分成二十个比赛场地。
只要被抽到就是赚到。
反正才十文钱,一旦能摸到不少鱼,那定然能够卖上高价。
这就是扑买的乐趣,许多人都想要以小搏大。
宋煊站在县衙门口,瞧着外面报名的情况。
有些人为了增加中签率,直接报名自己的家人,可不是排队一人给十文的。
就这样,一篓子钱被装满。
然后换背篓,有人拿进去数钱再过账入库。
周德绒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
“大官人,这下子空旷的地窖,怕是又要装满了。”
这是官扑,属于提前“过年”了。
一般只有过年或者等大娘娘与官家生日那天,会开放赌博正常化。
那东京城百姓谁不愿意耍两手啊?
有关赌这方面,可是压抑的很。
宋煊眼尖,都瞧见自己二哥宋康还在人群里排队呢。
这种场合,他必然会掺和一脚的。
“别着急,估摸等他们中奖后,还会往外拉呢。”
宋煊负手而立:
“咱们开封县衙既然开了官扑,主打的就是要诚信。”
“大官人说的对。”
周德绒直接赞美起来宋煊了。
先前宋大官人把许多铜钱都拉走给灾民与打工的发工钱,外人瞧着是把县衙给掏空了。
可是还有不少金子和银子藏在县衙当中,就是避免有些贼偷想要来县衙试试水。
现如今又搞了这么多人的报名费,周德绒都不敢想象,待到有人购买一到二十号谁是获胜者后,会有更多的人花钱来赌的。
如此大批量的铜钱入库,可是让县衙内的人个个都喜笑颜开。
这代表着,他们今后的利益也能得到保证。
现如今县衙后院的工程已经结束了,待到晾一些日子,大官人便会让他们把子嗣给送到县衙来学习识字。
纵然成不了才,可不用当睁眼瞎,还能中午混一顿饭,那也是极好的。
就算想要当禁军,可是识字的禁军要比不识字的禁军强啊。
有些粮草记录都是要有人做的。
再加上大宋如此浓厚的考进士滤镜,识字都是一件极好的事。
更不用说大官人还将城外的那些灾民子嗣送到国子监去识字,虽说是国子监下面的广文馆学子,可那也超过寻常人一大截。
只不过大官人对于县衙内人员还是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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