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按照花名册来发放。
如此,也算是杜绝吃空饷的人。
宋煊智斗大和尚的消息,也被传播开来。
在家养病的开封府尹陈尧佐,听到儿子陈象古的说辞,他端起茶杯饮了一口:
“宋十二是个贤才,可惜不能为我所用。”
“爹,你都被他气成这个样子了,连王澥都被他判决,朝廷立马就通过给他当众处斩了,你还夸奖宋煊?”
陈尧佐只是觉得可惜。
韩琦那小子跑到外面去享福,留下宋煊在东京城与自己作对。
事情的发展几乎都不受他的掌控。
想他陈家在东京城也极为兴旺,一个是翰林学士,一个是开封府尹,将来位居宰相,那也是板上钉钉之事。
未曾想韩琦不愿意,连这个同窗好友都在帮他。
这些个年轻人,可真是初出茅庐,天不怕地不怕了。
陈尧佐觉得自己年纪大了,没有这种冲冠一怒为朋友出头的志气了。
他确实是欣赏宋煊,可发展到如今,双方握手言和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爹,我听闻有人放言花费五百两黄金刺杀宋煊,有人说是咱们家干的,会不会是三叔父他?”
“不可能。”
陈尧佐是了解自己三弟的,虽然做事冲动,但绝不会做出这种无脑的事情来。
“我与宋煊之间虽有争斗,但也只是结怨,绝不会发展到仇杀。”
陈尧佐瞥了儿子一眼:
“我与他都是士大夫,若是此事开了头,将来陈家也会被如此针对。”
“你们几个最好不要往上面去想,否则后患无穷。”
陈象古没有入仕,也年轻,容易冲动,面对他爹的提醒,轻微点头。
“可是那宋煊越干越好,总会针对咱们家的。”
陈尧佐瞥了儿子一眼,干得好可不一定提拔的快。
宋煊做出如此多的事情来,将来拉清单可太容易被针对了。
更何况他不可能对大娘娘臣服的,当个知县就已经令人极为难堪,连大娘娘都无法掌控他。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短时间内就身居高位呢?
像宋煊这样有能力的人,性子自是要被狠狠磨砺一番,才能够被提到朝廷中枢任用。
所以陈尧佐丝毫不在意宋煊将来会如何,至少他有自信,自己能够比宋煊早一步到达相位。
那个时候,宋煊还在外面磨砺,想回来都没得机会呢。
“在这东京城内,不会有空穴来风的消息,必然会有缘故。”
陈尧佐站起身来溜达了两步:
“宋煊他步子迈的太大,太散,想要一口气吃成个胖子,必然会侵犯到许多人的利益。”
“刺杀他的谣言兴许就是进一步的警告,若是他就此收敛,兴许也就平安无事。”
“若是他不知好歹,必然会有人针对他的。”
“越是这种时候,我陈家就越不能掺活进去。”
“特别是你,在外面与人厮混的时候,切不可总是提宋十二的不好,免得被人给利用了。”
“谁知道他们接近你,背后是何等的算计?”
“爹,我也没那么傻。”陈象古为自己辩解着。
“是啊,但是你也没有那么聪明。”
陈象古说不出来话。
陈尧佐叹息一声。
如今他总算是理解什么叫生子当如孙仲谋了。
总归是自己儿子在某些方面不如人家。
而且光靠着学习,就算事拍马也赶不上的。
一想到这里,陈尧佐又忍不住叹息。
想他陈氏三兄弟都如此突出,奈何儿孙辈却没有一个能扛起陈家大梁的后继之人。
等他们兄弟二人百年之后,陈家还能在大宋有如此盛况吗?
这也是当初他为什么要坚持把韩琦招为女婿的深层原因。
实在是家里儿孙不争气,只能从外招一个争气的女婿,防止家族势力逐渐落寞下去。
虽说门阀世家早就被消灭的七七八八,许多读书人出身在大宋都占据了位置。
但前面的士大夫们都不余遗力的培养自己子嗣,利用姻亲构建亲密关系。
长此以往,陈尧佐判断,今后黎民百姓之家的子嗣,会越来越难以在朝廷当中站稳脚跟。
宰相的儿子成为宰相的几率才是最大的。
……
对于大相国寺的不给继续提供借贷的事,宋煊倒是没什么好办法,只能把大宋律法给请出来。
就算许多人都不知道大宋律法管什么,也一般用不到律法,但它就在那里摆着。
看你会不会用。
于是班峰直接拿着开封县的传票,把大相国寺的方丈给请到县衙里来。
赵祯精神抖擞的一早来到开封县衙,日常跟着练武,就在那里处理政务。
同时瞧见了给予开封县属下中秋福利的事情。
着实是让赵祯大开眼界。
钱可真是好东西啊。
可惜自己的小金库没钱,也没法子拉拢禁军,只希望樊楼的生意能够好上去,方能有机会分润红利。
如此一来,自己也算是有些底气。
十二哥所言,钱是男人胆,当真不错。
此时厅外已经开始清点钱财,准备分发了。
周县丞亲自带着人分润雪花酒,务必全都是一壶倒满。
若是出现半壶,那是绝对不成的。
整个开封县的吏员以及衙役们个个兴高采烈,摩拳擦掌的。
宋煊先去了枢密院一趟,把汇总的账本拿了回来。
等他还没踏进大门的时候,齐乐成连忙过来迎接,顺便帮宋煊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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