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万一呢。”
“也只能如此了。”
钟离瑾思考一会,便给出了自己的选择。
因为相比于营救出林夫人的儿子,还是覆灭无忧洞这份功劳更大。
以往连开封府尹都解决不了的事,被他一个通判给解决了。
如此功绩一摆出来,就算是吕相爷他也说不出话来。
“宋状元先歇着吧,我再回去找人密切关注无忧洞的事,兴许能找到林仲容的线索。”
“不送了,钟离通判。”
钟离瑾走出这个门,他想的就是全都要。
不管宋煊怎么说,我都是能产出舍利子的佛子,上天眷顾。
气运极佳。
如何能够不试一试呢?
对于钟离瑾的试探,宋煊觉得他是心比天高,可命比纸薄的代表。
这种人要的太多,还被宗教洗脑,更是成不了什么大事。
宋煊去照顾了一下醉酒的赵祯,看样子他跟军队基层小官喝酒,倒是喝个痛快。
许多禁军士卒来敬宋煊,同桌之人便抓着宋煊的表弟来喝酒。
除了任福,其余人都不知道他的身份。
任福虽然制止,可是这头是任福开的,还主动介绍自己,其余人也是有模有样的学习。
都是看在宋煊的面子上,才与赵祯饮酒的。
殊不知赵祯才是这桌最大的底牌。
待到赵祯醉了,任福想要制止,可也制止不动其余人了,反倒会暴露出来,他也只能眼睁睁瞧着赵祯被一帮兵痞给灌倒了。
王曙得到大旱的消息。
他再三让杨维德搞出来的,前后结果都一致。
所以王曙急切的赶到开封县衙。
如今天旱酷热,朝廷还要求雨,以此缓解各地大旱的情况。
东京城热死的人,也有不少。
要不然宋煊怎么会派人去街上收尸,埋在漏泽园的公墓内呢。
王曙内心十分焦急。
一旦不会下大雨,怕是难以抓住杀害他女婿的凶手。
若是等到明年,可就更难了!
王曙进门后,瞧着宋煊躺在那里,有宦官伺候呼呼大睡的官家,房间里的酒味很重。
“宋状元,纵然是过了中午,可是你也不该与官家豪饮!”
王曙不关心宋煊,但是他关心年轻的官家,被宋煊给带歪喽。
“今明两日庆功宴,所以喝了些酒。”
宋煊眼睛都没有睁开:“王中丞勿要忧心。”
“什么庆功宴?”
“自然是开封县的清淤工作完成,若是下大暴雨,也不至于把人淹没了,如何能不庆祝一二?”
王曙发现宋煊还在做美梦呢:
“都什么时候了,周克明死了,但是他最优秀的徒弟没有死,已经连续勘测天象三夜了,都没有下雨的迹象。”
“你宋十二怎么还抱着下大雨的想法呢?”
“周克明临死前说着今荧惑又犯之,吾其不起乎!”
宋煊这才睁开眼睛:“周老爷子说的是这话?”
“当然,我记得清清楚楚。”
“他有没有给你解释?”
“没有。”
宋煊双脚踏在地上:
“荧惑本身局势不详之意,角宿为青龙薄纱首冲之地,所以萤惑犯角本身就不是什么好天象,出事基本都是凶事。”
王曙听着宋煊的解释:“你竟然也懂?”
“我不懂,大相国寺旁边的术士比我懂。”
宋煊知道周克明是四朝老臣,他明明算得准,为何会纵容弟子们把算得不准的解释拿出来呢?
难不成也是在避祸?
在大宋,虽然目前不会有严重的党争,可许多人也都有这个意识。
特别是有关星象之事,绝对不能随便瞎说。
皇帝很忌讳这个的。
“他能比司天监的人还懂?”
王曙依旧不满意宋煊的思路,他读不懂。
宋煊站起身来,在室内溜达了几圈:
“既然他们也能算的出来,那互相印证,说明大雨将会来到。”
“还是要发出布告,让百姓预防大雨,多准备一些清水和粮食备用,免得。”
“不对,就算提前准备了,可是没有地方烧柴,更没有合适的柴火,甚至还会引起大规模慌乱。”
“王中丞,你觉得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王曙也听到宋煊的嘀嘀咕咕,他也没背人。
“就是突然下大雨,我发现东京城百姓毫无应对暴雨的能力。”
“司天监都说了不会下雨,你随意发布公告,引起慌乱,自然会遭人弹劾的。”
宋煊站住脚步:“对,我有办法了。”
“你有什么办法了?”
王曙急的直跳脚:“难道你能比司天监的人还要预测准确吗?”
“司天监的人预测是准确的。”
宋煊不等王曙质问,又解释道:
“可他们能拥有正确的解释权吗?”
“正确的解释权?”
王曙不明白宋煊话中的意思。
“有些话他们知道是正确的,可也不能随便告知正确的答案。”
“当然了,这只是我的猜测。”
宋煊当即回到桌子旁,开始研磨准备写布告。
王曙走了过去,打眼一瞧:
“东京城防洪演练之事。”
防洪演练?
王曙不明白宋煊是怎么把这四个字结合在一起的。
如今大旱的天气,谁会觉得突然发洪水啊?
宋煊就在纸上写着,虽然今日大旱,但是根据往年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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